“咦?”涂山诺发出疑问。
若水转过头去看他。
“你瞧,烛火下的那串手链,是不是有些不同?”涂山紧紧盯着那喘手链。
若水从门缝里看去,那串银制的手链上雕着繁复的花纹,手链的首尾链接处挂着一对铃铛,细细看来,那对铃铛竟然再滴血,血中渗着绿气。
涂山大惊!这是什么鬼东西!而若水仔细的辨识着,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出在那里见过。
涂山和若水转移到第三间房门口,扎了孔向内部看去,却觉得更是古怪。房内并没有掌灯,一身着蓝色的道袍的修士负剑立于窗前,一动不动,看向窗外。
涂山诺和若水跟着他站了半个小时。
“这位仁兄到底要干嘛!这一动不动都半个小时了。”涂山诺小声嘀咕。
君若水也觉得奇怪,看这道士的姿势,似乎在仰视什么。君若水低低身子,重新扎了个洞,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又是一惊。
是血月!
若水掐指一算,今日正是十五,月圆之夜。
可是,并非血月之夜呀。若是今日是血月之夜,修仙界怎么会没有半点动静。血月之时乃极阴之时,天地灵气皆会受到遏制,妖魔鬼怪横行人间,这几千年来每一次血月之时均会引起万千恐慌,更是传言,血月身死,永不入轮回。因此,每一次血月来临之前,各修士皆是全部出动,游走于凡间各处,斩妖除魔。
涂山诺和若水慢慢将这十余个房间看下来,对于是何妖物作乱终是没有断论。二人决定不要打草惊蛇,明日问明城中人,再细做打算。最终二人去了左边的两间房。这两件房并无邪祟,他们亦不敢放松警惕,而是坐在榻上打坐,佩剑随身放在身旁。
不可轻敌,是天宗的一大训诫。
翌日,待二人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街上的众人都是惊呆了。竟然有人能活着出来,竟然有人敢住这家店!
看着众人的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涂山诺眼珠转了转,急忙扯着若水溜掉。两人在浪城转了个大圈,又跑回了之前那家客栈的门口,抬头看看牌匾,“客归来”。
昨日天色已深,竟没有看清客栈的名字。
涂山诺和若水走进了客归来对面的茶楼,决定打听一番。可巧的是二人刚坐下,便听到隔壁一桌客人正在打听那家客栈的事。
涂山诺乐的自在,这下不用自己开口了,便竖起耳朵,和若水一同细细听来。
“公子你想问那客归来的事?”上茶的伙计面楼难色,似乎不想开口。
隔壁桌的客人不说话,往桌子上丢了一锭银子。
小伙计拿起银子,喜笑颜开,便凑上去,“公子,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那,那家店实在是晦气呀!”
小伙计坐下后喝了口茶便细细道来。
原来这家十余年前还是生意火爆的,直到十三年前,有一位将军入住了这家客栈。周边的老居民们都记得那几个晚上整个客栈内夜夜笙歌,周围的居民更是苦不堪言。而店小二恰巧从小就住在这里。
“将军不是应该住在驿站吗?或者应该在城外驻扎。”隔壁桌客人将涂山诺内心的疑问说了出啦。
小伙计道:“本来是这样的,谁知将军来的前一晚那驿站竟然烧了,这没有办法,才住进了客栈。这客栈里夜夜笙歌没有多久,声音就不对了。直到有一天,这客栈竟然传出来了惊恐声、哭泣声、尖叫声。我们这些周围的住户都吓个半死,牢牢锁住门,不敢出房门半步!”
店小二仿佛想到了当日的情形,面露恐惧。
“我这辈子就没听过那样的惨叫声!太渗人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夜里月亮又大有红,还有乌鸦,乌鸦满天的飞。”店小二补充到。
涂山诺和君若水对视一眼,血月。
“后来呢,后来那个将军怎么样了?”那客人急问道。
“后来?后来这群人都消失了!将军,士兵,将军的家眷,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不光如此,就连这店老板、厨娘也都不见了。亏得这家店小二命大,那天他老娘病了,回家伺候老娘了,就逃过了一劫!”
“那城主没派人来查?”
“怎么没差!就连陛下都惊动了,派太子亲自查,结果呢。啥都没查到。最后也就成了悬案了。”小伙计摇摇头感叹道,“没几年封条就解了,这店小二念及老板当年的恩情,就回帮老板看店。这大家伙都记得当年的事,也没人愿意去住店吃饭。”
“那近些年····”
“近些年这事就怪了,虽说大家伙都不愿光顾这店,可难免有些外来不知情的客人,或者没什么钱的也就住进去了,起初也没什么怪事。后来慢慢就不对了。一开始有人说在里头看到了什么歌舞,有的说红月亮,这些年,慢慢的住进去了人就在也没出来过!”
小伙计停下来,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公子您说怪不怪!大家伙都说是那将军回来索命了。这些年来,城主找了不少能人异士,可没人查出来到底有什么异常,反而有几个弱的,竟然栽在了里头。”
涂山诺心道,那几个栽了的恐怕是招摇撞骗的假道士,没有半点法力这才把自己栽了。
“公子,看您这穿着打扮,不似平常之人,难道您是修士,来除害了?”小伙计在这倒了十几年的茶,见惯了来来往往的客人,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小。见客人并没有否认,小伙计急急将刚才收起的银子拿出来,还回去,“若公子您是来除害的,那这钱,小子我不能要了。”
涂山诺愕然,还小看这小伙计的气节了,便伸长了脖子望隔壁看去。这一眼可把涂山诺惊了。
见客人面露疑问,小伙计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我这亲姑姑当年就在这店里做厨娘。自从姑姑失踪后,祖母日哭夜哭,最终瞎了眼,不久前也去了,去之前还念着姑姑。”说着这伙计就啜泣起来。
“你放心,我这次就是来这解决这件事的。”隔壁桌一位一直不曾说话的客官开口。
君若水皱眉,用手沾着茶水写到,“是他?”
涂山诺点头。
这时隔壁一直开口的客人继续安慰道,“小伙计你放心,我们公子出身中原寒山一族,这次正是受新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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