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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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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成亲吧(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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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姑娘吓得跳了起来,“陛下喜欢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家里来了一个贵客,好奇心盛的年纪,她怎么没偷偷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又矮又小,干干瘦瘦,一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亮些,再找不出可取之处,那样的人怎么值得陛下记挂呢?

    “什么乳臭未干,人家今年十八了,正当待嫁之年。”徐春道,沈家千金长不高的事情,当初京城谁人不知?只是他们一家那时候还在偏远的郑国,后来沈家倒台,沈小姐就没人关注l了,沈家有个三寸萝卜丁的事情就被渐渐遗忘了。

    “可是她有什么好?凭什么值得陛下挂念?还。。。还不领情。”小姑娘莫名有些委屈,有些心酸,情绪也不知从何而来。

    “谁知道呢?听说陛下还是世子的时候曾在沈家住过一年,可能是那时候生出的情谊也不一定。我看呐,陛下对这个沈小姐上心着呢,你看这么多天了,他可曾提过选妃一个字?战俘那么多美人,他一个没留,全都放了。偏偏诏狱里这个,人家不搭理他,他要上赶着用尽手段也要把人接出来。”

    “可能从前落魄时的红粉知己是最难忘的吧。”他夫人答了一句,又想到“可。。。这要是死在我们家可又怎么办呀?”

    “这事不能瞒,只能进宫将实情给陛下说了。”徐春回了卧房,晚上也是一夜未眠,天不亮便进宫去见了萧沉。

    这边徐春走了,小姑娘才找上她娘,将心事说清楚,“娘,我想跟你说件事。”吞吞吐吐,未语面先红。

    她娘怎么不懂?“什么事?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子。”

    “嗯。”

    “哪家的浑小子?”姑娘不同男子,一长到十四岁,婚事就是第一要紧事,后半生的荣辱兴衰都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最是叫人不能马虎。

    “娘,你记不记得咱们没入京的时候,爹时常和陛下喝酒聊天,有时候一聊就是凌晨。女儿从前都偷偷地躲在后面瞧了好几回,我觉得。。。”

    “你不会喜欢上陛下了吧?”她娘本来翻看着手上的美人扇,忽然惊异一声,将那小姑娘吓得魂都飞了。

    “娘,你小声些。”她有些怨怪地捂住她娘的嘴,片刻又点点头,“我觉得这世上再不会有比他更好的男子了。”十四五岁的姑娘不适合见萧沉这样的男子,因为这样的人大约见一面就一辈子难忘。

    “你什么时候存的心思?那可是陛下呀。”她娘觉得每想一下就心惊胆战,萧沉这样的人,年轻姑娘大多难逃,但是徐夫人见过多少世面,为女儿择婿她怎么没有打算?“其实就算九五至尊也不见得就是良配,烟儿啊,你看今上对自己爹娘都下得去狠手,你往后要是真嫁给他,只怕苦头不少。”

    这可句句都是大逆不道之言,徐夫人也是与自己女儿交了底。

    “可是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小姑娘犯起倔来,“咱们爹是开国大将,我想了,到时候陛下总要选妃的,我进宫选妃或者他还能看上我,可谁知道,谁知道,还有一个沈殷殷。。。”

    “对啊,若没那个沈殷殷或许还能容易一些,我看陛下那样的人,只怕再难把心思分给其他姑娘了。”

    “那沈殷殷有什么好?一个前朝罪臣的女儿,容貌、才情、身份,我哪样不如她了?我不管,若不能嫁给陛下,女儿宁可终身不嫁。”小姑娘想起那沈殷殷便恨得牙痒痒,这世上事总是阴差阳错,出场顺序最重要,谁让陛下先遇上的是沈殷殷呢?

    徐夫人一见女儿哭了便没了法子,只无奈道,“好,我去与你爹商量商量。”

    “嗯。”小姑娘点了头,才有了喜意,眼睛里亮晶晶的,“只要我进了宫,我就不信凭沈殷殷这样的人也能是我的对手?”

    徐夫人见女儿这般模样,默默叹了一口气,一生风雨兼程,她见了多少,料想这掌上明珠前路难走,像萧沉对沈殷殷如此心思,可见就不是看容貌的。不靠皮相便能抓住男人的心,那颗心恰恰最珍贵,最坚不可摧。

    关于自己女儿的心思,徐春不知道,他赶着早上萧沉还未起床的时候就入宫觐见了。

    太监将他拦在外面,只道“什么事,早朝的时候再说。”

    “只求公公代下官转答一句,此时十万火急,臣能等一天半天,只怕贵人等不起。”

    太监带了这句话进了寝殿,不大一会儿便出来了,一甩拂尘,颇为傲慢道“陛下叫你进去呢。”

    徐春躬着身往里面走,还未进了寝殿,便一个杯子“啪”地往他脚边砸来,吓得徐春赶忙跪了下去,“堂堂侯爷,被一个丫头难住了,也有脸难见我。”那薄绡后头,传来萧沉震怒的声音。

    萧沉刚起了床,宫女还未伺候梳洗罢,便得了徐春的信儿,下人送来的茶水漱口,他顺手便拿起那杯子往外砸去,也不知是在气沈殷殷还是气徐春。

    徐春得了一句责怪,吓得全身出了一层汗,前面才说,只要留一口气,便算他有功,可见天子说的话,你要是句句都当真了,那可就是见了鬼了。

    “臣。。。臣也没办法啊,臣把能想到的吃食都叫下人送去了,流水样的东西,一件件送进去,沈姑娘她。。。她就是不吃东西。”

    此刻萧沉梳洗罢,正任由婢女给他穿衣裳、扣玉带,隔着帘子,依稀能见那挺拔身姿,只听他道,“不吃东西?难道不会做些流食给她灌下去吗?可是侯府人手太少?三寸高的人都奈何不了。”

    “这。。。”徐春想我要是能信你的话,那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沈殷殷铁定是往后要进宫做娘娘的,他敢这么待她,现在萧沉不说什么,往后迟早翻帐。

    “算了,算了,给我换身衣服。”还好,萧沉话到一半又改了回去,这句话是对给他换衣服的侍女说的,“我这便去你府上一趟。”这句话便是对徐春说的了。

    “是。。。是。。。”好险,徐春抹了一把汗,这人啊,不管以前关系多好,出生入死都过来了,上了战场过命的交情,只要功成的那一天,成了君臣,从前那些都得忘了。

    萧沉换了一身白衣常服,坐了轿子便往徐家府邸赶,他从前常穿青或黑色的衣服,若是入朝或重要的场所便常穿紫、蓝色衣裳,白衣倒是少见,爱穿白衣的通常是沈文韬那样的人。

    徐春远远看着他的白衣飘飘,黑发披散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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