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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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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金陵闯赌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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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他爱我。”少女的声音清清脆脆,还带着三分稚气,大约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你只能提一个要求,这局赢了本王才能提第二个。”鬼王说道,他这赌坊竟还有几条规矩。

    “那。。。那我要容貌。”女子说道。

    “既有了容貌你那情郎也不一定倾心于你,本王让他一辈子都只钟情于你,岂不是干脆。”鬼君接着说道,倒好似与人为善,真心替这姑娘打算一般。

    “我。。。”那姑娘双手交叠摆在那张柳木长桌上,思忖了半晌才道“不,我要容貌,哪怕他不爱我,只要能漂漂亮亮活这一世也痛快。”

    “倒是个通透的女子。”鬼君说道,“容貌是从娘胎带出来的,要改可不易,你知道赌注是什么?”

    鬼君的赌场可不是那种漫天要价的黑赌场,什么都是明码标价的,看了价钱再赌,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当真是合理合法。

    “我知道,三十年寿元,若是我输了,你尽数拿去便是。”凡人最多不过百年寿命,开口便是三十年,当真是年轻,于这光阴没有概念。

    鬼君略点了点头,眼睛微微阖下,两根指节轻轻敲打在桌面上,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眸,“不行,你只有二十年寿命了,这生意,我不能和你做。”

    他说得很轻松随意,那女子身子微微一震,“怎。。。怎么会?我才十四岁。”

    才十四岁,竟比我预想的还要小。

    “抱歉,你的命数就是如此,你三十三岁上会重病缠身,缠绵病榻半年而亡,你没有赌注,本王不会和你赌,请回吧。”鬼君站起身来,他字字客气,倒不似那日在苍梧山那般咄咄逼人。

    “命运竟待我如此不公,留着这丑陋不堪的容貌苟延二十载,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那女子见鬼君已走,口中喃喃而道,竟一头便往那柳木桌撞去。

    两个在赌场侍奉的美姬不知从何而来,一人一边,将那姑娘扶住。

    “姑娘,你可不能在这里寻死。”其中一个着紫色紧身衣衫的说道,衣衫紧贴着皮肤,恰将她的身段勾勒得丰满至极,说话间水蛇腰摇摇晃晃,水蜜桃一般的臀摆动着,看得一众赌客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

    “是啊,这里是鬼君的地盘,鬼君不喜欢有人在他赌坊寻死,你若死了,鬼君不收你的魂魄,还不是又得回来。”另一个着朱色衣衫,同样的紧身绸缎。

    “紫女姑娘,每次有人赌输了想寻死,都是你们二人出来劝慰,若是咱们以后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是不是也可以在这赌坊里寻个死啊?”在这里的都是些声色之徒,此刻见了两个美姬,都言语下流地调笑起来。

    “呸,嘴上说想我,若想我不如与鬼君打个赌,把我赢回去呗,老娘天天陪你。”紫女往地上吐了一口骂道,引起一片哄笑之声。

    “你若是实在想赌,就把帷帽揭了,若不是丑得彻底,改起来容易些,我可以少要点筹码。”鬼君又顿住了脚步,转过来看着少女说道。

    “我。。。我。。。就在这里揭吗?”那少女问道。

    “你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多谢鬼君肯网开一面。”那少女害怕鬼君后悔,满口应承道。

    此刻已经无人有心赌博,都在好奇少女真正的容貌。

    帷帽被揭开,众人皆“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张脸根本就不能用丑陋来形容。

    怪物,除了这两个字,更想不出贴切的词语。满面的焦黑流着脓,两只眼睛像被刀子割开的两条缝,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眼仁,没有鼻梁,只有两个细小的鼻孔,血管就布在这腐烂的皮肉外,沟壑纵横。

    少女听到有人在呕吐,黑洞洞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悲意。

    原谅我,我刚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想吐。

    惜梧转身而过,挡在了我的面前。

    “你干什么?”我问他。

    “别看,要做噩梦。”惜梧答道。

    “还好,不算太丑。”鬼君的声音从惜梧的身后传了过来,平淡得听不到一丝涟漪。这还叫不算丑?好像自少女揭了帷帽,鬼君都一直很平静,就连那紫女都不由自主地离少女远了几步,鬼君却连目光都没错开过。

    “本王可以和你赌,二十年寿命是你的赌注,你可想好了?”鬼君说道。

    “若是赢了,我便用漂亮的皮囊轰轰烈烈地活二十年,若是输了,我便将命给你,很划算。”那少女答道。

    我看到此处,也生出一种命运何其不公的悲意,一个人丑陋至此,而上天,连多余的寿命也不肯多分给她一点,看着挡在我眼前的惜梧,心中多了几分庆幸和暖意。

    “你要哪种赌法?选一种你擅长的吧。”鬼君坐回了赌桌上方,他问少女道。

    “痛快些的吧,赌筛子,比大小。”少女答道。

    鬼君像是凭空幻化出的筛盅一般,从长桌的那头顺着桌面甩了过来,少女接住。

    鬼君先摇筛盅,少女也跟着摇了起来。

    “啪。”筛盅落了下来,鬼君揭开盖子,里面一个二一个四,不算大,很容易赢的。

    少女也揭开了,一个一,一个四。

    “我早就知道,我的命一向如此。”少女的声音很平静,很落寞,但是没有悲伤,相反,竟能听到几分解脱的意味。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鬼君将那两个筛盅收了起来,紫女递上白净的帕子,他一面细细地擦着手,一面问道。

    “我娘从前叫我阿瑶。”少女答道。

    “阿瑶,很好听的名字。”鬼君将那帕子还给了紫女,他站起身来,“阿瑶姑娘,请随我来,兑现你的赌约吧。”说罢,便转身上了阁楼。

    阿瑶跟在鬼君身后,一身水色衣衫潋滟,从身后看,她真的很漂亮。

    “啊!!!”阁楼上传来阿瑶痛苦的叫声,撕心裂肺,震得这醉金屋都似在颤抖一般。

    “这是什么?”那痛苦的叫声听得我心头烦闷,哪怕捂住耳朵,也有零星声音传进来。

    “是鬼君在吸灵气。”惜梧答道。

    寿命就是灵气,一个人灵气有多盛,寿命就有多长,少女阿瑶赌了二十年寿元,便是她所有的灵气。

    父亲听到这痛苦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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