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咳咳,没事,没事,睡觉吧,睡觉吧。”
按照惯例,我在睡前都会打坐运功一会儿,我发现难怪人人都想往天上跑,在天上修炼一天可以当在人间三天。
打完坐,便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一水的小丫头站在我的面前,端盆子的端盆子、递手帕的递手帕、拿衣服的拿衣服。。。
“夫人。”见我一睁眼七八个小丫头齐身行礼,整齐划一,比打仗的军人都整齐。
“干什么?”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君上出去了,吩咐我们来伺候您更衣、洗漱。”姝贻站在最前面,柔声说道。
“这么早就出去了?”也就是说我不用去请安什么的了。
“嗯,君上说夫人您还没辟谷,从外头找了好多厨子,夫人想吃什么,跟他们说便是了。”姝贻接着说道。
“好,我知道了。”很奇怪,惜梧为什么说我没有辟谷?我好像没说过吧。
没想到惜梧的眼光还挺好的,给我挑的衣服很合身,淡淡的藕色,细腻的曳地纱裙,只在袖口和交领处绣了小巧的皎梨花。
换好衣服,用罢早饭,我也在惜梧宫闲逛了一圈,惜梧宫很大,逛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堪堪走了个大概,虽然如今死气爆发,但是天界的灵气依旧充足,还能见到开得繁花似锦的大片海棠树,和碧波荡漾的清水湖,飞宇楼台,檐角错落有致,细致又不过分奢华。
惜梧住的地方叫“烟雨阁”自成一处院落,种了很多梧桐树,还有一处深潭,姝贻说他旁的都不爱,只爱一个人在那梧桐树下、深潭水旁发呆。
“当真是个口味独特的人。”我耸了耸肩感叹道。
“君上说他今天不能来陪你用午膳,夫人不用等他。”用午膳的时候,姝贻如此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摆了摆手,很不在意地说道,面对一桌的珍馐,垂涎三尺,他当我没有辟谷就没有辟谷吧,我可以一辈子不辟谷的。
“见过夫人。”正吃着饭,门外闯来一个男子,白衣白袍,抹额束发,手拿拂尘,该是惜梧手上一名神官,却不是昨日来接亲的四个之一。说起来,昨天自我坠入轿子之后,我就没见到那个四个神官了。
“什么事?”我问道。
“君上说他今天不回来了。”神官说道。
???这一天是要汇报几次他的行程?反正他是天天都不回来的“知道了,多谢神官告知。”我还是很客气地答道。
“君上说,夫人若是觉得闷了,想要什么便告诉小神。”那名神官说道。
“要什么?”我口中衔着一双筷子,苦苦思索,闷是有点闷,忽然眼前一亮,转过头看向那名神官“惜梧宫可以搭戏台子吗?”
“戏。。。戏。。。戏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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