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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再迎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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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贾迎春喜得榧木棋,孙绍先怒斥不轨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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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鸾笑道:“正是凑四合六,我们姑娘差我来寻大|爷呢。”

    孙绍祖见青鸾肤白声软,心中不由一荡,面上堆出笑,凑过去说话:“青鸾,你身上用了什么香?好闻得紧。”

    青鸾侧脸躲闪,也不看他,只强笑道:“祖大爷说笑了。我们做奴才的,能用什么好香。”

    “这话不然。”孙绍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末了方道:“你用了这香,闻起来竟不像是奴才,倒像半个主子了。到底江南的水气儿养人,回来了个个都自带婉转三分。”

    “祖大爷言重了。”青鸾虽随孙宛纯回京日短,到底孙绍祖是什么模样,心中已有计较。奈何他为主,自为仆,心中饶有恼意,也不能发作,唯有忍住了,不理睬他,只与孙绍先说话。

    孙绍先道:“各家的小姐都随你们姑娘去了,好好地,做什么来寻我?”

    青鸾回道:“姑娘遣我来问大爷,前些时候落在云锦楼的榧木棋子有多的没有,荣国府的二姑娘见了倒喜欢。”

    那副榧木棋子原是入京时孙绍先亲手做的,路上百无聊赖,总是读那些孔孟之书难免无趣,故而打磨棋子,来寻个趣罢了。棋子虽不甚精巧,每个棋子下却都镌刻着各式各样的细致鲜花。孙宛纯自见了,便爱得不知怎么。偏孙绍先一贯大度,这副棋子却不肯松口赠人。孙宛纯没奈何,央求了好些日子,乃至前两日孙绍先才松口,肯叫她抱回去把玩两日。谁曾想摆在那里,却叫贾迎春瞧中了。

    孙绍先早知贾迎春必爱此物,所猜不假,当下面上便漾出笑意来。他交代青鸾:“棋子唯此一副,难得贾二姑娘喜欢,是这东西的造化。二姑娘是客,她既瞧中了,就将此物赠了她罢。不过是小事,不必来回我。”

    青鸾领命去了。

    孙绍先又立了一时,方欲离去。却见孙绍祖斜眼睨着自个儿,见他回视,便道:“尚未过门就这样大度?”

    孙绍先失笑:“不过一副棋子,不值什么。”

    “你回京时短,不知其中究竟。”孙绍祖凑近了与他耳语:“你不晓得,荣国府大老爷不成气候,二老爷又养了个好姑娘,眼下宠冠六宫。什么荣国府二姑娘,不过说着好听罢了。打量谁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一个庶出的姑娘,打眼过去就觉小家气,不知他们府里是如何教养,竟比我们府里的小姐还差些。荣国府大老爷手里没银子,东拼西凑地打秋风,你当你这未过门的奶奶是哪里来?权当是五千两银子买来的,不值你待她这样用心。”

    话虽如此,孙绍祖才在席上却也扫了贾迎春一眼。入眼只见她腰身纤细袅娜,格外动人。孙绍祖贪色,容色出众自然要紧。他心中最喜女子身上一处,却是纤白轻软的一抹细腰。行走时如杨柳摆动,立在那处,又如软水,随你要什么模样,再没不能成的。床榻之上更有趣味,盈盈一寸握在掌中,饶是无颜女,只消有细腰,也平添三分好颜色。

    孙绍祖乍然一看,竟觉惋惜。可惜了,如此细腰美人,虽木了些,到底调理出来也是好趣味。偏是孙绍先这木头未过门的奶奶,好没意思。若非如此,叫他知道了,早该请父亲拿出那欠据来,自迎她进来。

    孙绍先不喜他看低迎春,念及昔日他所做作为,不由恶从心起。竟不肯再虚与委蛇,只冷声道:“你枉为世家子弟,竟不知不可背后议人的道理。何况那人还是个闺阁姑娘!你这话若传出去,叫她如何自处?饶是她再有不是,也是国公府的姑娘,轮不着你置喙。待她过门后,更是你长嫂。你要懂分寸,知尊重。这话我只听一回,今次便罢,若有下回叫我听见一句半句,我也不与你理论,自去回禀二老爷,叫他知道知道你是什么模样!”

    他一贯好声气,孙绍祖未料他竟为贾迎春动怒,一时竟叫唬住了。待醒转过来,孙绍先已拂袖而去,只见着个人影,渐行渐远,慢慢去了。

    孙绍祖气急,对着啐了一口,怒道:“什么混账东西,竟敢充起大爷来教训我。不提私下说个庶出的姑娘,就是你,我也说得!不过比我多吃两年盐饭,就敢充训人的兄长!”

    他心中火起,更不耐待在家中,便寻了赵肯与殷鑫,打角门悄悄出去了。

    薛蟠才吃了饭,正与香菱说话,那厢进来个小厮道:“祖大爷请。”

    “今日他们孙府有宴,他倒这一时一刻也不能坐住,偏要出来。”说话间便起来,与香菱笑道:“告诉太太,我往外去了,不回来用饭。”

    香菱追出去,在后头问:“若太太问,叫我怎么答?”

    薛蟠尚未得手,香菱又是如此容貌,此刻正将她放在心尖上。闻言便调转回来,笑着去碰她的耳坠子,勾着声道:“只说是宝玉找我出去,就是了。”

    香菱面上飞红,扭头不看他。薛蟠便大笑着出门去了。

    待出门见了孙绍祖,薛蟠便道:“这时候叫我出来,往哪里去?”一时又见他身后小厮生得斯文俊秀,白净细致,稍有婉媚之态。当下道:“这是你新得的朋友?”

    “你若有兴致,便叫他也与你做个朋友,不值什么。”孙绍祖与薛蟠翻身上马,口中道:“听闻近日你去锦香院勤,我倒想去瞧瞧,是什么勾住了你的魂魄?”

    薛蟠与孙绍祖难得是一路人,俱都好色,皆是好玩之徒。薛蟠听了,当下便允。自与孙绍祖往锦香院来,不在话下。

    锦香院迎了二人进来,鸨母便一叠声唤云儿出来服侍。

    孙绍祖道:“今日好没意思,平白无故,倒在家中叫人说了一场。薛兄不知,自我那兄长回来,我竟置身沸水之中,再不能安坐了。”

    “你那哥哥好人才,也是个文弱和气的人。莫非他心口不一,倒行毒辣事?”

    “他一个病秧子,成日里病歪歪的,却总是礼法尊重挂在嘴边,实在令人厌烦。”若要说毒辣,倒也并非如此。只是孙绍祖素日不羁风流,眼下来了个光风霁月的孙绍先,倒叫人处处与自己比较起来。

    薛蟠搂着云儿便笑:“素日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人,狂狼起来才最放肆。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却生来病骨,也唯有如此了,不值为他动气。若他真叫你不痛快,悄悄地骗他出来,咱们教教他就是了。”说着,便揉起云儿的肩,笑着说:“就叫我这心肝儿教他,如何?”

    孙绍祖想着那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妙极,文龙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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