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奉天搂着苏青的腰,乘着刚正法剑,一路飞回了德风古道,期间并未有任何停顿。
玉离经等人早已等候在那儿。
见君奉天抱着一弱小女子,落于地上,玉离经立刻迎上去。
“尊驾,此次真是辛苦你了。”
他目光落到苏青的身上,见她浑浑噩噩,不免诧异。
“这位应该是苏青姑娘吧,她怎么了?”
“她失血过多,体力不支。”
君奉天将苏青交到玉离经的手上。
玉离经立刻惶恐的抱住,生怕一不小心将这脆弱的小姑娘摔坏。
站在他身后的墨倾池,目光定定的看着苏青发白的脸,上前一步道。
“她情况如何?”
“我先带她下去休息,云忘归之事稍后再做处理。”
玉离经将苏青打横抱起,向君奉天与众人点了点头。
推开卧室的门,玉离经轻柔的将苏青放到床上,见她时不时的舔舔唇角,他立刻心领神会,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茶。
“姑娘,我扶你坐起来。”
“嗯...”苏青迷糊的点头,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看清面前人的长相,大概真的是因为太累了吧。
玉离经扶起她,将茶递到她的唇边,温声道,“要喝一点吗?”
“谢谢。”
“姑娘不用客气,我乃德风古道主事玉离经。”
如此温柔的音质,苏青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挥开心中迷雾,仔细打量着面前之人的相貌。
真是个眉目清秀的男子,儒雅与高贵竟在他身上浑然天成、相得益彰。
苏青被那双深邃的瞳孔吸引,竟一时间看愣了。
玉离经有点害羞。
“姑娘?”他轻唤。
苏青立刻回神,有些局促不安的揉搓着手。
“抱歉,刚刚我失态了。”
“呵,没有的事。”
玉离经语气软软地,见她紧张,立刻笑着缓和气氛,“莫非是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的。”
苏青看向那双纯粹的眼眸,那里仿佛容纳了星辰,美得令人窒息。
她不再隐藏,直言道,“玉主事,你的眼睛真好看啊。”
玉离经嘴角的笑僵住。
人生第一次被异性直言不讳的夸赞,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他突然有些不知如何与姑娘相处了,若是换做云忘归,估计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想到云忘归,玉离经的表情逐渐凝重。
苏青敏感的问,“你是在担心那个人?”
“是,”玉离经语气沉沉。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不可,你身体还未恢复,尚需好好调理。”
“可是那位的情况比较紧急,不是吗?”
玉离经露出宽慰的笑,“不用担心,尊驾已经用正气护住了他的心脉,七日之内都不会用性命威胁。”
提起君奉天,苏青还是对他夸张的武力值心有戚戚。
“法儒前辈,是不是整个儒门功法最深之人?”苏青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玉离经想了想道,“大概不光是儒门,而是整个苦境,能与他平分秋色的,也是少之甚少。”
苏青满目崇拜。
玉离经心中发笑,若是让尊驾知道有一人如此憧憬他,不知会露出何种表情。
此时,一人急匆匆走进屋。
“文辅,发生何事?”
御均衡神色略急,“司卫情况不对,主事你快去看看!”
玉离经立刻起身,苏青也从床上爬了下来。
“姑娘,你...”
“别说了,赶紧看看他的情况吧。”
玉离经也不再做推辞,带着苏青一同来到云忘归的房间。
还未至门口,就听到从里屋传来痛苦压抑的声音。
玉离经脸色大变,立刻推门而入。
“他怎么样?”玉离经看向一旁的墨倾池。
“伤口开始恶化,心脉也加速衰竭。”
怎会如此?
玉离经想不明白,明明有尊驾正气护身,为何伤势还会加速运转?
此箭威能,非比寻常!
一旁的苏青道,“还是让我来吧。”
玉离经扶住云忘归的手顿住,神色略显为难。
“可你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可否借圣司利剑一用?”
墨倾池也知悉她接下来的动作,便配合着拔.出了身后的眀意征圣。
苏青立刻捞起袖子,儒门一众全都尴尬的侧脸回避。
苏青也不拘小节,坐到云忘归的身边,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将流血的胳膊送至他的唇前。
云忘归本就失了半魂,现在突遇如此暧昧的场景,更是脑门轰轰作响,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干什么?”云忘归红着脸,梗着脖子向后避开苏青的肌肤。
苏青无语,这些儒士可真是比道长还要保守啊,除了应无骞这个例外。
玉离经见云忘归濒死,还不知道配合,厉声道,“这位姑娘的血可以治愈你的伤口,勿再犹豫,先服下再说。”
“不可不可!”云忘归一个字都听不进,苍白的脸上渗出大滴的冷汗。
“我宁死也不会占人家姑娘的便宜,诸位别再逼我了!”
玉离经眼神冷下,一掌劈在云忘归的后脑勺上,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最后,逼不得已,苏青只好将鲜血倒入杯中。
玉离经也不再迟疑,掰开云忘归的嘴,便直接灌了进去。
直到半刻钟后,云忘归的脸色才逐渐恢复,呼吸也渐入平稳。
玉离经感激的看向苏青,“此次真是多谢姑娘了。”
苏青摇摇头,从妖市到德风古道,仅仅一天时间,几乎抽掉自己一半的血。
再继续下去,可真要去黄泉旅游了。
苏青脚步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墨倾池立刻扶住她。
“你没事吧?”
“多,多谢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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