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精光闪过,此大好良机,他绝不能放弃。
在剑非道犹豫之时,任平生已瞬身来到苏青面前,以绝对的高人之姿,轻而易举的打出了君凰雪灵的魂体。
“行者!”剑非道万万没想到,任平生出手如此之快,苏姑娘已嘴角渗血,不堪重负倒下去。
任平生抱住苏青,目光坚定,“若犹豫半分,苏姑娘就会彻底失去自我,沦为他人的傀儡。你速速追赶那妖孽,断了她的生机!”
“好!”剑非道立刻化光追去。
任平生嘴角噙笑,得意的将苏青抱回了屋内。
他小心万分的将苏青放到了床上,目光摄人的扫过她的全身。
这个女人,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这样稀世珍贵的血液,世间难寻。
任平生伸手抚上苏青的唇角,轻柔的摩挲着她唇上的血迹。
仅仅这一点,是不够的。
这一刻,近千年养成的礼数,全都消失不见了。为了治愈那沉念旧疾,为了应付天剑老人带来的危机,任平生的道德感逐渐丧失。
他想起了与墨倾池的约定。
若此女愿主动帮助他,他便将单峰剑谱交给那个人。
呵,如今形势已变。是他主动出手,约定自然也就不成立。
他任平生绝不会将单峰剑谱交出,白白便宜了墨倾池!
想及此,任平生已急不可待的准备下手...
一柄剑散发着寒光,抵在他的脖颈处。
任平生微微侧头,肌肤已划开了一个口子。点点血滴流下,任平生默不作声的等待着对方的要求。
“放开她。”白衣语气冰冷,目光渗人!
“她与你是何关系?”任平生冷静的问着。
“与你无关。”
白衣剑光一划,准备割掉对方的脑袋。
任平生有着近千年的修为,怎可能被此等小儿打败。他冷笑一声,抬手间已是身形变幻,眨眼便落到白衣剑少的身后。
正准备一掌击穿对方的胸口,却察觉不远处剑非道赶来,身形一滞。
白衣趁机抱起苏青,化光离开。
任平生内心愤恨难纾,心想这剑非道可真够碍事的!
无奈对方已越趋逼近这里,任平生心生一计,抬掌击向自己的肩膀。
剑非道赶到时,便看到任平生口吐鲜血,重伤不起的半跪在地上。
“行者!”
剑非道立刻忧心的将他扶起,“是谁伤了你?苏姑娘呢?”
“唔,”任平生吐出一口血,他喘道,“先别管我,那妖孽如何了?”
“抱歉,被她逃脱了。”
“哎,真是祸不单行。”任平生一脸自责,“我正准备给苏姑娘敷药时,却逢一魔人阻杀。我一时分心不敌,中了对方圈套,苏姑娘就这么被他带走了。”
“怎会...”
“你现在立刻追上,那贼人还未走远。他擅长使剑,不过以你之修为,要拿下他,应也不是难事。”
“好,我立刻去!”剑非道不加思索的追出。
而此刻,白衣抱着苏青,走进一处破庙。
他没想到短短时间内,苏青就被人重伤至此。
伸手抹掉苏青嘴角的血迹,白衣心疼而又愧疚。
若是他将她一直留于身侧,就不会发生这些危险的事。
那个附于苏青身上的灵魂,如今已脱体逃出。白衣迷茫,他究竟还要不要带苏青回不动城?
回到不动城,那他跟苏青,又会再次隔开距离。
他...不希望是这种局面。
心底的魔种开始肆意滋长,白衣浑然无觉。只是看着苏青那张脸,他心底的罪恶又开始破土而出了。
意识决堤,再也守不住心中最后的底线,他低头吻住她。
仅仅是贴上的一秒,便让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控。
他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不可以这么做!可是却不由自主,白衣觉得即便现在坠入无间,也无遗憾了。
“大胆恶贼,快住手!”剑非道拔剑指向白衣剑少,手臂因愤怒而颤抖着。
“行此污.秽之事,实该天诛!”
白衣怒视来者,在魔种的催化下,整个人都变得杀伐果断。
妨碍他跟苏青的,他都要铲除。
站在远处,一直暗中观察的应无骞,冷笑着在心中酝酿一计。
剑非道耿直的人品,自然不允许此等恶徒胡作非为。
他正准备跟对方鱼死网破,却见一人落于他的身侧。
应无骞?!
应无骞却并未看他,而是剑指白衣。
“我知道你对我有诸多愤怒,”他用余光看向剑非道。
“可眼前我只想将面前的女子救出,她对我有恩。只要还了这份恩情,生死于我早已看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剑非道内心震撼,更多的是复杂,心中不知如何权衡那股杆秤。
“好,就依你之意。”
眼下最重要的是苏姑娘的安危。
剑非道放下芥蒂,决定与应无骞联手,击退贼人。
二人本就有数百年根基,且修为不凡,联手更是无人能挡!
即便是承袭风之痕剑法的白衣剑少,在过招数百回合后,仍不免落于下风。
应无骞向剑非道点头示意,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小混沌圆力浑然天成,剑非道运用心法道晴仙决,准备一击必杀。
而已入魔怔的白衣剑少,则将剑境提升到最高境界。二者力量相斥,天地震荡!
应无骞看准时机,抱起苏青,与剑非道一同化光离开。
看着佳人身影,从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夺走,白衣剑少脑海一片空白。
许久,他难受的蹙起眉,抱着头,疼痛欲裂的似要陷入癫狂。
魔气肆意飞舞,周遭一切都被摧毁殆尽!
从妖气中走出一个鬼魅身影。
劫烬鬼后嗔笑,白衣果然不负众望,成功入了魔道。原本三天才能发芽的魔种,现在已完全根植于他的心脏了。
将他提前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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