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中,嚷着去小酒馆玩玩,顺便听听金陵风格的说书。既然客人不觉疲倦,做主人的自然要让他们尽兴。于是程馥就命小厮先赶去小酒馆,找当值的管事留位置。
“尾巴又出现了。”骆行坐在车头,不耐烦,“还不止一个。”都是这位京城来的徐少爷惹出的烂事。
“让他们跟着。”马车里的小姑娘发话。
她相信吴真真不是闲的没事干只想同他们玩跟踪游戏,这样毫无意义。既然是冲着徐野来的,吴真真自己总要出面吧。
小酒馆将在年二十五放假,初四正式恢复营业。通知牌已经摆在门口,马小东每天讲完故事也会提醒客人,免得他们放假期间白跑一趟。
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客人提前排队要走了,他们几个被安排在稍次一些的位置上,但并不影响听书感受。
“甜,金陵的糖不值钱?”广植也不是吃不惯,只是觉得江南的风味跟京城和北方确实大不一样。
“您正好就夹了金陵的下酒菜。”两个位置合并的,桌子上全是酒菜,广植偏偏夹了金陵菜。
马小东说书之前的半个时辰是雷打不动的游戏时间,几个伙计在中间领着客人们玩游戏。徐野看广植认真投入的模样,颇为无奈,好奇对方这趟是没带脑子出门么?怎么什么事都兴致勃勃的。在京城可不这样。
“有间酒馆没这游戏。你怎么不弄呢?”广植一边积极参与,一边扭头对坐在徐野身边的小姑娘抱怨。
“店面太小了,施展不开。”怎么也得等新馆开业。
骆行目光随着几位客人停留在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那位戴面纱的是吴家小姐。”但凡他见过一面,不管对方事后换什么打扮,他都能一眼认出。除非是传说中的易容高手。
吴真真同行的是几位友人,她们并不像她遮挡得这么严实,不过也没摘下披风的帽子,就这么裹着坐在位置上叫了酒菜。
“难为她们了。”程馥喝了口热水。
大越就是这样,有特别矜持特别保守的女子,也有无拘无束不拘小节的女子。有人就曾经评价过这两类典型,至今仍没有争出个是非黑白来。不过嘴巴上不说,但答案都体现在了婚配上。但凡有点家底的男子,更愿意娶矜持保守的女子为妻。
程馥可没想过要以一己之力去改变世界,改变别人的择偶观,她没那个能耐。况且,她既不是保守的一类,也不是过于放得开的一类,所以更没有资格去判断别人的生存模式正确与否。说白了,都跟她无关。
比起程馥这边的欢声笑语,吴真真几个世家女子那桌就安静多了。除了吴真真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头一回来小酒馆,以前也不遮挡容貌,但这回是跟吴真真出来,为了不让她这副打扮过于突兀,大家都勉为其难地配合她。
“确定是他么?”一个女孩小声问。
“是他,真的是他,徐炽烈!”另一个女孩低头抬头几回,最终确认。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吴真真扶着桌子的手紧了紧。没想到自己能见到仰慕的那个男子,不是从画中,别人的口述中,而是真真切切,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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