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摘下了刚刚戴上的眼镜。
凭自觉，周绍觉得卫友国一定有话想对他说，但又开不了口。
“老师，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有。”卫友国重新躺下了，背对着他。
周绍停顿了一会儿，这才关掉了床头的灯，然后小心翼翼的躺下。
还没闭上眼睛，卫友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在学校的事，我听说过一点。”
嗯？在学校的事？他是他的老师，听说他在学校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你和卫冉......小冉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
“没有。”
“那些学生在背后怎么说你的，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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