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志狼……!”
忽然,有人在门边轻叹道:“唉!原来如此,想得可真周到嘛!”
天地志狼蓦地一惊,转身看来,天地志狼不禁惊呼道:“莲……莲花!”
原来,不知何时莲花己倚立在门外。二人的谈话,她全听到了。刚才,听罢二人的心意后,禁不住脱口而出。
莲花怒睁双目,沉喝道:“天地志狼,你计划的倒很好。不过,你以为我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吗?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大哥对你有舍命相救之恩,而你现在却想背叛他的遗志?只怪他当时救错人了,救了你这么一位背信弃义的伪君子。”
天地志狼沉默了片刻,缓缓而愧疚地说道:“莲花,我……我的确是很对不起你的大哥……可是,比起我,另有一个远比我更适合当刘备大人军师的人选……”
天地志狼稍停,望着莲花,朗声道:“莲花,难道你不知道我要说的这人是谁吗?他就是你大哥徐元直的好朋友‘诸葛孔明’啊!”
莲花惊愕万分的圆睁双目盯视着天地志狼,急急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要那位‘卧龙’先生来接替你当玄德大人的军师吧!”
天地志狼点点头,低沉地说道:“我正有此意,如果由他来当军师,我想就是你也不会有所不满的,对吧?”
莲花还是疑惑地问道:“无论是诸葛孔明,或是我大哥的本名也好,你到底是如何得知这些详情的?”
盯视着天地志狼,莲花恶狠狠地又续道:“天地志狼,你果然如我大哥所说的一般。是个不容小觑的危险人物,我绝不能让你离开刘备大人的身旁!”
莲花说完,将手中的宝剑抽出一半,斜拦胸前。
天地志狼看了一眼莲花,缓缓而平静地说道:“莲花,你不要将我想象的太神秘,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己,我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能力取得天下,或者是为了名誉、地位着想……我全不在意!唯一的愿望就是为了保护真澄——我最重要的人,而活下去……”
莲花惊呼道:“什……什么?……?”
莲花心中不禁暗暗惊异不己:“志狼,他只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而活……我……我呢……?”
她又不禁忆起了徐庶……
徐庶收留了孤苦伶仔、举目无亲的莲花,将她当成自己的妹妹般呵护她,并教她武功。
莲花身负为父母报仇重任,因而,跟徐庶学起武功来,格外刻苦、钻研。
光阴似箭,莲花跟徐庶习武己五年了,武功自是不弱。此时,徐庶对她说:“莲花,你可以去为你父母报仇了。”
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战,莲花终于手刃仇人,为父母报了仇。
徐庶对她说:“莲花,你已经报了双亲的仇了!既己报了仇,大概就无需再与剑为伍,我们也要就此告别了!”
莲花惊呼道:“大哥,往后,你要做什么呢!”
徐庶沉吟瞬间,对她说道:“我想我也该找一位名士,投靠在他下了!”
莲花急急说道:“啊!我也要跟着你去!”
徐庶也有些微感意外地看着她。
莲花坚决地说:“大哥,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要跟着你,不离开你。”
此时的莲花,心中深深地忆起她所敬佩、爱慕的徐庶……!是的……我……我也只是……想当个大哥他所喜欢的人。可是,大哥他对我却只有兄妹之情,而无……他和志狼不同,他宁愿舍弃女人而选择天下的安定……
想至此,莲花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是羡慕,还是同情的味道。
她将剑插入鞘内,转身对天地志狼说道:“天地志狼,这……这次我就放过你……!”
天地志狼惊诧地看着莲花,疑惑不解……心中暗道:“这莲花变化的可真快啊!刚才,将剑抽出一半,看她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转眼之间,又改变主意了。”
莲花止住步,又说道:“不过,你可不要误会,志狼。我并非原谅了你,大哥在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让志狼当军师。’……却没有提到有关我的任何事情。”
泉真澄疑惑地看着莲花,莲花低沉地说:“你别介意,真澄!我只是……想给那样的男人,一点点的难堪罢了。”
莲花说完,转身离去。
泉真澄看着远去的莲花,她深深地体味着刚才莲花所说的几句话。猛地,她觉得这话里面隐透出另一种含义,她暗道:“难道说……莲花和徐庶军师并非亲兄妹?那莲花就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兄长了…………”
天地志狼见泉真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忙关心地问道:“真澄,你怎么了?”
泉真澄缓缓转过身来,摇摇头,懊依在天地志狼胸前,低低地说道:“志狼,我在想,我们之所以能平安的活下来,那是莲花她失去了大哥,而换来了我们的生存。我有一种感觉,这种建立在别人不幸之上,所得到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
天地志狼幽幽地说:“其实,徐庶之死,我们都很难过……但一切都无法挽回,我们只好面对现实了。”
泉真澄面露不安之色的急低的说道:“志狼,说实在的,我所感受到的,是一种让全身都会颤抖的,冷冽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真的!”
天地志狼紧拥着泉真澄,关切而安慰道:“真澄,那可能是你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了……自从你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就变得很悲观呢!别想那么多…
泉真澄娇声道:“那是你乐观过了头!不过……志狼,我好担心……担心你会突然死掉!”
天地志狼用手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肩头,低沉地说:“真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都要好好的话下去……”
二人紧紧的相拥着,倾诉着……
不知在何时,厢房的门口一棵高大的古松枝干上,己豁然站着两人—一位霜眉雪鬃,白髯飘飘,细长的双目放射出令人不敢仰视的精光,手提一根婚龙拐杖,穿着一身黑色布袍,全身透出一股超凡脱俗之概的老人和一位身高九尺,面色冷峻,神情漠然却流露出一股令人不易察觉的阴鸳与诡异的年青人。
这奇异的二人,俯视着屋内正相拥的天地志狼他们,忽然,老头低沉地说:“刚才那‘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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