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灵魂与肉体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半年以来，通过不断的嗑药，龙零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记忆力越来越强，甚至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他都能清楚的想起来。
不仅是这辈子做蛇的记忆，还有上辈子的记忆。
他最初的记忆是一个秀丽的女人，女人好像很疲惫，脸上的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发丝紧紧贴在脸上，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嘴角被咬出了血痕。
她静静的望着自己，眼中浮现出复杂的信息，似喜悦，似烦恼，似不舍。
后来，一个星期以后，一个年轻的男人抱住了他，转身就走，后来，男人将他包裹在一件破旧的棉衣里，走了很远很远。
直到一个孤儿院门前，男人小心的避过了门卫，将他放在墙角下，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他还在咯咯咯的笑着，丝毫不明白，自己被抛弃了。
后来，他实在冷的受不了了，他就放声大哭，哭声终于惊动了门口的门卫大爷。
门卫大爷裹着大衣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发现了在墙角已经冻的浑身发紫的他！
“造孽啊！这是谁干的，要遭报应的啊！”
大声痛骂着那将这小孩丢在这冰天雪地里的无良父母，门卫大爷赶紧脱下大衣把他裹着，抱进了孤儿院。
从此以后，孤儿院多了一个孤儿，十岁的时候，这个被院长叫做小龙的小男孩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龙零”。
也是这一年，孤儿院来了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女孩叫林雪。林雪和孤儿院里所有的孤儿不同，她曾经有父母，有幸福的家庭。只是后来他爸妈因为生意失败，双双跳楼自杀了。
初来到孤儿院时，性格软弱的林雪一开始总是受到其他的小孩子欺负，他们往她的饭盒里吐口水，在她的小床上撒尿，再告诉院长她尿床。
她总是哭，从来不敢解释，后来龙零帮助了她，他帮他一起打那些坏小孩。他们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长大。
记忆一幕幕回溯，直到他透过那灯光，看到玛莎拉蒂里赵旭那惊恐的脸，看到那辆玛莎拉蒂冲破护栏，以标准的抛物线，自五十米高的天桥上飞了下去。
后来又是变成蛇的一幕幕，一步步进化、变强，直至变成了一条神话传说中的龙。
而随着他的灵魂一步步变得强大，除了他变得更聪明，理解、学习能力更强、记忆力更好之外，龙零发现，他的身体也在一步步变化。
虽然这种变化不十分明显，但龙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进化，他的生命力变的更活跃，肌肉强度在成长，骨骼变得坚逾金石，力量在增强，甚至他的一身鳞甲都在慢慢脱落，新生的鳞甲渐渐的变成了暗黑色，好似一片片墨玉一般。
他用龙一自人类村落里借来的斧头试了一下，以他不于万斤的力量，一斧头下去，瞬间火花四溅，那精钢斧头甚至已经卷刃，而他的鳞甲却丝毫痕迹也无，一样泛着幽光，光洁如新。
系统曾经说过，他的肉体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极致，再嗑药也无法增强。
但此时这奇特的变化让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无奈之下，龙零只能来求助系统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面前的光幕上果然出现了新的字。
“灵魂乃是意识的统一，与肉体既相互依存，却又永不相交。好似人在舟中，舟行大川，人可以控制船的行动。而精通水性的人也可以舍了船，或者在舟毁之后，寻找到另一条船。而离开人的船，只能毫无方向的随波逐流，随时会触礁沉没，或被巨浪吞噬，或最终默默腐朽。”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换一个说法，就是生物的灵魂就好似电脑的操作系统。不管再强大的操作电脑，一但没有操作系统，都将是一个废物。而一套操作系统，却可以在不同的电脑是重新安装，重新控制新的一台电脑。”
看完系统的解释，龙零微微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宿主的理解虽然不错，仍然有细微的差别，人可以修补行舟，可以通过更换材料增加行舟的体积，硬度。而宿主前世所在的世界，一套电脑操作系统的智能程度，还达不到自主改变外在电脑材质、零件、外观等的程度。”
龙零当然明白，灵魂的复杂程度，远远不是所谓的操作系统所能比拟的，哪怕现代社会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发展的人工智能，也只是在做简单的信息收集，重复模仿，想达到人脑一样的自由思考，还是镜花水月一般，遥不可及。
因此，对于混沌祭坛的意思，他也没有反驳，再次拿起一颗炼神丹，消失在了祭坛上。
既然已经明白了他身体的进化确实是因为灵魂在增强导致的，龙零就不再担心了。
他决心继续自己的嗑药生涯，好尽快达炼灵归元、化魂为神的境界。
一旦他练成了元神，他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自从身体达到这个世界的极致以后，龙零已经渐渐感觉的了世界对他的束缚与排斥。
特别是最近身体的继续进化与灵魂的持续增强，这种束缚的力量更强大了，就好似天地间，有一种无形的丝线，从各个方向缠绕着他，要将他牢牢的捆绑住。
随便一动一静间，他都能隐隐感觉到，整个天地在排斥他，好似他的存在，会对天地造成巨大的伤害。
这个时候，龙零才隐隐约约明白，为何那扫地僧明明拥有举世无敌的力量，却甘心蛰伏在少林寺的藏经阁里，几十年如一日的做一个没有地位的扫地和尚。
一个原因或许因为他确实佛法高深，少了争强好胜之心。
而另一个原因，龙零猜测，可能就是扫地僧也和他此时一样，受到的天地的束缚与排斥，所以才不得不减少自身的存在感，蛰伏在藏经阁中，终日扫地读经。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此然，那扫地僧和他不一样，他至少还能拥有离开这个世界的希望，因此不会因为力量的增强而烦恼。
但龙零猜测，那扫地僧起码几十年没有练过功了，但他的功力却会与日见长，远远超越了那些苦修之辈！
“日后有机会去见见他！”
小楼里，龙零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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