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屎?”虞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会这样形容自己的琰城,“这里怎么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这里又不像刚才那个地方一样鸟语花香。”思榆道。
思榆一说,虞珩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便问:“那你跟我说说,刚才你不是说你抢了飞鸾的花吗?说说你为什么要抢?”虞珩一脸好奇的看着思榆。
思榆诚恳的回答:“因为她手里的花好看啊!我就想抢过来。”
思榆的回答倒是让虞珩觉得有些别具一格。
“就因为这样?”虞珩觉得有些不可信。
思榆微微颔首,“不然呢?我看她手上的花花还挺好看的,就想抢过来拿去送给殿下。奚山之上白雪皑皑,这花倒是不错。”
看着思榆那一张好看的面容和灵动的眸子,虞珩还真的是相信了。
“我说丫头,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够强抢啊?难道你家殿下就没有教过你,不是你的东西不能够抢吗?”虞珩问道。
思榆仔细的想了想,才得意的说道:“好像殿下是有教过我,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要是打得过我的话,话也可以拿回去。”
虞珩苦笑道:“呵呵,你说的也是有道理啊!”
“殿下,书恒回来了。”门外突出一名侍女。
虞珩看了她一眼,“叫他进来吧。”
“是。”
侍女退下,换之,出来的便是一名身着黑衣,脸色严肃的男子,他便是虞珩为之最信任的人。
书恒来到虞珩面前,双手作了一辑,“殿下。”
“起身吧。”虞珩问道,“我叫你完成的事情怎么样了?”
书恒回道:“回殿下,一切顺利。”
“很好。”虞珩满意的点了点头。
书恒微微抬眸,便看见了坐在虞珩对面的思榆。
虞珩自然是注意到了书恒的目光所及,“书恒,她叫思榆。是兄长托我照顾的人,在琰城之中,她便是贵客,等会儿你就通知下去,琰城内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够对思榆不敬。”
“是。”
“还有。书恒,平日里母上的寿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好好看着思榆。万不可以让她踏出琰城一步,更不可以让琰城以为的人知晓思榆的存在。”虞珩继续补充道。
不管是虞朝熠还是思榆,虞珩都不希望他们会遇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是。”书恒回答。
虞珩顿了顿,便凝神道:“书恒,你是我最为信任的人,这件事情,我只能够放心的交给你。”
书恒微微一愣。平日里虞珩很少会和自己说这般大道理,一旦虞珩变得那么认真,书恒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他看着思榆的眼神也变得惊讶了起来。
“是的,殿下。”
“你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虞珩淡淡的说道。
“是,属下告退。”书恒稍行一礼,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刚才听了虞珩和书恒的对话,思榆倒是十分不满,“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时时刻刻呆在这里也很麻烦啊!”
“现在王城的内外都十分的混乱。光是寿宴的名单都让我们觉得头大了,你就先不要添乱了。要是真的觉得无趣,也可以在琰城内找些人陪你玩玩,现在出去的话是不行的。刚才你遇到的飞鸾还算是挺好说话的,要是遇到其他人的话怕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准备寿宴前的场景都十分混乱,几乎没年都是如此,你先忍忍,等我忙完手头上事情在带你出去可好?”虞珩认真的思虑了片刻,才说道。
“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虞珩,你万不可骗我。”思榆认真的对着他说道。
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你方才叫我什么?”自己乃是堂堂天虞王城的二王子,再不济也是有战神称号,整座天虞王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自己的名号,平时被亲人叫的最多的就是‘阿珩’这个称呼了。在王城内外,当今世上谁人胆敢唤他的名字?
这人……倒是挺大胆的。
思榆笑着看着他,道:“虞珩啊!你不是叫虞珩吗?我问过鲤鱼仙你的名字,难道你不叫虞珩吗?”
“呵呵……”虞珩轻笑一声,要不是看在思榆和虞朝熠有些关系的份上,怕是早就给她扣上一个不尊之罪了吧?不过,他也不应该跟小孩子计较的吧?
但是,她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还挺好听的。
“你笑什么?”思榆问道。
“没什么,虞珩就虞珩吧。”虞珩淡淡的说道。
“你真是奇怪。”
虞珩起身道:“行了,都折磨了一整天后,天都黑了,我叫人带你去好好休息一下,顺便送些吃的给你。”
“好。”思榆颔首。
“来人。”虞珩朝门外喊了一声。
“殿下。”闻声之后,门口便出现了一名侍女。
“你带思榆下去找一间她喜欢的房间住下。顺便送些吃的来,思榆是贵客,万不可以怠慢了人家。”虞珩道。
“是。”
思榆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思榆回应一声,便跟着门外的侍女走了。
侍女将思榆带到了后面的偏殿内,并让她随意在偏殿内选择房间。于此,思榆还特意选择了一间房内是朝着奚山方向的。这样,思榆打开窗户的时候还能够看见奚山的方向。
将思榆送到房间之后,侍女便先行离开,并告知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
思榆见她离开之后,才勉强松了一口气,除了奚山上面的几位,思榆几乎没有跟过别的陌生人相处,不管是虞珩还是刚才那名侍女,甚至是飞鸾,这真正相处起来可是很难,他们和红缨他们不一样,他们遵纪守法,倒是不像在奚山上面的人一样生活得那么自由。
吃过晚膳,沐浴过身子之后,思榆很快就躺在了床榻上。
和在奚山上面不一样,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红缨、老秃他们一样那么好玩,一个个都是遵规守纪,一见到自己便是那番小心翼翼的模样。
思榆着一件白衣,脑后的三千青丝随意的披散在床榻上,甚至还有几根发丝落到床边。月色于窗外照射进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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