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没了效力,那可不白白费了心思,我估摸着贺家妹子你读过书,见识一定比我多,便拿着它来与你商量了。”
赫羽手握烟雾弹,道,“姐姐这可真是雪中送炭了。”她忙教福海去取来一支香点上了,一手持香,一手持弹,将火星往那引子上一点,接着,一绺火花便似飞一般冲上天际去了,末了还炸成了一团大大的火花,闪了好一会儿,才尽数熄灭了。
而此时,五十里之外的一众大凉将士见了,跨上战马,便朝着这边火速来了。
算得今日,韩刍夫已在马背上过了四日了,小小流寇之患,即便一个个皆是些亡命之徒难缠些,又何以劳动大将军的大架,众人私下里也常自纳闷,只是,能得大将军亲自带领,也是生平幸事,是以,一个个更是卖力。陈大壮本不是大将军营中兵卒,却自行请命,为的便是能离右江更近一些,妻儿都在那处,他又怎能真的不管不顾呢。那颗烟雾弹冲上天际之时,正是他最先看见的,情势急迫,也还无人追究,小小一个右江怎会有这等东西。
旁人不知韩刍夫心思,天佑还是能猜得一二,这几日追着一支颇有规模的流寇往西而来,越追却越是起疑,若真的良民落难成了贼寇,怎得战力完全不输训练有素的营中将士,从盐变之事到如今流寇作祟,看来,南泽人是无所不用其极,经他们踩踏席卷过的村镇,民怨四起,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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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名流寇自杀进村子起,已过了一个时辰了,他们二话不说,先是将村里的青壮年都一一杀了,又将剩下的老弱病残赶至村子中央的圆场中,虽未痛下杀手,可那手里长刀上的血迹斑斑好不骇人,村民们哪里敢反抗,甚至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活脱脱是待切的鱼肉,唯有心头默默哀祷,莫要叫这帮天杀的寻到那些藏进林子里的孩子们。
待大凉将士们赶至,夜色已沉,这座边陲小村落已然尸横遍野了,纸钱香火味里夹杂着血腥教人不得不哀叹一声,还是来得晚了,个个心头怒火中烧,是以下手更狠几分。这些南泽人自东而西,混在大凉流民中,将一个南疆搅合成了一团乱麻,当真是好计谋,眼下他们八成是打算血洗这小村子,而后打道回府的,如此,倒是要教他们有来无回。
陈大壮率先便冲进了自家院中,却见桌上摆着的碗筷还没收拾干净,屋中却无陈小黎母子,当下便哭喊起来,及至从那些侥幸活着的村民口中得知,原来,村中的妇孺幼子早就过了那桥,逃进林中去了,他方才一把抹干净面上泪痕,料想贼人精得很,只怕早就有人追进去了,那林子虽可藏人,他们却皆是些妇人孩子,哪里能在这些南泽人眼皮子底下逃脱,暗想此事棘手,忙不迭地去回禀了大将军。
韩刍夫得知眼前这老兵正是这右江人士,便也猜到了那颗将他们引来此处的弹药出自何处,此时并不是问责的时候,便就将桥那边的林子大致方位布局问了,又教这老兵带路,自己领了人便去了。一行人行至一所小院门口,陈大壮扯起嗓子朝着院里大喊了两声昭儿的娘,却无人答应,韩刍夫跟在其后听见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经意问了一句,“这家的孩子叫昭儿?”
陈大壮恭敬回道,“昭儿的娘是我们村的女先生,两年多前才搬来的,她家当家的也是营中人,平日里是她母子二人与两个仆人住在此处的。”
韩刍夫身形凝住了,心间跃动似是停了一息,接着,他转首过来一字一句地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陈大壮咦了一声,却被那骇人眼神震住了,嘴角抽了抽,挤出两个字来,“姓...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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