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辗转一夜未眠,知遇也跟着着急,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看着王妃自己干怄气。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在来玉垣县的路上明明感觉到有人一路跟踪我们,而且人数还不少,可是越靠近玉垣县,反而越没有了身影,难道是王爷暗中安排保护王妃的人吗?
这一点知遇没有跟王妃说,担心她知道了会害怕。
如今再加上王爷的事就已经够王妃闹心了。
怎么好好的,从哪儿跑出来一个司徒文蓝来了。
……
王上在早朝的时候,几乎所有大臣都一致表示要见太后,确保太后凤体无恙才肯罢休。
王上震怒一番后,却见太后在桂麽麽的搀扶下慢慢走向王上。
底下的大臣有震惊的,有不可置信的,也有松了一口气的看着太后,但最后都跪在地上,纷纷表示“太后凤体安康,佑我昭国繁荣昌盛”。
“都起来吧,”太后轻松的语气对百官说道,“哀家年事已高,身有病痛不愿见人,偏生你们个好事的非逼着王上,逼着哀家出来见你们,如今见到可安心了。”
“太后万福,臣等也是忧心太后身体,请太后宽宥。”
“罢了,哀家也不管你们是哪里听到的什么消息,权当你们都有心了,”太后轻松一句话盖过所有人的话,“但是,流言不可尽信,你们是王上的巩固大臣,是昭国的栋梁之材,区区几句流言就让你们惶恐不安吗?那哀家就在这里告诉你们,哀家很好,没有疫情,玉垣县的疫情也会在三天之内得到有效的控制和预防,你们只要做好你们分内的事就行。”
“是,臣等谨听太后教诲。”大臣们相视一眼,有些确实觉得理亏站不住脚,甚至直接被太后戳中痛点,不得不羞愧的低着头跪拜太后。
“行了,没事就退朝。”太后一句话,大臣们纷纷向王上和太后行李礼告退。
王上却一脸震惊到不可置信的盯着太后,以为是自己这几天焦虑出现的幻觉,而且更震惊的是,太后刚刚竟然说玉垣县的疫情能在三天内得到有效控制和治疗,这是真的吗?
太后一看王上不可置信的脸就带上慈祥的笑脸说道,“你放心,哀家没事,是小沫让哀家这么说的,玉垣县有救了。”
“太好了。”王上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上前扶着太后,“小沫真是我昭国的福星啊。”
“是啊,霆儿能娶到这样的宝是我皇族的荣幸。”
“她可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王上和太后赞美苏小沫的话已经到了滔滔不绝,什么词好就把它安在苏小沫身上,总之苏小沫现在被他们奉为王族的贵人。
……
阿夜带着沈妍一大早跑去找司莹莹,心里总是不踏实,尤其是侯爷回来说太后身体无恙的时候。
“司小姐,侯爷说太后身体无恙,今日早朝时还看到了本人。”沈妍有些担忧的看着司莹莹。
可司莹莹脸上却是让人看不出情绪的表情,难以捉摸的又把眼神转向带着面具的楚莫寒。
司莹莹觉得现在还不是向沈妍透露楚莫寒身份的时候,所以单独见沈妍带上楚莫寒的时候就让他带上一张面具。
楚莫寒知道公主是在怀疑自己,便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属下确实将那女子的尸体解决的不露痕迹,绝不会有人发现什么,而且那太后中的毒只有您能解,她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其实楚莫寒确实说谎了,他没有特意清理绿儿的尸体,只是确保她是淹死的,而且还将一个重要的线索,也就是那盛了公主制造的畜类毒水的瓷瓶留在宫里。
司莹莹的情绪这才稍微正常一点,可就是想不通,到底是谁救了那老太婆,为何她还能无恙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是说,宫里有人医术高超到可以治我亲手下的毒?
不,不可能,若真的能救人,为何玉垣县没有动静,依然每日都在死人。
“你的事呢,做的怎么样?”司莹莹转而将话题转向沈妍。
“我派人半路截杀苏小沫,本想只留一口气让她看到我让她看到的画面,可谁知半路杀出一批人拦住我的人的去路,而且我的人几乎全部被凡杀,您说,会不会是傅羽霆安排暗中保护苏小沫的人?”沈妍对于这一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司小姐,我可是牺牲了司徒文蓝去做替死鬼的,若计划不是我们预想的结果,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沈妍有些焦急的说着,要知道司徒文蓝可是司徒家的女儿,若真把她和这疫情的事情混在一起,那整个司徒家,包括我岂不是都要受到牵连。
“你慌什么,终归最后要查也只查到司徒文蓝身上,你手上有司徒文康的筹码,还担心司徒源不会抛弃那个女儿吗?若真到那个时候您还会不知道该怎么做?”司莹莹现在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居然有人能让那老太婆状若无恙的立于人前。
到底会是什么人?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沈妍受到司莹莹提点,眼里马上冒着精光,已经想好了对策。
……
傅羽霆一夜未眠,睁开眼其实想看到的是小沫,可是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反而是司徒文蓝的身影挡住了他看外面的眼睛。
“王爷,您醒了?”司徒文蓝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然后端起药碗走到他面前,“我喂您喝药吧。”说着就要扶起他,可是却被傅羽霆阻止了。
想着昨日被她的触碰,到现在都觉得浑身有刺一般的难受,今日是绝对不想再让她靠近了。
司徒文蓝有些失望的看着他,还是昏迷的时候好控制一些,那样,至少还能跟他近距离接触,如今醒来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好歹沃野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两天两夜了,他真就这般无情吗?
“有劳。”傅羽霆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药碗,在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这药的味道,似乎和昨天的不太一样。”
司徒文蓝听后心里一紧,紧张的双手不自觉的捏紧袖口,担心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我也不知道,这是少轩抓的药,我只负责煎药,可能是少轩见您昨日没有起色,今日换了药吧。”司徒文蓝小心的解释着,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说完还带着一脸真切的笑意看着傅羽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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