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变得更浅更短。
覆芫芫扶额,这种事情该怎么解释啊。
面对不可知,大多数人都是害怕畏惧的;除了一些变态,譬如顾也朝。他的视线掠过手腕,眼底迸发出惊喜的神色。他知道这药液诡异,可那又如何!只要能解了他的毒,让他活下去,这些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他仰头看着覆芫芫,原来芫芫就是了悟大师所说的贵人吗?
覆芫芫被顾也朝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还好吧?”
顾也朝眼角浸满了柔光,配上他无双的容颜,美的动人心魄,“无事,只是……你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我却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呢……”
覆芫芫摸着自己明显不规则跳动的心脏,道:“你是我最重要的……友人啊。能帮上你,我心中很欢喜的。”
说完就低下头,遮住了满脸的羞红。
“最重要的友人吗?”顾也朝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他才不想当什么重要的友人,他想当她的唯一。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覆芫芫看了一眼计时的漏刻,已是亥时一刻,若覆伯鸿先一步回府就糟了。
“时候已是不早,我得先回将军府了。那药每日一次,连服三日;另外每日还需兑水药浴,一日一次即可。等你痊愈我们一起去麓湖吃烤鱼呀。”
顾也朝轻轻应了一声。
覆芫芫挥了挥手,便转身准备离开。
“芫芫。”
“嗯?”覆芫芫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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