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平儿一起扶着走不动道的邢夫人下去了梳洗了。
她和邢夫人干的那些破事,老太太都知道,外面也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别人只会把这种事归罪在贾母身上,说她治下不严。
不多会,贾政就来了,一张国字脸上满是笑意,给贾母请了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贾母也把跪着的贾赦叫了起来,让他坐在贾政对面。
看着贾政脸上的喜色,贾母沉下脸,知道他这个小儿子还在为他大兄的那个庶孽高兴。
王夫人也不高兴,对丈夫的这种不满却不敢表露出来,宝玉才是咱们的儿子啊?老爷您何时给过他这种好脸色?
“外面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的折腾,你们巴不得老婆子我早死是吧?”贾母不高兴,跟她素来疼爱的小儿子说话也不客气了。
刚坐下的贾政闻言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高呼道:“母亲这话,孩儿如何当的起?若是传出去,那贾政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贾赦见他这个假正经弟弟都跪下去了,也不好再坐着,也连忙跪下去,毕竟今天这事是由他引起的,他也知道贾母这句其实是说给他听的。
“宝玉呢?”贾母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的心肝宝贝。
“宝玉和琮儿在书房里读书呢?”
贾母一听贾琮也在贾政的书房里读书,还和宝玉一起读书,再听见贾政的对贾琮的称呼,顿时气的够呛。
她小儿子的书房是那个庶孽也能进去的?还跟她的心肝宝贝一起读书?要是欺负了宝玉怎么办?她这个小儿子还叫的那么亲切,琮儿?这明明是父亲对儿子的称呼啊!宝玉从小到大在他老子那都没有这种待遇!
也难怪,贾政对贾宝玉的称呼几乎都是“孽子”“孽畜”,好听点叫“小畜生”。
贾母已经把什么狗屁新字体抛之脑后了,她现在只想问问她这个小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儿子?
贾母继续问道:“外面那些传言是不是由那个孽畜所起?”语气充满了厌恶。
外面的那些“荣国府苛虐庶子”的事情她已经听到了不少。
苛虐庶子的事在他们这种大户人家里屡见不鲜,也没有人把它当回事,可没有往外说的,很多话,传的人多了,味道就变了。
她也没有想到贾琮那个庶孽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什么狗屁神童。
不管怎么说,十年前因为他生母的事情,贾家已经落了好大的脸面,名声扫地,现在又因为这个庶孽,再次让贾家的名声臭了大街!
这娘俩就是两个扫把星啊!
贾政还没张口,贾母就怒道:“那个庶孽呢?给我叫过来,怎么就他和他娘事多?贾家的脸都让她们娘俩丢尽了!”
“母亲!这件事与琮儿有何相干?外面都说,琮儿写得好词好诗,又开创了比肩颜体的新字体,天纵奇才,百年难出一个,将来注定要千古流芳,我们贾家也会因为他青史留名!怎么会是琮儿的错?”
贾政顾不上了,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若是老太太这些话传了出去,那他贾政就真的没脸出门了。
这两天他不知道收到多少大儒的拜帖,都相约七日后齐聚贾家,见一见贾家的少年神童贾琮。
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拼了命的维护那个庶孽,忤逆自己,贾母气的一张老脸直哆嗦,指着贾政颤声道:“好,好,好,如今你连我这个老婆子的话都不听了,想必你也是厌烦我们娘们了,我这就回金陵,把地方腾给你们!宝玉他娘,带上宝玉,我们这就回金陵!”
说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拄着拐杖就要往外走,所有人都慌了,纷纷跪地哀求老太太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
贾政老泪纵横,更是哭道:“母亲这是逼孩儿的去死啊!”说着就拼了命的磕头,砰砰作响。
贾赦也慌了,他这个“始作俑者”闹出这样大的事,贾母今天要真的离了这个荣禧堂,他百死难赎其罪啊,心里把邢夫人那个蠢妇恨个半死,跟贾政一起哭求着。
带着邢夫人下去梳洗的王熙凤听到了动静,也顾不上她婆婆了,跑到荣禧堂看见乱做一团,听旁边的丰儿说了几句,朝着贾链叫道:“没眼力见的,楞在那干嘛,还不去把老三给老太太叫过来!”
贾链此时也顾不上王熙凤骂他了,心中苦涩,看着眼前乱做一团的景象,咬咬牙,一跺脚跑出去叫贾琮了。
(ps:十万字了,过一会去沙县小吃喝下午茶的时候,我要加个鸭腿,庆祝一下,不,我还要再加一个卤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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