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愈,还是少用内功,黑龙武艺高强,由他护送你回去,我才放心!”
凤秉御不好拂了南希好心,应下,“好!”
南希唤黑龙出来,护送凤秉御回去。
才沐浴换衣。
梳头的时候,想着凤秉御在地牢的举动,抿唇痴笑。
倾世容颜,温婉端秀,此刻幸福之中,带了几分柔媚,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改王府
凤忠在大门口,拿出令牌,拎着江欲行见到了改王,亦把凤秉御的话,一字不落说个清楚。
改王越听,面色越沉。
等凤忠离开后,很多事情,他才领悟过来。
又惊又惶叫出声,“不,不……”
踉跄的退后几步,俊逸的面容上,都是慌乱、懊悔。
愤恨看着地上的江欲行,责问出声,“你,是不是你都告诉了镇南王?”
江欲行咳了几声,似笑非笑的看着改王。
他投靠此人多年,知道改王秉性多疑,心狠手辣,也不正面回答,“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说了,任凭王爷发落!”
“……”
改王想骂一句,卑鄙小人。
改王妃得了消息,急急忙忙赶来,只扫了一眼江欲行,“来人,把此人带下去,关入地牢!”
“是!”
江欲行被拖下去的时候,略微松了口气。
只要不立即处死他,他就有活命的机会。
房间里。
改王夫妇两个人皆沉默不语。
良久后,改王妃才说道,“若他早早便知晓,当年南氏嫁入安平侯府,是王爷你、父亲、安平侯设下的圈套,那么贺家落败,建安侯府一日连死三人,王府搜出龙袍,王爷从太子贬为亲王,三件事与镇南王便脱不了干系!”
话到后面,改王妃声音都抖了起来。
心也格外慌乱。
若是,若是这一切,都是镇南王手笔,也太狠辣了些。
侯府一日连死三人,父亲丁忧在家,昔日权柄悉数易主,三年后,别说京城,指不定天御的天都变了。
“说不定他被刺杀、中毒都是假的……”改王妃忽地站起身。
胸口剧烈起伏,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也有些彷徨。
镇南王手里到底有所少人?赤焰军到底有多少人,多厉害,便是贞元帝都不知晓。
经过近二十年,人数只会更多。
改王早被心中各种猜测,以及改王妃的话惊的六神无主,又听到最后这一句,“你说,王叔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出手了?”
“这个很早有多早不清楚,但是从他去年回京开始,定是做了不少,不然……”
祖母、两个兄弟不会死,安平侯府不会被抄家,安平侯不会被斩首,明明已判决发配边疆,却因为南希成了郁从文的徒弟,导致有人提出重判安平侯,更不会有太子私藏龙袍。
“或许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改王妃说完,慢慢坐回椅子上。
幽幽低声,“我们没机会了!”
原本投靠成王,是想看皇后、淑妃两派斗争,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他们都忘记了,镇南王黄雀在后,他才是真真正正得利之人。
“我,我该怎么办?我们应该怎么办?”改王焦急问。
面色发白,整个人都有些奔溃。
“王爷,你别急,兴许……”
“我哪能不急,你不了解王叔这个人,他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更无情,我,我得去一趟镇南王府,我要去问个清楚明白,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楚明白,来人,备马车!”改王急切吩咐下去。
等待的时候,焦躁不安的在屋子内走来走去。
改王妃怎么劝都没用。
他自己已经把自己吓得魂不附体。
马车备好,他不顾改王妃劝阻,直接前往镇南王府。
改王妃追到大门口,马车早已离去。
她站在王府门口,沉默良久才说道,“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纵满腹经纶也枉然!”
无奈低笑。
声音又沉又尖锐,带着几分凄凉。
她知道,大势已去。
不管是改王,还是成王,亦或者深的帝心的正王,皆是垂死挣扎。
只要镇南王手里先皇遗诏是真,他振臂一呼,愿意助他登位之人,不知凡几,到时便是贞元帝,也名不正,言不顺。
“王妃娘娘……”
改王妃轻轻呼出一口气,“回吧!”
“娘娘不等王爷了吗?”丫鬟小声问。
改王妃停下脚步,抬眸看了看夜空,眼眶内悄悄溢满了泪水,哽咽轻声,“不等了,等回来又能如何?”
劝他不要去,他非要去镇南王府。
就像当年劝他三思而行,莫要插手镇南王婚事,他不停,悄悄和父亲设下断人姻缘的毒计,埋下了祸患。
如今镇南王反扑……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侯府以后该何去何从?
安平侯府那些人,落得如今凄凉下场,原本贺允笙都带着人出京避祸,还被山匪抢劫,钱财分文不剩,现在什么个下场,不用去深想。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颠沛流离无疑比直接要人性命,更摧毁人意志,塌碎人的尊严。
镇南王府
改王急急忙忙的来,一路上忐忑惶惶,马车在镇南王府门口停下。
他下了马车,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大门,门口两个守卫站的笔直,瞧着就威武不凡。
他在门口徘徊犹豫,不敢进去。
但这么离开,又不甘心。
书房
凤秉御坐在椅子上,凤城在一边禀报,“王爷,改王到了!”
“……”
凤秉御挑眉。
“到了便到了,由着他去便是,不必理会!”声音淡淡,似没了七情六欲。
那怕年少时,他们曾并肩作战,曾生死相随。
但从南希被设计嫁给别人那天开始,罪魁祸首的改王,他们便不再是朋友,亦不再是叔侄。
他们是仇人,是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