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知道她如今灵力低弱,虽然术法精通,但是没灵力的支撑,还是只有挨打的份。
(还好华荣不在这儿,不然非让她把他珍藏那些多年的丹药给踢回来不可。都吃了那么多了,灵力也提高那么多了,瞎逼逼个球球。)
所以说,云落她自个被人打出十米开外,顺便在被揍飞的过程中还顺带欣赏了一下下周围模糊的景象,虽然什么没欣赏到。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刺溜一声,又与大地摩擦了半响,左半身火辣辣的疼。
这是第五十三次了。
被打飞五十三次了。
云落内心几乎是无语了,气的她险些捶地。
淡淡的金色影像在她面前清晰起来,白衣僧人穿过云雾走到她眼前,淡淡道:“还是太弱了。”
“噌”的一下,云落的怒火被挑起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僧人从她寻找太一轮开始,便一路跟着他,如今又跑到她的梦里。何故?答曰:找抽!
腰间用力,双腿在半空打个漂亮的弧度,一脚朝白衣僧人狠狠地踹了过去。在此过程中,云落还捏了三片绿叶,灵力附上,化叶为铁,如同利刃一般破开虚空,杀了过去。
但是,但是,但是……
这霸道的一脚踢到了散发着轻柔的金色的屏障上。巨大的弹力跳了出去,将云落反弹出去了。
白衣僧人收了手,负于身后,神情微冷,淡淡道:“戾气太重,好好呆在这里静心。”
说罢,便化成一道清风离去了,树冠哗啦啦的摇晃。
一道闪着金色的屏障将云落困在碧海之上,云落瞧着那屏壁怎么看都碍眼,往后退了几步,一拳砸了上去。
果然,还是手疼。
云落抱着手,对着金色屏障摆足气势蔑视一会儿,等气消了,这才静下心来,慢慢打坐,参透佛法。
碧海之上,那女子终于坐下参悟佛理了。
白衣僧人从云落的虚幻世界出来后,面色阴沉,险些一袖挥出,斩杀这方圆五百里的生灵。
他的徒儿,怎会如此孩子意气?怎会这般气质如尘?他的那个沉稳大气的温卿去哪了,恬静优雅的徒儿哪去了?
长生。
该死。
白衣僧人正欲离去,却听见一声长啸,不必回头望,便知那是后羿弩。
他错身反抓住那只剑羽,手腕用力,反刺了回去。
“嗖”的一声,又“噔”的一声,那只黑色剑羽没入树身五厘米之深。
“今日冰宫魔卫训练,本君瞧着这弩不错,便拿来使了使。用了之后,才发现这东西果然配不上本君。”
云长生嫌疑似的丢了后羿弩,然后从屋梁飞下,落到白衣僧人面前,行了个平礼。
“君上有事?”白衣僧人温和道,亦是回礼。
“自然有事。不然拿箭挽君作甚?本君想问一句,我们的计划究竟何时才能提上日程?”云长生散漫道。
“君上还真是不喜欢温卿啊。”白衣僧人温和道。云长生虽说到他的心上去了,只是云长生的话在他这里并没有什么信誉。打太极,才是用对之策。
“废话。第一次见面之际,本君便说了,本君不喜欢温卿。自然希望她走的越远越好。否则为何与你合作?”云长生说话似乎有几分犯困,因而显得格外不严肃。生生的把这本该剑张跋扈的气氛给破坏了。
“君上都说了。那我快快安排上日程。免得君上心烦。”白衣僧人依旧温和道,说的波澜不惊。
“哦,那你快点。本君现在……”云长生叹一口气,似有些颓废。说时,他瞧见身旁有一棵树,便斜倚过去,懒洋洋的。这才接着道:“靠你了。”
白衣僧人一与他对话,便发觉有几分不对劲,想到长生的另一面便知道是云长生出来了。
云长生想让温卿走。这还是能信的。毕竟长生跟云长生还是有本质的差距的。一个抱着玩心去对待,一个抱着真心去对待。
“君上放心。告辞。”说罢,白衣僧人便转身离去。
一道身影飞过高墙灌木,隐入街道人流中。
待白衣僧人走后,云长生才慢慢的正过身子,拍了拍刚刚倚在树上的那只袖子。拍完之后,不仅那只袖子连同自己的手都嫌弃了。
回去沐浴吧。
云长生暗道。
回了白雪翠荷,途径那云落修炼的屋门之时,云长生往里面瞧了一眼,见云落依旧打坐,面上有些嫌弃。
真是愚蠢。七天过去了,都没出来。区区虚幻世界罢了,这便难住了?真是没用。
云长生收回奢侈的目光,悄然离去。只是离去之际,有一道低调的灵光透过窗纸飞了进去……
过了八九日,赛事又在鼓声中开始。这算是最后的几场比赛了。这也说明最后的这几场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因而,很多仙子都提前拿着自个的板凳或是牵着自己的坐骑占地方去了。这其中也包括斐师跟小时,这对父女俩。
自打斐师与小时在白雪翠荷遇见后,便难掩激动,拉着小时到处游玩,小时要什么便给什么。可谓是一个合格的奶爸。而如今东皇城已经被他们逛遍了,有意思的地方也去过了。这场赛事之后,斐师便打算带着小时回青丘住上一段时间。小时觉得也好,免得看见眼睁睁的自己娘亲被人抢了,自己却无能为力,难受。
第一场擂台前后打了三个钟头,这才打出结果。
一场完毕,第二场接着来。
此时,离第二场擂台还有半盏茶功夫。小时正巧想买些辣食吃,便向斐师撒娇跟她一块去。
小时不过做了个嘟嘴,拉扯的动作,斐师便受不了了。不必小时多说,便将她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摇大摆的带她出去买东西。顺便让云相游帮他们好好的看着这片云,以免位置被别人占了去。
不过如今这街道仙子极多,跌跌撞撞是难免的事。斐师走时便被一人撞到了,脚步凌乱几许,险些将自己宝贝义女给摔着了,气的他险些破口大骂。
“义父,刚刚那人好像在你袖口塞了个字条。你快看看是什么。”小时急道。
“咦?”斐师在袖子里扒拉半响,真的找到了一只小纸条,上面还写着字:静心湖见。旁边还有一些斐师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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