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办啊,好多血,好多血啊?”
说到这里,风铃儿的脑海突然炸开。
想着曾经花婆那惨不忍睹的死相,她下意识地相信自己深爱的相公,是能够做出那种事儿的。
怎么办?
失魂落魄地跑到院子里,风铃儿四下叫,“玉儿,你晨汐哥哥去哪儿,去哪儿了啊?”
妹妹玉儿口齿不清地说,“晨汐哥哥……被绑到……付财主的家里了,隔壁村儿的族长说……说他是祸害人的妖怪,扬言要……要烧了他?!”
风铃儿扁起裤腿,就跟着往付财主的家奔去。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每发一次抖,她就会忍不住咆哮。
跑到付财主的院子,风铃儿挤进去,就看见楚晨汐红着眼睛,双手被村民绑在柱子上。柱子下,架了好多干木柴。
隔壁村的族长是付财主的亲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同村民介绍,“诸位,这楚晨汐为什么医术高明,不是因为他真得医术高,而是因为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妖怪。为了获取银钱,故意使用障眼法,让大家误以为自己生了病。”
田水村村民望着那相貌清秀的楚晨汐,一脸地不可置信。
虽然她们有些心里头还没有误会楚晨汐,但对他狠心杀掉付财主的举动,也是不能理解的。
于是上方的人一忽悠,村民们也就容易多想。
譬如,咱们的病镇上大夫看不好,只有那楚神医看得好,是不是因为那是他使用的障眼法?
譬如,那花婆烧毁了竹屋,人就消失匿迹,是不是因为这个妖怪,将它杀了,毁尸灭迹了?
再譬如,这楚神医容颜清秀,丰神俊朗,是不是因为他是个妖怪,自己能够变化?
——
风铃儿赶到时,那族长还在逼问。
然而被绑起来的楚晨汐,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刚刚被绑起来时,身上有过村民踢过的痕迹。
他现在脑袋很乱,对于风铃儿的事儿,他一向控制不住。
这次要不是付财主找了狗来,将他的玉佩摔坏,又对着他,大骂风铃儿。
或许他不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举动。
如今,事儿已经发生了,他被绑在柱子上时,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竭尽全力地想要想出办法,可是无论他如何思索,都无计可施。
……
那族长眼神一斜,看着底下几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在那里哭哭啼啼,当下狠心地说,“来,点火!”
点火二字一出,身旁的村民就开始拿着木带火的火把,准备点火烧人了。
风铃儿跑得快,一看见,扑过去,推了拿火把的人,就开始声嘶力竭,“呜呜,天哪,老天不睁眼啊,呜呜,呜呜。”
“你……是谁,怎么跑到这儿来的?”杏花村的族长厉声问。
风铃儿咬牙切齿,“我是他夫人,你……你快把我相公给放下来!”
“呵呵,他杀了人,还要让我放他下来。姑娘,到时候他在发火伤人,出了事儿,谁负责啊?”族长捋着胡须,继续吩咐,“放火!”
风铃儿从一人手中,夺过火把,“别别别,出了案子,必须得报官。我……我相公的事儿,我已经报了官了。在官府中人还没有来之前,你们……你们就不能滥用私刑!”
她见杏花村村民无动于衷,只好求助田水村民,“田水村的村民们,你们每一次生病以后,都是我相公治好的,对不对?这……杀人的事儿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们……你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夫君烧死呢,万一……万一你们冤枉了无辜,可是……可是要下地狱的。”
村民里有一胡婶,忍不住替楚晨汐说好话,“是啊,大家伙,楚神医如果真地是妖怪,那他早就害死我们几回了,没有必要等到现在啊。”热心地嘟囔道,“这一次的命案,说到底还是付财主胡搅蛮缠,要不是他带着狗过来,摔了楚神医的玉佩,又大骂疯丫头,楚神医也不会自保啊!”
底下有村民,“可是胡婶,楚神医可是把付财主给杀了啊。你看啊,人死了不说,还拿东西把人家的嘴巴穿了几个洞啊。这付财主要是你家亲戚,你肯让人家尸骨无存了?”
风铃儿听了,哇哇大哭,“话不能这么说啊,那付财主如果不找事儿,也不会因为争执,掉地上,摔了脑袋。要不是因为狗扑过来,我家相公能还手么?”她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起来,付财主掉河里面,不是因为我,人早就死了?怎么还能活到现在,早知道他总因为娶不到我,而找我们的麻烦,我当初……当初就不该救他啊。呜呜,呜呜。”
“哼,你别哭了,姑娘。就算……就算付财主是因为同楚晨汐争执死了的,那你男人随意折磨尸首,这笔账怎么算?!”那男人以为自己这个理由,特别能让人无所适从呢,结果风铃儿直接走过来,就立下誓言道,“付财主死了以后,我相公才那么残忍得对待他的,那……那等我死了以后,你们……你们这样残忍得对待我就行了。”
“哼,谁信啊?”
“我留个字据呗!”风铃儿神采飞扬地说道,“反正我绝对不允许我相公被你们活活烧死。”她说完,站在干柴前,“现在我肚子里边还有一个孩子,你要烧死我相公,相当于烧死了我和孩子。你这一次性毁了两条人命。到时候官差来了以后,你们也得为自己逼死……逼死孕妇负责!”
妹妹玉儿,雪儿以及弟弟昭儿看见风铃儿这么说,当下也奔到干柴底下哭,“你烧吧,烧吧,一烧,就是咱们六条命。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田水村的族长过来打圆场,“付财主的事儿是一定要禀报官府的,具体怎么做,我们也做不了主,老弟啊,你在这儿私自纵火烧人,到时候那些官差大人一来,你……你可就犯事儿了?”
“那……那他……咱们……”
这边为难,付财主的妻妾里,却有一人哈哈大笑。
她扑到付财主的身旁,双眼瞪大,神情崩溃,“他死了,他死得真是太好了。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他死,无时无刻不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剧情反转得太快,一干人等猝不及防。
只见得那女人,对着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