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若是她不能自己选择,到时候又要闹了?”
“风妹脾气不好?”
风韵看着远方,“她啊,哎,九岁以后,就跟我的品味不大一样了,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不过那天看她拿着把刀威胁付财主,我心里就紧张,只怕惹她发火生气!”
拿刀对付付财主的样子,易张倒是没瞧见,不过,他自己也很难能够想象得出来。
风韵担心对方误会自己妹妹的人品,当下又维护,“不过易哥,我妹妹心善,除了脾气不好,其他的都无可挑剔。你……你可不要因为我,误会她?”
“要说心善,我看韵儿才是?”易张伸手轻掐了一下风韵微红的脸颊,宠、溺孩子般,吻了下额头。
风韵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易哥,你又戏弄我?”
“我说的是实话!”易张打趣了一下妻子,随后掀开了马车,“这辆车我昨日才修好,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儿,阿韵,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坐在前面。”
“嗯。”
镇上的这宅子选的地方好,清幽又离官道近。是以没走什么泥巴路。
“若是能把母亲她们接来,咱们这去县城也方便多了。”风韵笑着,看着易张,“易哥,你现在家里还有什么人么,可以一起接到咱们宅子里来?”
易张听到自己夫人提起亲人,面色一白,“我没有亲人?”
风韵呆了呆,她嫁给他,从来就没有问过这个问题,更没有了解过,易张的身世。因此,听到对方这么一说,一时尴尬,却又替对方难过。
毕竟自己双亲健在。
“我的亲人只有木哥。”易张又补充了一句。
“木大哥待相公很好?”
“是啊,她就像是我的亲大哥,只可惜,我成了家,他却孤苦伶仃。”易张知道木如绵最大的心事儿,就是将军之女冯翠烟。
但她本事儿小,管不了朝廷之事儿,因此徒然生出一丝无奈。
易张知道这个时候,提起此事儿,大煞风景,便扬着细眉,专注地笑了,“阿韵,想不想吃糖?”
“糖?”
正自困惑,对方却突然伸出手,惊讶地笑了,“看,在这儿?”
风韵摸着糖,偏头看着易张,“只要是相公给的东西,我都喜欢吃。”
一脸幸福和乖腻。
——
驱赶着马车,到了县城,二人则先进了宅子,见大家伙。
“易哥哥,韵儿姐姐,你们终于来了。”冰儿手上拿着一只青色的蟋蟀,在两人跟前晃了晃,“瞧,铃儿姐姐回来,给我们带的蟋蟀!”
“哈,这不是棕榈叶做的么,小的时候,我也编过!”易张微笑着,将蟋蟀拿起来,“不过,风妹编得比我好,我呀,可没这么好的手艺!”
“不,铃儿姐姐说,这是楚哥哥编的,她编的没这么好看!”那小孩子小声地凑过来,“易哥哥,我跟你说!”
易张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孩子的嘴边。
声音极小。
“易哥哥,铃儿姐姐还拿这些东西去卖银钱了呢?”冰儿挠挠后脑勺,“铃儿姐姐最棒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都能卖出去。”
“那是当然,因为你铃儿姐姐这儿特别聪明!”风韵听见,插口说道,“不过啊,你铃儿姐姐她做这些,背后也费了功夫。”
“什么功夫,舞大刀么?!”
“不是不是,铃儿姐姐最多拿着弯刀,跑到山上,砍些棕榈叶,然后回来绞尽脑汁地编蟋蟀咯?”风韵形象地解释,那孩子却禁不住问她。
“韵儿姐姐,绞尽脑汁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的关注点竟然在这个问题。
风韵沮丧倒地:“……”
没有读过书的孩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易哥,你先带着孩子们玩儿,我去看看铃儿?”风韵拎着袖子,去拱门内,见妹妹风铃儿。
这次赶上好运气,风铃儿正好回宅子看看,她也就正好见到妹妹。
一进家门,风韵就说起自己的宅子。大概很少有过这种激动人心的事儿,以至于她讲起来,倍感舒畅。
“铃儿,你可不知道,姐姐把我们宅子收拾成什么样子了?院子里不仅有花园,还有……还有菜地。等到时候把后院的地开辟出来,我们就能搬到宅子里面去了。”
“也有我和晨汐住的地方?”
“有有有,都有。”风韵伸手,握住风铃儿,“知道么,二姐和你姐夫这次来县城,就是想找你一起,买些像样的家具。上回卖煮的钱,以及我做针线活的钱,全存着呢。”
“二姐,你和姐夫刚成亲,还是把钱存着吧。再说了,你忘了么,孩子生下来以后,杂七杂八的事儿还多着嘞。万一再要上学堂,你这手里没点儿银钱,可麻烦得很。”风铃儿推三阻四,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出这份钱,毕竟镇上的宅子是二姐风韵买下来,自己收拾的。
二姐风韵听了,一副责备的表情,打趣道,“还说我呢,铃儿,你和妹夫成亲这么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孩子了。别到时候比我还着急。”
“我才不会。”
“为何不会?”
“我的意思是说,成亲早的不一定比成亲晚的生孩子!”
在妹妹风铃儿这儿,风韵……再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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