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做生意,这心里头还是有些害怕,你说万一二姐在养猪过程中,遇到难处怎么办?”
风铃儿听了笑,随之凑到二姐风韵的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样吧,二姐,你的养猪大计划算我和晨汐一份儿,你要是缺银钱做什么,直接来找我们,我们一起商量。”
有了这么有能力和主见的妹妹和妹夫帮忙,二姐风韵觉得轻松多了。
飘摇的内心方才有了一丝安稳。
“那二姐,你打算给猪吃什么呢?”风铃儿暗自揣测,“吃饲料么?”
“不,二姐想学你,给猪吃草。不过也不全是。”
二姐风韵已经想好了,每天也不授课了,一天从早上到晚上,都割猪草。当然中途肯定是不加吃午饭和歇息的时间的。
风铃儿难得看到这么有觉悟的二姐,她万分支持。
其实有句话说地很对,要想家里人不拖后腿,都过上幸福生活。就得让家里的每一个人拥有一个变通的大脑和一颗灵活处理的心。
只要有了前进的目标,那么做起事儿来,也就容易多了。
目标,是行动的动力,更是行动的理由。
“二姐,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真地为你感到高兴。”风铃儿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轻柔地给二姐风韵打气。
刚开始,在家里,二姐风韵说起这些的时候,祖母王氏她们还是有所质疑的。
毕竟养猪是大事儿,风韵又不比风铃儿胆大,而且风韵没有成亲,亦没有知心人帮衬。若是能有一个像楚晨汐这样的男人呵护她,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有质疑之声的。
但是二姐风韵坚持,甚至将自己的这个想法说给了妹妹风铃儿听。风铃儿儿听后,全力支持她,甚至还答应合伙一起养猪。
这给了风韵不小的动力,也给了风韵极大的勇气。让风韵完全置身于向梦想前进的幸福当中,因此她一回到家,立马就同祖母王氏,母亲于氏以及二娘云氏说了这件事儿。
风父坐在门槛儿,完全没有否决的意思,“看,我风家的闺女就是有自己的想法。韵儿,这养猪的事儿,算爹一份。”
二姐风韵靠着楼梯,笑道,“爹,你老人家养什么猪啊,直接等着韵儿把猪养出来,你享福就好。”
“那可不行?韵儿孤身一人养猪,爹不大放心。”风父抱着木棒站起来,一脸地激动,“韵儿,爹虽然腿瘸了,但是陪着你做些小事儿还是可以的。平时书院授课完,爹就陪着你养猪。”
风韵儿被自己的老爹感动地一塌糊涂,眼泪呈珠串掉落,扑进对方怀里,她眨巴着灵动的眼睛笑,“爹,谢谢您,得你支持,韵儿一定会成功的。”
……
二姐风韵的离开,风铃儿也被那澎湃的热情震撼,她在感受到家人奋斗的力量后,也渐渐有了想法。
当天夜里,她吃着相公楚晨汐炒地野鸡肉,开心地犹如孩子,“晨汐,现在二姐也在努力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楚晨汐不以为然,“铃儿不是一直努力着么?”
风铃儿摇摇头,“我是说……我其实想做些别的,多方面地赚钱?”
多方面?
“铃儿还想做什么?”楚晨汐稍微敛了下诧异的眸光,轻笑道,“其实铃儿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只不过为夫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事儿做多了,精力就无法集中到某一件事儿上。即便真就集中了,也会觉得身心疲惫。所以为夫以为,做一件事儿,就直到将它做好了,再做下一件事儿,可能会比较轻松。铃儿,你觉得我说得对么?”
风铃儿望着楚晨汐噗嗤一笑,心想自己的相公情商还真高,先是无条件地支持自己,而后又说了多做其他生意可能会存在的坏处,来劝解风铃儿,做事儿要从一而终。
她早就听出了言外之意,眯着眼睛,狡黠一笑,“你啊你,总是能有那么多理由。”
楚晨汐委屈,“为夫是为了你好。”
“知道,知道啦。”风铃儿亲了一口楚晨汐,面色晕红。
……
二姐风韵回家以后,就去秦叔家买猪仔去了,秦叔家的猪刚刚下了一窝猪仔,把严婶看地直乐。
因为家中生计,秦叔最近一直在想办法做生意,但他自己知道几斤几两,必然没有勇气和资本去喂养什么其他的家禽。
好不容易听说二姐风韵要买猪仔,鼓起勇气同对方说了一声。
哪知二姐风韵不计前嫌,真就想着在他那里去买猪仔。
走进屋子坐下,严婶就友善地倒了一杯茶水上桌,“风韵姑娘,来。喝茶。”
“严婶,不用麻烦了,我就过来看看猪仔。”二姐风韵向胡婶等人询问了养猪的一些注意事项,才来秦叔家选择猪的。
秦叔带着二姐风韵在猪舍里逛了一圈。
看对方如此细心的样子,秦叔连忙推销猪,“风韵姑娘,秦叔这儿这可是良种猪啊?”
良种猪就是一代杂交猪,用长白或大约克夏公猪与当地母猪或苏太猪母猪进行杂交所产生的仔猪,生命力强、吃料广、生长快、瘦肉多。
便也是因为这点儿,风韵要特别了解,才能选择出来。
挑选了五只猪仔后,她并不急于来买,只是笑着说,家里的事儿是自己的妹妹打理。这喂养良种猪,怎么也得让妹妹风铃儿过来看看。
秦叔的猪仔倒是没有别的问题,就是他顾及风铃儿上次的事儿,担心对方不愿意买。如果风铃儿不愿意来买,那就意味着,到时候他家将面临着吃不起饭的困难。
上回他拿了菜到镇上去卖,结果就卖了二十文钱,剩下的菜都是自己拉回来。在占摊子时,还被两个卖菜老板骂了一通。
从那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卖菜的痛苦,也为自己当初无法理解风铃儿而懊悔。
现在田水村的胡婶同风铃儿关系最好,是以对方的家庭状况也越来越好,而自己的儿子秦峰呢,上次因为腿断了而不敢上学。现在儿子心情稳定下来了呢,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银钱可以供他了。
看着儿子秦峰日渐消沉,他这个当父亲,心里很过意不去。
“风韵姑娘,你……你会来的吧?”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嗓音都在颤抖。
风韵狐疑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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