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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殿下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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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没有落红的四皇妃(万)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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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儿还活着……”

    白颜直愣愣地盯着聂仙,好似想透过她看到顾倾城,眼底的眷恋和痴狂,让聂仙觉得有些心疼。

    顾倾城,你艳绝天下,却伤了多少男人的心?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可她并没有下藏,棺椁被劫走了,若真是古族的人带走了她……”白颜说到此,情绪便有些激动起来,猛的按住聂仙的肩膀,目光灼灼,“也许,真的还活着……”

    “师公,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娘,有那么深的……情义。”

    聂仙看着他眼里那复杂的情绪,好似同平时那个疯疯癫癫,无所事事的白颜不是同一个人。

    “若有一个人,同你出生入死,与你生死相依多年,你就会觉得,如果这世上没了她。便没有了意义。”

    听到聂仙的发问,白颜终究是将那分激动压了下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继续道,“若有一日,你寻到她,无论生死,劳烦告诉她,我在这里等她。”

    聂仙只觉得此时的白颜太让人觉得心疼,终究是点了点头。

    “行了,这小子从现在开始药不能断,一天一颗,方才给你的是一个月的量,别丢了啊,药引已经没有了,一个月后就自求多福吧。”

    白颜见她点头,陡然松了一口气,猛的起身,一副嫌弃的模样俯视着地上的姬风冥,“臭小子还真是洪福齐天,这样好事也给你遇上了!”

    聂仙只觉得转变的有些快,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刚刚是谁同她说的那些话?白颜?像吗?

    “还看!把他晾着就行了!你赶紧去把那个西琅的小姑娘带进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猛的被白颜一阵呵斥,聂仙终究是回过了神,怪异地盯着眼前这个时不时变脸的白颜,一溜烟的起身就要出门。

    手中的药瓶却让她陡然想起什么,回头,“一个月后?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要是实在没办法!多喝点鸡汤就是了!”

    聂仙陡然明悟过来,眼底含了几分笑意,只觉得浑身一身轻松,出门后觉得这夕阳都格外的好看。

    “阿辞,师公让你进……”

    话音未落,聂仙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

    入眼便是那桃树下,琼楼顶着那张被烧的面目狰狞的脸,而西辞则是站在一旁不可置信的模样。

    那黑色的斗篷懒散的垂在琼楼身后,好似在诉说着琼楼所经历的一切。

    “四国欠本尊的,本尊一定会一样一样讨回来!包括你!”

    随着琼楼粗哑的声音划破了这药谷的寂静,也划破了西辞的心。

    “没有,不是的!我不知道那房子为什么会起火!我不过是想救你,我……”

    “救本尊?那房子烧起来的时候你在哪里?天琼覆灭了,你在同你的父皇,商量着如何才能得到最富裕的城镇!”

    争执的声音随着清风飘入聂仙的耳朵里,终究是明白了几分。

    天琼国,一个以巫术闻名的国度,听说可以操控死人进行作战,却也没有人亲眼见过,只是他们的士兵,却好似不知疼痛,断手断脚依旧可以起来杀敌。

    却不知为何,在几年前,突然遭到了屠杀,整个天琼就此消失在了千机大陆上,唯独留下了一座四国都不敢靠近的鬼城。

    听说一到夜晚,便有鬼哭狼嚎之声从城中传出,无人敢靠近,更是无人敢居住。

    可聂仙却知道,那鬼城之中,如今养着东方家的毒人,夜夜传出的声音,便似那鬼哭狼嚎。

    琼楼竟是天琼国的遗孤吗?

    二人终究是看到了聂仙,西辞红着眼眶,见聂仙走来,便闭了嘴。

    琼楼则是转过身去,将斗篷一扣,拉起那块黑黑巾,又裹了个严实。

    “阿辞,师公他让你进去说话。”聂仙只当做方才什么也没听到,将白颜的话美化了几分。

    西辞收拾了一番情绪,扯了扯面纱,觉得并无不妥之后,这才提步往屋内走去。

    “你方才听到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聂仙望着琼楼黑色的背影,轻声应了一句,而后才问道,“师傅真的是天琼国的人吗?”

    想起白颜曾唤他“琼少主”,聂仙便觉得心下明了,只是想亲口听琼楼确定一番。

    “既是已经覆灭了,提它作甚。”

    琼楼看似云淡风轻地回答,聂仙却听出了些许无奈,就好似那落下的桃花。

    它也不想开的正艳的时候落下,可偏偏清风却是无情的。

    “天琼国姓是皇甫,徒儿不过是想知道师傅的名字而已。”

    “皇甫景。”

    聂仙莞尔一笑,行至琼楼身前,“以前觉得师傅很可怕,高深莫测,可如今却觉得,师傅不过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闻言,琼楼低头看着她,“为何?”

    “第一次见师傅发怒,是在前几日,险些掐死徒儿,那时候,徒儿便觉得,师傅也是人,会发怒。”

    见琼楼没有什么反应,聂仙便随手摘了一朵桃花,继续道,“方才,徒儿发现,师傅的桃花也开过,会因为某个人,失控。”

    比如,西辞。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聂仙却不难听出,一向冷静隐忍的琼楼,方才有多在乎西辞。

    若不在乎,为何会有责怪的意思?

    “你这是又要惹怒本尊一次吗?”

    琼楼漆黑的斗篷里微微有了阴冷的气息,惹得聂仙退了两步。

    那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聂仙并不想再重温一遍。

    “师傅,徒儿觉得阿辞也许这次来,不仅仅是寻医,也是来寻人的。”

    闻言,琼楼盯着已经退了几步开外的聂仙,身影微微晃了晃。

    “否则,为何她见你还活着,一点都不意外?”

    一句话却好似点醒了琼楼,那斗篷下的身子有几分僵硬。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辞并不是师傅口中那种人,也许,师傅可以听一听她迟来了多年的解释。”

    说罢,聂仙仔细地看着琼楼,只见他好似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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