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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殿下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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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她该死(万)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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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上前去盯着那地上的金色盒子瞅了半晌,摇了摇头。

    “四殿下,方才皇妃娘娘说,这是‘蛊’,老臣没见过,但却也听说过。”

    扁洛南抬头看了一眼姬风冥,见他面上并无波澜,又瞅了一眼被白灵盖上一层轻纱的紫灵,心下凉了一瞬,生怕姬风冥一个不痛快,让他去给那个婢子做个伴。

    “继续说。”

    姬风冥凉凉的声音响起,连带白灵也颤了一瞬,好久没有见过姬风冥动怒了。

    “这蛊是北溟边境独有的一种养毒方法,江湖上称那些人为‘养蛊人’,蛊虫,便是将各种毒物圈养在一处,厮杀之下,活下来的,便是蛊,听说一旦进入人体便会啃食人的五脏六腑,直到……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扁洛南的声音都有了些许颤抖。

    “可有解蛊方法?”

    姬风冥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玉秋意,示意白灵将她移上床去,白灵骇首,便出门去寻了丫头来。

    “老臣才识浅薄,并不知这解法……”

    扁洛南额上有一丝冷汗渗出,在宫灯下,尤为刺目,却不敢伸手去擦。

    “既然不会解,那本殿便没有中这个蛊,扁院首,便也不会失了名誉,是吧?”

    姬风冥摸了摸手腕,只觉得并没有什么感觉,心下愈是不安起来,聂仙方才那表现,显然是对这个东西带着惧怕的,她是知道蛊虫的可怕。

    可是为什么她会随身带着这个东西?

    “老臣今夜过来是给秋意姑娘瞧病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

    扁洛南好似得了特赦令,猛地松了一口气,顺着姬风冥给的明路回答。

    不过半晌,白灵领着两个丫头进来了,收拾了昏迷的玉秋意,也抬走了死去的紫灵。

    “扁院首果然是个明白人。回去吧!”

    姬风冥轻叹一声,扁洛南便忙不迭地垂首告退了。

    夏夜的风吹过他额间的冷汗,比那冬夜的风还要凉了几分。

    屋内静悄悄的,姬风冥坐在木椅上,垂眸沉思,身边的丫头收拾着满地的狼藉,却也不敢吭声。

    随着1白灵拾起那金色的盒子,姬风冥的眸子却闪了闪,“拿来。”

    白灵楞了一瞬,便将那盒子交到了姬风冥手上,“四殿下,紫灵……”

    “她既是早就跟了玉秋意,本就是留不得的。”

    随着姬风冥云淡风轻的话语飘出,白灵眸子垂了几分,终究是明白了,姬风冥的无情之处。

    他可以培养你,利用你,甚至可以假意对你好,可若是无用了,不忠了,便随时可以死,哪怕你为他付出过多少,都是一样的结局。

    白灵终究是踌躇了半晌,不再吭声,也许自己有一日,也将会是这样的结局。

    手中把玩着手中那金色的盒子,姬风冥终究是起了身,黑色的衣裳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冷,一步步往外走去。

    寝殿里,聂仙盯着那一晃一晃的红烛,只觉得可笑至极,不过几日,红烛还未燃完,她与姬风冥竟是这么快便产生了隔阂。

    今夜这个意外,定会让姬风冥对自己的防备更是深了。

    若说以前是合作,可今夜过后,也许便是对峙了。

    聂仙无数次想过,若有一日,自己和他站在不同的一方,会发生什么,可答案永远都是一样的。

    “吱呀——”

    门开了,聂仙知道是他回来了,凭着扁洛南的学识,知道这蛊的秉性并不难,可解蛊之法,却一定没有。

    否则聂见远不会这么放心的用这个东西。

    随着门关上,姬风冥将那金色的盒子放在桌上,兀自坐在了桌前,神色冰冷,甚至带了些许戾气。

    他在等着聂仙的解释,可聂仙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蛊是聂见远给的,也是要给他用的,这个姬风冥不可能猜不到,可聂仙该怎么解释,今晚只是个意外。

    他会相信吗?

    姬风冥一向多疑,她用尽心思,才让姬风冥肯同她合作,如今哪里又是这一句话可以解释的。

    见聂仙不吭声,姬风冥又将那金色的盒子拿起,往聂仙处丢去。

    聂仙眼明手快的接住,终究是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哪儿来的?”

    姬风冥问的毫无表情,好似这蛊与他无关一般。

    聂仙眸子闪了一闪,只觉得有几分无力,“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可本殿却想听你解释。”姬风冥眸子又是冷了几分,聂仙这么一说,自然是默认了。

    聂仙沉默了,寝殿里不过两句话,便又恢复了静谧。

    “聂见远让我来害你。”

    许久,聂仙终究是出了声,既然他想听,便说给他听便罢了。

    “所以你便照做了?”

    姬风冥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了几分失望的味道,让聂仙心头颤了一颤。

    竟然是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聂仙突然抬眸盯着他,眸子里好似带了些许雾气,有几分无力的祈求。

    她的眸子里映着红烛,也映着他。

    姬风冥撇开眼,竟然是觉得心下有几分不忍,却在看到掌心的伤口时,冷笑一声,“那蛊都已经在本殿的身体里扎根了,你说本殿该不该信?”

    “既是不信,那问这么多作甚?”

    聂仙闻言,心头一颤,只觉得方才那股酸气愈是浓了,梗在了喉间,让她发不出声音。

    红烛摇曳,已经燃到了根部,就好似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到了尽头。

    久久等不到姬风冥的声音,聂仙樱唇轻抿,合衣趟下,裹着那薄薄的被褥,挪到了床角。

    只觉得这夏夜,冰冷至极。

    黑色的身影终究是转头盯着那娇小的背影,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姬风冥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聂仙,多年的警觉告诉自己,不能再相信这个女人了。

    可偏偏,他却就在刚刚望进她那双眸子之际,竟是有几分想要相信她的冲动。

    躺在内侧的聂仙睁着眼睛,盯着那冰冷的床幔发愣,不知何时却已经湿了眼眶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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