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仙双眸一冷,伸手便点了东方煜的穴道,速度快的他都来不及反应,“跟我去把毒解了。”
“小仙儿,你听我把话说完!你等会!哎哟!”东方煜被拖着咯了背,疼的直叫唤。
“东方大哥,你说你玩谁不好,你玩仙儿的养母!该,真是该!”
不知从何处冒出个十多岁的少女,两撮可爱的麻花辫,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可是这说出的话,就不太可爱了。
聂仙望了一眼少女,含了几分宠溺之意,手下的力道却不减分毫,“千千,你回去告诉花姐姐,东方大哥借我几天。”
杜千千笑的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放心吧,仙儿要借人,花姐姐哪会不借,就是花姐姐让我进宫找你,没想到你却回来了。”
聂仙闻言,将东方煜一放,便丢在了地上,茫然道,“花姐姐找我何事?”
“花姐姐说,师傅让我们杀一个人,可是此人一直在宫中,无法下手,正巧你不是最近回了本家进宫选妃,想借你的手用一用。”杜千千年纪与聂云溪差不多,可那眼里的狡黠与灵动,却是那闺阁女子不曾有的,
“宫里人?谁?”聂仙忍不住东张西望了一番,而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三……”
“你俩不能等会儿再聊啊!小仙儿你倒是先把我解开再说呀!”杜千千话音未落,却只见东方煜突然就鬼叫起来,一双桃花眼不停地朝二人使眼色。
二女对视一眼,心下了然,扶了东方煜,往门外走去。
楼顶的白灵自然知晓自己被发现了,心下懊恼,只好远远跟着,不敢再靠近半分了,只是心下对这个聂仙,多了几分戒备。
四殿下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进宫目的不纯,只是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存在,她到底是不是聂见远的女儿。
聂仙小心翼翼地扶着东方煜,奇怪的组合引来了不少路人侧目,却没人上前询问,青巷里,最不缺的就是怪人。
直到三人走到青巷的尽头,这才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个死胡同,人迹罕至。
可就在聂仙反手一掌后,“死胡同”竟是朝下开了一条漆黑的地道,伸向不知名的黑雾之中。
仅是一瞬,三人消失在了此地。
待白灵赶到时,却只看到了一堵墙,什么也没发现,心下一凉,足下轻点,往皇宫方向奔去。
地下的光线有些昏暗,聂仙解了东方煜的穴位,本也就是吓唬他的,此时到了这里,又怎敢放肆。
一条四面青石的通道里,挂着不少火把,尽头便是一个由石头打造的密室。
宛若一座大宅院的厅堂,桌椅,餐具,应有尽有。
而在这密室的四周,光滑的石壁上,却是凿出了一个个“床洞”,足足有十三个之多,每个洞里,都放置着一个石床,一看就是供给休息的地方。
虽然简陋,可这是他们十三人赖以生存的地方。
“千千,你方才说谁。”聂仙很快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下了心中的惊骇,没想到自己竟是被人跟踪了都没有察觉。
“三皇子,姬风亦。”杜千千摸了摸袖子中央,拈出一枚梅花镖,嘟起小巧的唇,委屈道,“上次伤到了他,可是让他给逃了,这次恐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谁买的凶?这么大难度,多少钱?”聂仙嘴角微微一抽,刺杀皇子,她们琼楼十三杀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五千两黄金哦!”说道钱,杜千千陡然满眼放光,好似那些黄金就在她眼前似得。
聂仙不由得也瞪大了双眼,瞅向一旁不吭声的东方煜,好似在闹脾气,显然他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东方大哥,我容姨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在这置什么气?”
“买凶的就是那地牢里的女人,我见她一副穷酸的模样,便在她身上先下了药,万一到时候交不出尾款,便要了她的命……”
东方煜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脖子,他也不知道那是聂仙的养母啊,这事儿不能怪他吧?
“恩?你去过地牢?”听东方煜这么一说,聂仙反而放心了几分,起码容姨目前是安全的。
见聂仙没有生气,东方煜这才道,“前些日子不是说你父亲来接你回府么,我跟千千就想去给你探探路,万一有什么人,手脚不干净,就先把他们解决了……”
“说重点!”聂仙揉了一下额头,这就是花想容厌恶东方煜的原因吧?
“还是我来说吧,当时我们看见一女子鬼鬼祟祟的,端着食盒去了后院,我们就跟过去了,然后发现那个墙角里,有个不大不小的通风口,下面就是地牢,里边的女子就是买凶的那位了。”
杜千千忙不迭地接过话,东方煜向来说话不说重点,她怕聂仙忍不住掐死他。
聂仙听完,忍不住又蹙了眉头,不对劲,“容姨身上身无分文,你们怎么就一定知道她有五千两黄金?”
看着聂仙探究的眼神,杜千千忙打了个哈哈,转身就往自己的“床洞”而去。
东方煜自然就更是夸张了,抚着额头就开始鬼哭狼嚎:
“啊,方才一定被你点了穴位,后遗症犯了,头疼,太疼了!”
若是说,方才不知晓那人是聂仙的养母之前,他们也许还能很炫耀的与她说得了好东西,可如今,说出来不就等于找死么,他们可是拿了人家的家传之宝。
“别装了,你们是不是拿了容姨什么东西?”聂仙神色一冷,一把揪住了即将要逃的杜千千,“千千你说。”
在东方煜绝望的目光下,杜千千委屈地开了口,“是东方大哥看到了那个女人脖子上的玉佩价值不菲,让她拿玉佩交了定金,她还告诉我们,那玉佩里藏着一个宝藏,有五千两黄金……”
聂仙冷眼一瞥,只觉得整个石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东方煜忙跳开几步,笑的牵强,“小仙儿,你听我说,我是真不知道那是你养母,再说了,玉佩还在花想容那!她那么疼你……”
“连个关在地牢的女人都不放过,东方煜,你还真是出息了!”
还未等来聂仙的狂风暴雨,东方煜却在此时听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花想容,一位惊艳冷绝的女子,琼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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