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你应该不知道荣城的大丰客栈在哪里,就又回来了。”
林晗玉内心感动,还是林楼杰知她懂她。
“嗯,朋友就是朋友,一会到了大丰客栈我请你吃醉鸽。”荣城不愧是七国里最繁华的国里最繁华的城市。
大街两边的商铺一个接着一个,过往的人穿梭如云,说摩肩接踵过了点,但人口密度的确非林晗玉之前见过的其他城市可比。
“咦,对了,你去哪儿找了那么多药材来?”一边走着一边聊着,林晗玉就想到林楼杰之前说拉了几大车的药材的事了。
“其他六国啊,荣城的药材都让唐木找的人买光了,我就从周边六国找,还好平时结交的人多,人面还算有些,总算没有白跑。”
“其他六国啊!”林晗玉有点意外,最近七国关系紧张,关口进出也越加严格,短短时间,林楼杰不但能大量购买药材还通关无阻,这可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办到了。唐木之前说他会忽悠,林晗玉突然想,可能林楼杰还真是忽悠了什么大人物才这么容易办成事。
“你……是不是在其他六国认识什么达官显贵?”她眨巴着眼睛问。
林楼杰略有些神秘地一笑,“达官显贵也认识一些,但……”
“但什么?”
林楼杰似乎不愿意说了,“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嘛,我只是你的一个账房先生。”
林晗玉耸肩,“跟我还有秘密呢,行,那你把马甲捂牢了,可不要被我揭穿。”
林楼杰一愣,又一笑,“你的新鲜词还真多。”
“可你居然听得懂。你这个朋友,得交一辈子。”林晗玉伸手往他胳膊上大力一拍,也笑了,能认识林楼杰,何其幸也。
林楼杰又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大丰客栈的老板就是会选地方。最繁华,最热闹,最有人气的吉祥大街的中心位置,三开的大铺面,格局依旧是前面做酒楼,后面做客栈。
林晗玉一到门口,眼尖的小二就麻溜地迎上来了。
“林姑娘,你可来了!早就收到消息说你往荣国来了,掌柜的一直盼着呢,可是迟迟不见到来,急得那是茶饭不思,辗转反侧啊。”
一听这相似的语气,一见这相似的笑脸,林晗玉就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了。
“李大,哈哈,久闻大名哦。”林晗玉伸手就是自来熟、哥俩好地往他胳膊一拍。李家有六子,在荣城的这个是李大。
“朱老板在里面等待多时了,林姑娘快里面请,临街靠窗的雅间一直给你留着呢。”李大激动,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晗玉回头招呼着林楼杰,“走吧,帐房先生。”
李大这才看到林楼杰,嘴里咦了声,“这位公子好面熟。哦!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一连三天都点了醉鸽和烧鸡的客人。”
林楼杰比了个大拇指,“记性不错。”
一连点了三天的醉鸽和烧鸡并不是他不节俭,也不是他特别喜欢吃这两道菜。
他望了林晗玉一眼,心里微微一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连点了三天的烧鸡和醉鸽只是为了万一她到了荣城,到了大丰酒楼,正好可以吃上她最喜欢吃的菜。
见林楼杰点赞,李大挠头表示渐愧,“每天都点醉鸽的客人虽然多,但像公子这样好人才的可不多,小人应该一眼就认出公子来的。”
林晗玉拉住了李大,笑道:“行了,这是自己人-林楼杰,用不着客套。”
李大急忙摇手否认,“没客套,没客套,林公子真是风度翩翩,才貌出众,玉树临风…”
林晗玉望着林楼杰无奈一笑,意思是你就听着吧,李大可是拿过大丰客栈最佳店小二称号的。
三人边笑边往里走,越过大厅直接到了二楼雅间。林晗玉他们推门进去时对面的门也正打开,出来那人望了他们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又退回房间将门关上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找小二加酒的么?”里面还坐着一人,那人身穿青墨色的丝绸对襟大袍,头戴玉冠,容貌俊俏,神采傲气十足。
“真是奇了怪了,刚才掌柜的不是还说那临窗的雅间已经有人了么,原来这会才进客人呢,而且那进去的客人,一男一女,好像都挺面熟。”
“面熟?谁呀,居然能让掌柜连我的面子敢不卖却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他们?”
“一时说不出来,那男的应该在哪见过,那女的没见过,但也觉得熟。”
坐着的男子噗地一笑,扔了个空酒壶过来,“我说少进,你今天没喝多少啊,怎么醉了,没见过怎么会觉得眼熟?”
“哎呀,我的大公子,你的酒壶可是差点砸中我了。”那男子边思索着边走回桌子,“应该是见过的,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原来这两人一人正是荣王大儿子,人称大公子的唐信,另一个是太尉梁能的儿子梁少进。
唐信拿起手边的酒杯,轻轻晃了晃,酒香便溢了出来,“嗯,大丰酒楼的酒是香,就是这掌柜不识抬举,明天找个人弄一弄他。”
梁少进,跟他的名字一样,少点上进,就知道巴结着唐信,平时没少帮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这时听到唐信吩咐,便讨好地问:“大公子想怎么弄,直接咔嚓还是半死不活?”
唐信白了他一眼,“我说弄,不是说弄残弄伤,你就不会想点别的,比如说砸了他的铺子,抢了他的银子,抓了他的厨子?”
梁少进捣蒜似地点头,“是是是,大公子说得对,我明天就抓了他的厨子亲自绑了送到大公子府上去,让他以后只能做菜给大公子一个人吃。”
唐信这才满意点头,“嗯,别让人家知道你是抓了送去我府上就行了,还有抢来的银子,记得一并悄悄送过来。”
“是是是。又不是头一次做了,我晓得的。”
唐信望着已经空了的酒杯,顿时兴致全无,将面前的碗碟一扫,那些碗碟便啪啪滚落到了地上,碎了不少。“最近也真够倒霉的,本来想趁着管瘟疫这趟子事儿捞些好处,结果好处没捞着什么,反得了父王一顿好骂,听父王的口气,估计还要秋后算账,这次真是被那简老头子害惨了。”
梁少进表现得同仇敌忾,腮帮子鼓鼓地,“都是那简慎搞的,若不是他暗中收集了大公子您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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