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浅浅的一层浮于表面，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苏钦忍不住一声叹，放弃了再去试探的想法，“陆云深，你和我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将此篇论文当作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来处理了？”
陆云深眉头一挑，心里有些惊讶。
“校长倒是眼睛毒辣，比副校长看得透彻。”
苏钦忍不住苦笑，这事情，一般只要深想一二，都能猜到几分。
那样重量级的论文水平，谁特么会脑子抽了当作毕业论文来？
毕业论文，那是要关上导师和学校两方的，并不只专属于学生一人。
“我的毕业论文已经在昨天傍晚提交了，学校系统应该能查得到，我等着学院方面给我安排毕业答辩。”
“当然，如果学院认为我论文不合格或者强行扣留，那我也没办法。”
“你想怎样？”苏钦眼皮子一跳。
陆云深没直接回答，反而是反问道：“那校长呢？容云深大胆问一句，校长的打算是什么？”
“或者说，校长明年，还在云大任职吗？”
苏钦浑身一震，眼底的讶异之色再也遮不住。
“你怎么知道？”
陆云深怎么会知道他的打算？
他今年在云大任职满了之后，本就是打算回京的，而他将要任职的下一所高校，就是华国顶尖学府，京城大学。
这一点，除了现任京大校长和教育部相关部门，几乎没人知晓。
他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不想引起什么麻烦。
谁承想，陆云深看着年轻轻轻毫无建树的，手段却是如此了得！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苏钦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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