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娘子家家凭什么去找人家,要去你去。”
“你……你都滚到人家包间了,不嫁给他,你还能嫁给谁?”柳氏讥笑。
“柳氏,你别太过分,我怎么滚到人家包间,别人不清楚,你不清楚嘛?”莫婉怡指着后娘气得浑身发抖。
“指什么指……”柳氏还想嚣张,被身边的老嬷嬷捣了一下,意思是,是你求人家,怎么反而压人家一头了,还要不要救人了。
莫婉怡冷冷的瞥向柳氏。
柳氏见自己压不住继长女,气得咬牙,却不得不强装笑脸,“大娘啊,把你父亲救出来,还不是好让他带着媒婆去麻家下定。”
“爱去不去。”莫婉怡心道,我嫁什么人,只要有你搀和,就一定不会好,她索性无所谓。
“你……你竟连你爹都不救?”
“你不是能耐吗,你去救你男人啊,他要是没了官职,你可怎么捞银子!”
“你……你,小东西,你敢反天。”柳氏跳脚。
莫婉怡哼道:“反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大不了去尼姑庵,你就不一样了,一天没一两银子进口袋,你觉都睡不着。”
“你……你……”柳氏气得手直指继女,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跺脚就出了门。
老嬷嬷叹道,“夫人,你何必呢?”
“小东西,这还没嫁呢,就不听我使唤了,这要是……”
“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救老爷啊!”
一听到男人,柳氏歇菜了,干嚎:“老爷啊,我们家要败了啊,你看看你都生了些什么东西,连人都不救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
干嚎的声音,终于远去了,沁红问道:“大娘子,你真不去救老爷吗?”
莫婉怡一脸落寂,“我当然想救,可我怎么能找过去嘛,像什么样子。”
沁红道:“不如让吴婶帮我们传个话?”
“吴婶?”
“是啊,大娘子,你忘了,那天,你跟吴婶聊天,吴婶说到你们之间的缘份,说麻老爷刚到平定时,给他女儿卖绣活,绣活得到你赏识,赚了不少银子,帮他们家度过了最困难时期,你忘了?”
“人家在那家不卖,怎么能说我家帮他度过困难时期呢?”莫婉怡不好意思。
沁红道:“大娘子,不要我说,这平定县城内收绣活的钱,绝对是我们家铺子最高,你说是不是让他多赚了些钱养家?”
“你呀,这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大娘子,咱们偷偷的去找吴婶?”
“让我想想。”
“哎哟喂,大娘子,这要想什么,为了老爷,你犯得着跟柳氏较劲嘛。”
吴婉怡哼道:“我可不想让她占便宜。”
“那是当然。”
刘载离被引到军营客院,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椅子上,琢磨事情一直到天亮,有侍卫以郡王用不惯军营东西而出入,把外面的消息带了进来。
“回郡王,在军营外面的狙击手都被章年美干掉了。”
“查到是什么人吗?”
“有突厥之人,也有报仇的匪寇,还有……”回事之人指了指京里方向。
“嗯,我知道了。”
幕僚等侍卫走了后,上前道:“郡王,我们也失去了要挟夏臻的机会。”
刘载离目光沉了沉。
幕僚继续说道:“没想到,夏臻的军师这么厉害,居然三两下就化解了一场哗变危机。”
“去查查,谁想取尔代之。”
“是,郡王,属下马上让人去查。”
麻敏儿爬在营账桌子上睡了一觉,她是被人轻轻拍醒的,抬起惺松的双眼,“夏臻,那些人审过了?”
“嗯。”
“怎么样,抓错了几个?”
“抓错了三个。”
“哦,那放了他们吗?”
夏臻摇头。
惊墨挥了下手,房间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包括他自己。
夏臻拉起麻敏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下额顶在她毛戎戎的头顶,时不时的噌一下。
“怎么啦?”
“就是想抱抱你。”
“哦。”夏到天了,一个晚上没有洗澡,麻敏儿觉得浑身粘乎乎的,被他搂着浑身不自在,“你……你不忙吗?”
“先生他们正在忙。”
“哦。”
感觉除了回答这个字,麻敏儿也不知道能说啥,“那个……那个……”
“谢谢你,敏儿!”
“谢……谢我做什么?”
“如果没有你,事情我可能也会解决,但不会这样不动声色就化解了。”
麻敏儿抬起头,看向他,“真的?”
“嗯。”
“得到你的夸奖,是不是很不容易?”麻敏儿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闪耀着动人的光芒,夏臻笑眯眯的低下头亲了小媳妇的额头。
多么亲昵而自然的动作,仿佛他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夏臻移唇而下。
“喂,这里是军营。”麻敏儿的目光触到夏臻的薄唇,耳朵哄一下红了,慌乱的朝边上避去。
田先生揭帘而入。
“呃……”两人看到先生,慌乱的离开了。
“那……那我等一下再来。”田先生也尴尬。
“先生,你……你们忙,我去厨房。”说完,麻敏儿就往外跑。
夏臻闪动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的背影。
“咳……咳……”田先生清了两下嗓子,“子安,他们供出来了。”
“谁?”
“邵有亮。”
“他?”
“是,此刻他驻守在临县川陵。”
夏臻眯眼:“他曾是父亲的部下。”
田先生点头:“对,小将军,你记得没错,当年大将军失踪,逃回来的人当中就有他,他当时才十六、七岁,已经是伍长(‘伍长’是古代军制,五人为伍,设伍长,伍也是古代军队中最低层的军官),因为逃回时,带着大将军的衣袍,被授了功,当时就晋升为宣节校尉(正八品),这十年跟着小将军你挡御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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