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刚好遇到上官清欢。
“清欢姐,你怎么过来了。”
上官清欢听出她声音有点不对,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感觉很着急的样子。”
“有一个小孩浑身高热昏迷不醒,我过去看看。”
上官清欢皱眉:“在哪里?”
锦澜微愣,她就听他们几个说小豆丁昏迷不醒了,也没问在哪里。
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就在城西荒废的破庙中,澜姐姐,我们快走吧。”
“好好好,清欢姐,我怕小豆丁有危险,先不说了啊。”
锦澜跟着几个少年脚步匆匆的走了,上官清欢无奈,她要是眼睛看得见,就和她一起去了。这时,负责扶着上官清欢的婢女低声道:“姑娘,我觉得那几个小孩的神情不太对。”
上官清欢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他们的表情,锦澜看得见以为他们是担心小豆丁,所以表情奇怪点也不会起疑,反而是婢女作为旁观者看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怎么个不对法?”
“我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姑娘你问出那句话之后,他们有一丝慌乱,好像有什么瞒着的样子。”
婢女这么一说,她就有点心慌了,赶紧回揽月楼找叶询,希望是她想多了。
锦澜跟着几个人越走越偏僻,她不由得缓缓停下脚步皱眉:“你们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什么?”
“我们以前就是在这里住的,一时不舍得换地方。澜姐姐我们快走吧,小豆丁就在前面破庙里呢。”
“呀,”锦澜惊讶道,“我想起一味重要的药引没有带,不行我得回去拿。”
锦澜说完转身就走,几人慌了忙准备上前将她拦住。这时候从旁边草丛钻出来好几个人,将锦澜团团围住。锦澜心中一沉,偏头看了那几个小孩一眼:“义善堂带你们不薄。”
几人哭着跪下:“澜姐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他们说如果不能把你引出来,他们就杀了小豆丁,小豆丁才四岁啊……”
锦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围住她的人:“不知小女何处得罪了各位,可否让小女死个明白?”
其中一人笑道:“怪只怪你不知死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噢?小女自创立义善堂起就一直行善,何来得罪人一说?”锦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对,近日还的确得罪了一个小人。”酒楼谣言风波是她命义善堂传出去的,义善堂明面上的主子是锦澜,很容易可以查到。原来是钱有为吗?
“废话少说,杀了你,回去复命!”
几人举刀就冲了过来,锦澜的心不断往下沈,手中银针闪烁。谷主教过,银针可以封住人的穴道,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就在刀子即将落在身上,锦澜打算孤注一掷时。破风声传来,男人举着刀的手被树叶割伤,随后冲进来一个青年,三两下将几人打趴下。
锦澜正懵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云淡风轻开口。
“全部拿下。”
“殿下!”锦澜欣喜回头,来人可不就是太子殿下吗。
夕歌和朝赋将几人五花大绑,大概是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所以派出来的都不是啥一流高手。
锦澜将这段时间京城发生的事都与凰止衍说了,着重说了自己这件事:“……还好殿下会来得及时,不然我小命休矣。那个钱有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狗急跳墙派人杀我!”
凰止衍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是钱有为派的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我散布谣言害他父亲丢了官,肯定是他恼羞成怒想杀我灭口!”
凰止衍微微摇头没有反驳,钱有为如今是自身难保,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此时动手。桐儿让义善堂传谣言的举动还是着急了些,如果是他,他会任由谣言发酵,等书生苏醒过来,自己出来澄清。谣言不攻而破不说,群众被哄骗的情绪也会高涨,同时将义善堂摘了出来,一举两得。
不过既然梧月桐出手了,凰止衍自然要给她清尾。
“让姒鸾派死士随身保护锦澜他们,我太子府的人怎可如此被人欺负。”
“是!”
锦澜微愣的看着凰止衍,随后一捂脸,遮住自己因为兴奋有些红的脸蛋。她家谷主嫁得好啊,连带着他们也沾光了啊!
——
皇宫后山,皇家宗祠。
青衣宫装女子气呼呼的跑出来,将手上盆中水泼得老远,嘴里念念有词:“不过是戴罪之身,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金贵不成!早就从皇家玉蝶除名了,还把自己当二皇子妃呢!”
一个稍微沉稳几分的宫女跟着她走出来,听到她的呢喃自语忙道:“你小点声,再不济人家肚子里还有个金贵的呢。等孩子生下来,她就没命了,你跟她气什么。”
宫装女子气消了几分,不屑道:“你说的对,不过是一个活不长的。如今太子妃平安回来带回皇长孙,就算她肚子里是个儿子,也越不过皇长孙的地位。”
“嘘,你小点声。黄嬷嬷吩咐了,别让她听到太子妃平安的消息,不然动了胎气,就是我们的责任了。”
“有那样恶毒的娘,孩子生下来也是个可怜的……”
两个宫女渐行渐远,声音也消失不见。一道人影静静的趴在房梁之上,待两人离开之后悄无声息的闪身进了祠堂里面。
太子府正仪院内树了几十个木桩,而梧月桐正蒙着眼睛在上面走着。丫鬟们胆震心惊的围着木桩,梧月桐要是掉下来了他们好冲过去接住。白芍倒是很淡定,有她在自然不会让梧月桐掉下来。
凰止衍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莞尔一笑:“这是在做什么?”
丫鬟们忙回头行礼,梧月桐听到凰止衍声音心神一松,一脚踩空掉了下来。
“呀!”
白芍正欲冲过去,有人比她动作更快。梧月桐稳稳落在凰止衍怀里,丫鬟们识趣离开。白芍抿嘴一笑,也抱着凰黎书离开。院子里一时只剩下夫妻二人,无限温情。
梧月桐摘下眼中的纱布,搂住凰止衍脖子蹭了蹭:“阿衍,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加上凰止衍去商周来去路上一月时间,他们有将近两月没见面了。
凰止衍将梧月桐轻轻放下来,手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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