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对着楼慕司抬手,楼慕司的身体便整个悬在了半空中,但他却依然在笑。
秦戈手轻松转动。
“嘭!”
楼慕司顷刻间撞在了另一面的墙上,再次跌落下来。
“嘭!”“嘭!”“嘭!”
反反复复,不知道重复撞了多少次,直到四面墙全都染满了鲜血。
秦戈才放下手停了下来,他走到楼慕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再也笑不出来的楼慕司,“还不散形?”
楼慕司垂着的眸子里满是恨意,散形意味着他好不容易恢复的法力将会顷刻间消散,但是这却是现在唯一能逃走的办法!
他知道如果他不散形,秦戈会继续这样折磨他,逼着他散形。
他不甘心!
他不想再接下来几个月里,成为一个毫无法力的废人!
一声闷哼,楼慕司的肩膀上被刺了一剑!
楼慕司抬头,怨毒地看着秦戈。
秦戈将刺在楼慕司身上的剑拔出来,再次刺在了楼慕司身上的另一处地方。
再拔再刺,秦戈面无表情地做着重复的动作,看着楼慕司的眼神冰凉一片。
血流得满地都是!
楼慕司强忍着痛,他浑身痛得直哆嗦。
他盯着秦戈,笑得血肉模糊,眼里是将人挫骨扬灰的恨意,声音如厉鬼,“今日之仇,我必当加倍奉还!”
说完楼慕司的周身涌现了一股红光,慢慢的,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没过一会,便消失不见了。
秦戈平淡地看着这一幕,收了剑,刚才还沾血的剑放入鞘中时已经干净得不像话。
秦戈向角落里的白枳走去,他手指抚过白枳脖子上的伤口,白光闪过,手指离开,伤口便愈合了。
接着他转头看向已经被再炼化的蓝辞,捏了个诀,一团细小的白光从他的手中飘出,落在了蓝辞的眉间。
被炼化的过程是不可逆的,他只能替此人保留人的意识,免得之后再受楼慕司的控制。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戈将白枳抱了起来,他的脚上升起一圈白光,光芒笼罩着二人。
接着二人便随着白光一同消失了。
……
……
“报!”守门的小兵匆匆忙忙跑到裴苏跟前,他原本是想报给吴征的,但是吴征训兵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他只能跑到军师这了!
“何事?”裴苏道。
“将……将军,回来了!”
裴苏眉毛一跳,秦戈不是去燕山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他不便多想,直接起身走出院子,向大门行去。
离大门不远处,果然看到秦戈抱着白枳站在那里,秦戈一身黑衣看不到血迹,但是从他脸上沾着的血来看,应该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秦戈将白枳交给裴苏,“把她安顿好。”
裴苏接过白枳,心下疑惑,为何秦戈不自己做,反而让他来安顿白枳?
但是下一秒,令裴苏惊讶的一幕却出现了。
刚刚还好好的秦戈竟然突然之间倒在了地上!
裴苏抱着白枳对旁边的小兵吩咐道,“快!叫人把将军抬进房里,再派几个人去叫徐大夫!”
将两人安顿好之后,徐大夫很快被请来,徐大夫诊脉过后,将白枳和秦戈的病情如实向裴苏汇报,“这位姑娘是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将军是精神疲惫昏迷了过去。”
“二人只需静心调养两天便能自然醒来。”
那就好。
裴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想起什么,“将军肩膀上有伤,劳烦徐大夫帮忙清理一下伤口。”
“军师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徐大夫恭敬道,作为军营的常驻大夫,他的职责便是治疗士兵将领们的伤亡。
徐大夫走到窗前解开秦戈的衣衫,面容疑惑不解。
裴苏问,“怎么了?”
徐大夫转头,“将军肩膀处并没有伤口。”
“什么?”裴苏讶异,他赶忙上前去看。
他的视线落在秦戈的肩膀处,竟然真的如徐大夫所说没有伤口。
明明那日秦戈同吴征一道回来的时候,他的的确确看到秦戈的肩膀上有刺伤。怎么会过了一天的时间,伤口就不见了?
就算是恢复速度再快,也应该留下疤痕才对。
可是秦戈的肩膀处就跟没有受伤一样!
“军师,将军和白枳姑娘怎么样了?”
林路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跟着林路一起来的还有焦急万分的月影。
裴苏沉声道,“你们快过来看看。”
林路和月影赶忙走上前,床上躺得是昏迷不醒的秦戈,秦戈的胸襟打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看样子并未受什么伤!
月影松了一口气,之前他看到秦戈和蓝辞凭空在眼前消失,真是吓坏了,还带了一圈暗卫去找,虽然一无所获。
但是好在将军和白枳都安全回来了,想不到那个蓝辞还算是个好人。
月影笑着扭头去看裴苏和林路,正想说什么,但却发现他们面容严肃,于是问,“怎么了?”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可能,瞬间面容苍白,“难道将军……”
死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林路打断了,“不是,你看将军的肩膀处。”
月影低头去看,“不是很正常……咦?伤呢?”
月影手贱正准备去摸摸看,结果手伸到一半,便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吓得他感紧将手收了回来。
秦戈醒了。
徐大夫看着秦戈醒来赶忙上前行礼,“小人见过将军。”
“白枳呢?”秦戈捂住欲裂的头看向裴苏,撑坐了起来。
裴苏道,“将军放心,白枳姑娘身体无大碍。”
“她在哪?”
“在卧房。”
裴苏话音刚落来不及阻拦,秦戈便下了床冲了出去。
不一会,秦戈便来到白枳的房间,他视线落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原来不是梦。
秦戈的眸子闪了闪,他以为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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