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子在梨村看到一小娘们长得可真是水灵。”驿站门口坐着休息的刀疤男一脸淫笑。
“哦?什么时候把她搞过来,你爽完了,爷几个也爽爽?”刀疤男旁边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他说完,围着他们休息的一圈男人全都笑了起来。
刀疤男摆摆手,得意道,“好说好说,老子明个就把那小娘们给绑过来,老子爽完了,就给你们爽。”
说罢,所有人都发出了淫荡的声音。
这些人都是衙门没抓到的亡命之徒,近年来周昌刑法日益完善,他们没法在皇城附近作奸犯科,便来到了偏远乡村,与驿站的黑店勾搭起来,欺压当地百姓,劫财劫色,无所不干。
不远处的蓝辞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手炉样子的罐子,将盖子打开,罐子里便飞出了一群翅膀透明的飞虫。
这便是楼慕司的软蛾。
皆是炼化之人死去身体里食他们血肉的虫子化成的,软蛾嗜血,且寻常人看不到他们的形体,只有炼化之人和被炼化之人能看的见。
这一批的软蛾只有楼慕司和他能看得见。楼慕司自从炼化他之后便再没有炼化其他人,他猜想楼慕司是不想太多人看到软蛾,软蛾是用来收集信息的东西,它们最大的优点便是别人都无法看见,如果太多人知道,便失去了软蛾的这一项优点,触犯了楼慕司绝对掌控的地位。
从罐子里飞出的软蛾,快速扇动着翅膀,带着早已饥肠辘辘的身子,向那群还在谈笑的男人飞去,那群男人依旧咧着嘴嬉笑,他们看不见有一群隐形的捕食者正在向他们飞来。
“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其中一个男人突然说道,他总觉得耳畔有飞虫扇着翅膀的声音。
刀疤男嘲笑道,“大白天的,你还怕鬼不成?”
他说完所有人便大笑起来,那男人被弄得面红耳赤,但还是低声道,“真的有声音……”
刀疤男哈哈大笑,“干我们这一行,可不能怕鬼?”
所有人又笑了起来,他们害死的人可海了去了,来找他们报仇的鬼都得排队。
男人正要辩解,突然人群中爆出一声惨叫,只见一人眼睛痛苦地向上翻,双手扣着嘴巴,似是想将嘴巴里的东西给抠出来一般。
“老二怎么了?”男人惊异道。他道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被叫作老二的男人手抠进嘴巴里,浑身颤抖地从椅子上跌下来。
有人赶忙去扶,但是被扶的人竟然也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起来。
刀疤男赶忙站了起来,“难道是疯病?”
“恐怕不是……”男人声音颤抖,他指着地上的极度痛苦的二人,“你们看老二和老四……他……他们好像全都萎缩了……”
所有人注意到,地上抽搐着的老二和老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就像体内的血液被吸干了一般。
刀疤男面色惨白,“大家快跑!”
狗日的!看来真的是鬼来找他们了,撞邪了!
在场剩下的六人听了刀疤男的话,皆拔腿就跑,但是人的速度又怎么能抵得上软蛾。
那些软蛾吸尽老二和老四的血便向逃跑的人袭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还没跑几步,便全部抽搐着跪倒在地。他们看不清软蛾是怎样进入他们的体内的,但蓝辞却看的清,无数的软蛾冲进他们的口中,钻进他们的身体,咬破他们的血管,将他们的鲜血吸得一滴都不剩。
蓝辞麻木的注视着这一切,看着这些亡命之徒痛苦的样子,他想起自己七岁那年被炼化的时候,他被楼慕司放在炼化鼎中,那些虫子也是这样钻进他的身体里。
蚀骨锥心的疼,他第一次知道,活着,是这么疼的一件事。
没过多久,刚刚还在驿站门口谈笑的人,全部都成了软蛾的盘中餐。
蓝辞招手,将软蛾给招了回来,“吃饱了饭,就得去办事。”
“一部分去松花山崖底,一部分去军营,亥时之前将所见报于我。”蓝辞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地上躺着的八局尸体,幽幽对软蛾吩咐着。
他话音刚落,软蛾们就扇着翅膀离去了。
……
秦戈回到军营直接去了裴苏那里。
一进门,便看到月影和林路站在那愁眉不展。
月影见到秦戈突然出现,愣是没反应归来,他推了推身旁的林路,“林路,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林路也没缓过神,直到秦戈身后是吴征现身,林路才反应过来,他没理月影,看着秦戈,眼眶发红,“将军,你回来了,属下还以为……”
相比于月影和林路欣喜若狂的神色,裴苏要淡定许多,他看着带伤归来的秦戈,只是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秦戈颔首,算是安抚,“裴苏,你可查出抓白枳的是何人?”
这番话提醒了正沉浸在秦戈安然无恙的喜悦之中的月影和林路,他们在裴苏屋子里本就在商讨白枳在松华山失踪的事情。
裴苏道,“白枳姑娘第一次失踪将军与裴某都知道其被纪云堂抓走,可是这第二次失踪裴某却毫无头绪。”
“纪云堂抓白枳姑娘是为了报复要挟将军,但是不料被白枳姑娘逃去了甘舍,最后被将军安然带回军营。”
“计划落空,纪云堂便又生一计,雇白岭堂的人杀将军于松华山上不久,将军坠崖失踪多日,纪云堂定是以为将军已经命绝于松华山,在纪云堂看来将军已经死了,他的心头大患已消,白枳姑娘于他也没有作用了,所以白枳姑娘第二次失踪与纪云堂无关。”
裴苏惭愧道,“但除了纪云堂,裴某实在想不出第二人了。”
纪云堂这个名字月影和林路略有耳闻。
纪云堂,周昌王宠妃纪云离的胞弟,富家一方的商人。但不知和将军有什么过节,总是暗中与将军作对,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纪云堂真正的目的竟然是除掉将军!
月影气道,“这纪云堂究竟与将军什么仇什么怨?”
裴苏摇了摇头,“裴某也不清楚。”他看向秦戈,“这事应该只有将军最为清楚。”
秦戈不打算在纪云堂之事上多做纠葛,他有的是时间让纪云堂生不如死,目前最重要的是查出白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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