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的边境,不像城中那般热闹,但是集市中还是会有一两家不大的客栈。若你们今日来不及赶路,可以在那里歇脚。”
达娜说完顿了一下,继续道,“昨日我在集市上听到一则传闻,你们二人还是小心为妙。”
达娜这话说的蓝辞和白枳都愣了一下,但是他们都听出了达娜话中的嘲讽。
白枳问道,“是何传闻?”
达娜道,“你们进去便知。”
她抢过蓝辞手中的笼子,道,“我就不和你们一块了。”
蓝辞见达娜欲走,便道,“姑娘一个人那这么多东西着实吃力,不如我们送姑娘一程。”
“不必。”达娜一口回绝,“我怕人言可畏。”
达娜说完也不管两脸懵逼的蓝辞和白枳,直接大步朝前将他们远远甩在了后面。
蓝辞的眉毛拧了起来,难道是楼慕司的人找来了?
不,不会,他明明已经将体内的那东西给暂时压制住了,楼慕司又怎么知道他在何处。
白枳见蓝辞一脸严肃,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蓝辞将眉头松开,转而便对上白枳询问的目光,他顿了片刻,抓过白枳手中的头巾,又给人缠了个严实,全然不顾白枳抗拒的眼神,“先戴上。”
白枳蹙着将捂住嘴的头巾扒开,“为何?这么热!”
蓝辞紧了紧自己的头巾,道,“如果你不想再被人抓走的话,就听我的。”
白枳眨了眨眼睛,“达娜说的那个传闻莫不是跟你那楼主有关?”
“可能。”蓝辞露在外面的眼睛弯了弯,道,“到时候为了表忠心,我会将你交出去。”
白枳挑眉,没还气道,“我救了你,你还将我交出去!简直就是农夫与蛇!”
蓝辞笑意又加深了一分,“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你!”白枳气得磨牙,但是蓝辞却不再管她,他将目光转向人烟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处应该是甘余,秦戈的军营离这里不远,快马一天便可到了。你可以……”
白枳打断,语气中带着些烦躁,“我不去那。”她才刚刚下定决心把秦戈从脑海中划去,怎么没一会功夫又给人让想起来了。
“为何?”蓝辞皱眉,“如果你不去找秦戈你能去哪?现在也只有将军府安全些。”
“我想去燕山。燕山也很安全!”
蓝辞嗤笑,“你不知道玥国现在很乱?国家无主,草莽之辈开始肆意出没,你怕是还没到燕山,就要被恶人给逮住了。”
白枳皱眉,她虽然知道玥国皇帝驾崩,皇子篡位被通缉,但是却没想到玥国会乱成这样。
即便如此,要让她去放弃这个回家的大好机会去寻秦戈的庇护,她还是不愿去,或者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她怕她越同秦戈相处,就越是舍不得离开。
白枳咬牙道,“那又如何,我总不能不回家。”
蓝辞疑惑道,“你家在燕山?”
“怎么?”白枳反问。
蓝辞思索了片刻,突然迅速出手在白枳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抓住她的手腕探了探,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皱眉道,“你灵力如此微弱,为何能瞧见。”
“一点盅”的酒闻一下便让灵术师失去看见妖怪的能力,即便是顶级的灵术师都未出过差错,这也是“一点盅”能在周昌的都城无城长盛几百年的秘密。但是从白枳体内他却只探出一丝丝灵力的涌动,连最低级的都称不上。然而她却看见了那些妖怪的模样,这是为何?
“什么?”白枳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替你把个脉。”蓝辞松开了白枳的手,可能楼慕司一开始想杀她,之后却又想将她活着带回去,应该也是想知道其中的秘密。
“你还会把脉?”
“恩。”蓝辞完全是在扯谎,事实上他并不懂得如何给人治病,于是转移话题道,“先进集市。”
白枳见蓝辞匆匆走着的背影,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是她觉得就算她问到口水都干了,蓝辞也不会和她说的。
也罢,反正今日二人便分道扬镳了,她又何必管那么多?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集市,四周有不少摆摊叫卖的,这里人的服饰几乎都和达娜穿的类似,也有几个的穿着是中原人的样子。
集市上没有人是像他们这般裹着头巾的样子,所以蓝辞和白枳的装扮便显得十分突兀和引人注目。
蓝辞道,“你接下来要赶路,我们先去吃饭。”
“好。”
说着二人便去客栈的方向行去,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目光,白枳实在几次想将这头巾给拿开都被蓝辞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无奈她只好忍受了闷出的汗水和路人的目光跟着蓝辞进了客栈。
此地的客栈自然比不上无城好几层楼的规模。简简单单的一层,里面的桌椅也十分简陋,桌子上沟壑纵横,应该是用了很多年了。但这客栈虽然看着破旧,里面的人倒是挺多。
他们好不容易找了一处落坐,但是店小二却还在忙着招呼别人,没空管他们。
白枳手隔着头巾的布撑着下巴,听着客栈里噪杂的声音出神,其中几道亮堂的声音从他们前面那个桌子传来。那一桌坐了四个男子,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近日周昌全国上下都在找人。”其中一人道。
白枳听了不禁多了些兴趣,她离开将军府的那几天,周昌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想着她便伸直了耳朵去听。
“是啊,听说是将军的夫人给人贩子拐走了,将军差人画了画像举国寻找,实在是轰动……”又一人接话。
白枳皱眉,将军夫人莫不是在说她?那人贩子应该就是蓝辞?她转过头看了蓝辞一眼,他似乎也在听着,只是眉头却是皱着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举国寻找又是什么操作?
白枳暗自咀嚼这四个字,心中一惊,秦戈在找她!
她的心控制不住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个什么劲,又或是在期待个什么劲。
一人不赞同地摇头,打断道,“瞎说,我听闻是那荡妇和情郎给跑了,啧啧,秦将军虽然战场上所向披靡,感情上却叫人戴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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