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回到了秦戈的卧房,进去之后发现桌子上竟然堆了一叠衣裳,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原来秦戈真的叫人给她备了衣裳。
她赶忙走到桌旁,看着桌子上堆得高高的衣裙,有些发愣,这也太多了吧!
难道秦戈是想让她向他学习,穿一件扔一件?
“我才不要穿一件扔一件呢。”白枳抱起几件衣裳蹭了蹭,这些衣裳都这么好看,要是穿一次就扔了着实可惜。
蹭满足之后,她将衣裳又放回桌子上大量着,眉头一皱,摸着下巴,纠结应该换哪件比较好。
她随手摸起一件紫色的对着镜子比划一下,无奈摇头,“啧啧,这层薄纱披肩忒碍眼,跟花蝴蝶似的。”说完就将其扔到了一边,她转身想抓起另外一件衣裳的时候,忽然瞥见镜子里自己的眼角有一道浅浅的刮痕,忙凑近了看了看,这道刮痕看样子应该是之前被竹子刮到的。
白枳愣住了,脑子里猛然想起,之前秦戈伸手去摸她的眼角,难道是发现了她眼角的刮痕?
不过秦戈这般行为又是做什么?她着实有些迷惑,想了半晌没想出来便放弃了。
之后她的目光又被桌子上的衣裳吸引住了,于是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白枳抓起一件淡粉色罗裙,对着镜子又是一番比划,摇头哀叹一声,“太粉了,不适合我酷霸狂拽的气质!”
将桌子上的衣裳都“试”了一遍之后,她才发现竟然没有一件能叫她满意的,她现在终于理解如花姐小帕子一挥说的那句话:“这女人啊,对衣裳首饰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白枳觉得她对着这些衣服出现选择恐惧症了,曾经那个对穿着毫不在意,一套男装行天下的她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变成了一个物质的女人。
这是一个何其可怕的转变,一个追求物质的人,就代表需要花更多的钱,而她,一个穷得当裤子,还负债一万两的穷人,能解决温饱问题就不错了,物质生活岂是她能肖想的。
那种漂亮衣裳,胭脂水粉什么的,就让它们见鬼去吧。白枳咬牙暗下决心,随手在衣裳堆里拿起一件:就它了。
她正准备换上,余光却瞄到了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她突然玩心大发,杏眼中浮出一丝狡黠,她将手里的衣裳扔在了一旁。在镜子前挺直了腰板,理了理身上穿的秦戈的衣袍。
她脑袋里构想着秦戈板着脸的模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学着秦戈的语调,道,“若再如此,后果自负。”
说完她转了个方向,换成自己的语调,一脸奸笑道,“切,我都把你亲了,你也没把我怎么样,放心,小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她想起之前秦戈叫她扮演小妾的事,决定报复一波,于是继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妾了。”
她又学着秦戈的样子皱起眉头,故意眼神装得可怜兮兮,“……妾?爷,这身份是不是……”
“怎么,身份高了?那就做个……”她想了想,笑得邪恶,“……通房丫头吧!怎么样,秦丫头?”
她转身作泫然欲泣状,“爷,奴家好歹也是个将军,二十五年洁身自好,还是个良家子,怎么能做这通房丫头?”
“这也不做那也不做,我看你是没把爷放在眼里!”白枳怒斥,“我看你长得还不错,就将你卖进青楼把!”
“别……爷,奴家错了!奴家心里只有爷一人,若是爷将奴家送进青楼,奴家就一头撞死在镜……”她说着便学着忠贞烈女誓死不屈的样子佯装着要撞死在镜子上,只是她才表演了一半,便被镜子里映出的人给吓得差点升天。
她慌忙转身,看着站在门扉前的秦戈,嘴角僵硬道,“将……将军,你来多久了?”秦戈这人走路都不带声的么!忒特么吓人了,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秦戈径直向白枳走过去,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在笑,但是白枳却感觉周遭冷得她只想打颤。
秦戈面若寒冰,边走边道,“妾?”
完了,看秦戈这样子,怕是她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了。
真是造孽啊!她干嘛好死不死玩这劳子的精分游戏,精分一时爽,受虐火葬场!
想罢,白枳吞了吞口水,向后退了一步。
“通房丫头?青楼?”秦戈冷笑着继续向她逼近,她只能接着往后退,直到抵在了镜子上,无路可退,她才抖着声音道,“……将军,你听我解释……”
“刚刚不是说要对我负责么?嗯?”秦戈在离白枳只剩下一拳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
白枳靠着镜子缩了缩脖子,此刻秦戈眸子里结的冰少说也有一尺厚了,她被这视线压得喘不过起来,加之秦戈生得高挑,她仰头看着那张冒着寒气的脸,脖子都快折断了,然而却不敢活动一下,生怕再次惹怒秦戈。
她在脑袋里快速搜寻可编造的理由,突然灵光一闪,咬牙道,“其实……小的之所以意淫,啊呸,是想象出与将军的此番情景,完全是因为……”
白枳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一脸决绝道,“……我爱慕将军许久!”
她话刚说完,秦戈犹如被雷劈了一般,怔在了原地。
很好!出其不意!成功麻痹敌人!战术取得阶段性成功!
白枳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继续趁热打铁,她在眼中用力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道,“将军一直对小的太冷淡了,你知道的,现实中得不到的,就会去意淫……啊呸,去想象!所以小的才会想象出这样一段情景!”
“将军,小的心里苦啊……”白枳伸手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哽咽道。
白枳摸了半天眼泪没听到秦戈回话,只好偷偷去瞥秦戈的表情。
只见秦戈神色似有些犹豫,他嘴唇微动,半天才道,“……我对你很冷淡?”
白枳愣了一瞬,不加思索反问道,“不冷淡么?”难道秦戈这么多年还不了解自己那高冷的性子?
秦戈垂了垂眸子,似在思索,他沉吟道,“我以为……”
“什么?”白枳问道,秦戈后面的声音有点轻,她完全没听清。
“没什么。”秦戈语气平淡,又恢复了往常那般高冷的模样,不过好在不是之前那般咄咄逼人的样子,她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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