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采取行动了!只要我们一出手,她都坚持不了一炷香!”
“哈哈哈……”
然而,这些人的得意在第二天就在顾采宁的强力打击下彻底碎成了一地的碎屑。
“你、你怎么办到的?明明你昨天……”
“哦,你说昨天啊!昨天那群人一看就没多少功夫底子,那我当然也不用拿出实力来对付他们,那就陪着他们玩咯!今天你们来的人都有点本事,那我当然也要拿出对应的能力才行。”顾采宁慢悠悠说道。
此时的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人,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一脸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其他人都惊呆了。
按照她的意思,她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挥出她的全部实力吗?
可是今天上去高台上和她比武的人已经功夫不弱了啊!
这个女人……他们现在真情实感的开始害怕了。
但是,害怕归害怕,可只要一想到顾采宁允诺的那么多的好处,还是有些人一往无前的跳到她跟前。
然后,被她狠狠踩在脚底。
是的,今天顾采宁是改变处理手下败将的方法了。昨天她是一脚把人给踹下高台,今天改为把打倒后一脚踩在后背上,然后迫使对付抬起头,叫台下的人都看清楚这些败给她的人的容貌。
顺便高承也将他们身上的特点记录下来,然后才松开脚让人滚下去。
这个半天,她依然以大获全胜高中。
半天时间到,顾采宁和昨天一样,她转身离开高台,回家睡觉!
而在她背后,整个京城都已经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知道:永乐侯的夫人,也就是当今皇上极力想要封为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王爷的顾氏顾采宁,她在闹市摆开阵势,和男人比武,而且她都已经连赢两天,打败了整整四十个人!
这下,那些男人心里才开始惊慌起来。女人们却好些都心中一动,开始有了自己的计较。
因而到了第三天,顾采宁再过来的时候,她沿途就看到路边上扎了好些个棚子。
“这棚子怎么看着和每年上元节皇宫外头那些大户人家的棚子差不多?”顾采宁见状小声问。
高承掩唇低笑。“大伯母您还不知道吧?您以女人的身份接连挫败了那么多男人,这可叫好些女眷都激动得不得了。所以昨天晚上,好些家里的女眷都已经按捺不住,叫人来咱们的台子边上扎棚子,她们要过来亲眼看您怎么把那些臭男人都给打倒的!”
“是吗?”顾采宁嘴角一勾,“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进展,我喜欢。”
只不过,今天上台的人明显比昨天的要更厉害几分。甚至还有人带了武器!
好在高风早给顾采宁把十八般武器都给准备好了,现在全都放在高台边上呢!
那么,对方拿什么武器,她就拿什么对抗,最终也没见输的!
眼看她今天又是横扫一片。而且一个女人拿起那么多的武器,竟然也玩得十分顺手,就好像那些武器都是长在她手上一样,跟她血脉相连,完全听从她的心意。
和她一比,那些拿着武器的男人反倒都笨拙的可怜,不过三两下就被她给打败了。
今天在台下看热闹的除了不服气的男人外,也多了不少石井中的大姑娘小媳妇,以及大户人家的小丫鬟。
这些人只要看到顾采宁获胜,就欢呼雀跃,开心得不得了。那些小丫鬟则是赶紧跑回去路边的棚子里,给自家夫人小姐转述台上的盛况。
这样的画面就让有些男人受不了了。
被一个女人打败就算了,竟然现在还要被那么多女人眼睁睁看着被女人打败,这可叫他们以后怎么在这些女人跟前逞英雄?又怎么叫这些女人都乖乖臣服在他们脚下?
于是,当顾采宁用一杆红缨枪将对方手里的红缨枪挑飞出去,然后她就要将枪尖对准对方的喉咙刺去的时候,突然对方手中银光一闪,一个东西直冲顾采宁的面门而来。
顾采宁当即头一偏,手一伸,就将这个暗器给捏在了手里。
下面顿时哗然一片。
“虚伪!狡诈!你竟然用暗器!”有的女人已经忍不住放声大骂起来。
男人们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也大都是不赞同的。
台上的男人应该也没想到,顾采宁居然能徒手把他的暗器给接住!
只是都已经这样了,他一咬牙,昂起脖子高喊:“一开始她也没说不能用暗器啊!那我用用怎么了?”
台下嘘声一片。
顾采宁捏着这只暗器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她才颔首:“你说得没错,我既然一开始没有规定说不能用暗器,那么你们就可以用。毕竟在战场上,敌军的暗箭多不胜数,谁会在这个时候和你讲仁义道德?你的这个暗器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天池国用的东西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边关的事情。
台下好多人听在耳朵里,他们莫名心中一紧。
是呢,他们差点忘了,顾采宁虽然是一个女人,可她却不是普通女人!她是在边关上过沙场,活捉了天池国皇帝的女人!
这样的她,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那么眼前这些人的一点小小偷袭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这却更让他们鄙视这个动手暗算她的人!
顾采宁这些人在边关护卫天朝疆土,本来就已经够艰辛了。结果现在她回到京城,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简直不是人!
“不过。”而马上,又听顾采宁慢悠悠的说道,“他们用暗器,我当然也用,我的暗器比他们的更毒!”
说罢,她反手指尖一弹,刚才那个人射向她的暗器就被她给反射了回去。
她的力道奇大,出手精准,而且角度也找得刁钻得很!
对方连忙闪避,却也根本避不开,眼睁睁看着这只飞镖被射到他的脸色,插入他的脸颊肉里。
“啊!疼,你在上头涂了什么?”
飞镖射中他的刹那,这个人就开始放声大叫。
顾采宁浅笑,下头的高承就道:“你忘了我大伯大伯母是以什么起家的吗?他们最擅长的可不是舞刀弄枪,而是玩蛇!怎么取到最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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