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写得不好,下次景哥哥回信还能指点一下,这样一来,景亦给他的信也有了更多的内容。
“不用,我自己写。虽说写得丑了些,好歹是自己的心意嘛。”阮玉道。
赵氏也知道他们肯定也有些话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说,满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便道,“好了,你若是想写多些就将你自己的事儿写多些,写写学院里的事儿,写写家里的事儿,随便你写多少,总是能带去的。至于你姐姐的,就让她自己写吧。她也是学过几个字的,总也要写写让你景哥哥指点指点。不然以后你景哥哥一个读书人,媳妇儿的字儿却写得跟狗爬似的哪儿有面子可言?”
阮墨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既然他想要景哥哥指点,只自己多写些字便好。
于是,这天乔明送货去当归酒楼的时候也将阮玉所要带的信件和物什带去了。走前还去了趟景家村景亦家,将他们家要送的东西一块儿给送去。早在收到信时,阮玉就去景家和二郎夫妇说了,若是有需要带的准备好,约个时间自己会过去拿。
没想到,杨氏也给他准备的衣物,各个季节的都有。想来,即便阮玉没有和杨氏说,她闲暇时也是会做的。
这一天,也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乔明走后没多久,长顺和大丫急匆匆地下山了。
靠着大丫的翻译,阮玉知道春风楼已经坐不住了,“长顺方才看见陈林爹慌慌张张提了一个大袋子进工坊,想来可能就是已经处理好的鸭子了。”处理好的鸭子一烤制好,又直接送出去,根本就没人能发现,若不是做这鸭子的只有他们一家,这样的漏洞可能很久都不会被发现。想来,这工坊的管理也应当严格管理了。竟有签了契子也不怕的人。
长顺方才烤的一批刚烤完,烤好了就轮到下一批了,那人要换,也就等着这时候了。
眼下去正可以抓调换者一个现行。
“陈叔?您去哪儿?”陈林爹正扛着一个很大的木筐鬼鬼祟祟往外走时,碰上了阮玉等人。
长顺怒目而视。陈林爹在看见他们时便已出了一身冷汗,随后,根本不做任何挣扎地就放下木筐蹲在地上抱头。咬牙直哭,一个大男人竟哭得阮玉有些心酸。
工坊的人见这边人围在一起,也渐渐放下手头的活儿走了过来。
这件事儿阮玉本就不打算私下解决,如今被这么多人看着倒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陈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您不打算解释解释?”阮玉淡淡道,无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都不是让他做出这样行为的原因。
陈林爹却始终不答,只是蹲着。
“玉丫头,这是怎么了?”
“不是,怎么问玉丫头呢,这怎么说也应当问陈林爹吧。是他做了什么吧?”
“他就在这儿能做什么?”
“那要问他啊,什么话也不说,就只知道哭,一个大男人……”
“诶,别说得那么难听,大家都不容易。”
“我……我也没说什么……”
“陈叔,便是你不说,大概怎么回事儿我也知道了。将我们做好的鸭子送给别的酒楼,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与我们合作的酒楼造成多大的损失?你知不知道如果当归酒楼一旦告去官府,不止我们阮家有事儿,你也逃不过?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了当归酒楼就有可能再不和我们合作,那我们的东西卖去给谁?咱们这么多乡亲去哪儿找活儿干?靠什么吃饭!”阮玉越说越激动,语气里是难掩的失望。她真是错信人了,也错信契子是完美保障了。
“什么?把鸭子送去给别的酒楼?”
“什么时候的事儿?”
“玉丫头,你倒是说呀!”
众人听到自己险些没有活儿干,纷纷急了起来。这种有关自己利益的事儿当然要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阮玉这才将春风楼的买卖、陈林爹收了银子偷偷将鸭子拿进来烤制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吃惊,从未想到,他们勤勤恳恳干着活儿的时候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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