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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娘亲,爹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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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渡过忘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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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缘君也走过去拉腾蛟的手臂,这个时候,真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该冷静下来好好做准备,以求能顺利救出王妃。

    腾蛟也的确不是个冲动的人,否则,他那些年,也不可能几次三番死里逃生了。

    如今,大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西陵滟醒来,由他带人去闯绝生谷,生机应该大一些。

    毕竟,玉面阎罗留下了请柬,这便是把西陵滟当成客人了,对待他的客人,他应该不会做出无礼之举吧?

    瑟瑟去厨房为西陵滟熬了一服汤药,与顾相思熬的有些相似,却是有加了点别的,这是用来给西陵滟药浴用的。

    淡雪霁也终于找到一身衣裳送来,烈风和花缘君帮西陵滟穿上,总不能一直让他赤条条的躺着吧?

    “去把王爷的衣裳洗了。”烈风把西陵滟换下的那身湿衣裳递给了淡雪霁,转身又走到床边去照顾他家王爷了。

    淡雪霁抱着那堆湿衣裳,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为什么……让他去洗衣服?难道是在欺负他年纪小吗?

    “我去吧。”花缘君不愧是最善解人意的大哥哥,他伸手拿走淡雪霁手里的脏衣服,抱着出了门。

    淡雪霁拍了拍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是他们大家一直在欺负花缘君好脾气吧?

    上次就是他们起哄让花缘君去向司琴施展美人计,结果,差点害花缘君的腿再次废掉,王妃回来可是生了好大的气呢。

    不行!还是不要欺负人家了,他还是去帮忙洗衣裳吧!

    ……

    顾相思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满天的星辰,有点冷。

    “你醒了?”男子走过去,把准一个竹筒给了她,并对她说:“里面盛着热粥,吃完粥,把药也吃了。”

    顾相思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她伸手接过一个大竹筒,一个小竹筒,大竹筒里是热粥,小竹筒里是汤药,也热着。

    小溪畔伫立着一名身形颀长的纤瘦男子,在月下依稀可见他如瀑的墨发用一支曼珠沙华的玉簪挽起少许,夜风吹动他的长发,吹动他的广袖飘飘,显露出他极为纤细的窄腰,以及那背后一柄毫无花哨的湘竹洞箫,点点泪痕,在月光下十分醒目。

    顾相思吃了热粥,静坐在一块溪边圆石上,身上披着黑色绣着红色彼岸花的狐皮斗篷,应该是这名男子的吧?

    因为他的手里执着一把墨色的伞,伞面上也是绘画着如血妖冶的红色彼岸花。

    她想,这名男子,大概就是玉面阎罗了吧?

    可她还是想不通,对方到底为何要让人将她抓来呢?

    “药快凉了,赶紧喝了,这样你的病才会好。”蓝衣男子对待顾相思的态度,依然很温柔关心,好似顾相思是他很重要的人一样。

    顾相思打开竹筒盖,把里面的药仰头喝完,盖上竹筒盖,她起身走向溪边,望着这名红衣男子的背影,疑惑不解的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让他抓我来?是为了红罗教吗?”

    蓝衣男子也望着红衣男子的背影,他与对方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他多少年了,却从不曾听对方说过一句话,也没见对方开过一次口,正视过一个人。

    高傲冷然,冷酷无情,他真的宛若视人命如沙砾的阎罗王。

    玉面阎罗执伞转过身来,他的脸藏在伞下阴影里,让人看不出他的脸,可他清冷的声音,却如珠落玉盘般悦耳动听:“吾家祖上,与玄天子颇有渊源。你腰间的黄泉令,为吾太祖父当年所发出。可你腰间所挂的,却非是玄天子那一块,玄天子那一块在吾这儿。”

    顾相思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腰间挂的那块乌木令。唉!果然,谎言终有被拆破的那一日,今日她……唉!她一连叹三声气,最终还是坦白直言道:“这块彼岸花令,非是家师所赠,而是玄极门之物。至于这块令牌为何到了我手中……恕我不便多说。反正,非是偷盗的,而是有人赠予我的。”

    “原来最后一块令牌,竟是在玄极门,倒是我忽略了此地。”玉面阎罗轻点下头,执伞转身顺着溪流往下游走去。

    “该走了,需要找个地方睡觉了。”蓝衣男子在溪边的一块圆石处拿了立在石头边的剑,请了她先行,他在后保护她,也省的她回头再跑了。

    顾相思裹紧身上御寒的斗篷,在这样清冷的夜里,溪边赏月,这位玉面阎罗也是个脑子有病的。

    唉!也不知道阿滟怎么样了?瑟瑟医术不错,应该暂时不会让阿滟醒来吧?

    他们三人排列着走,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处干燥的山洞。

    蓝衣男子先进洞打扫了一下,熏了香,他们二人才一前一后进了山洞。

    顾相思进了山洞,下意识好奇的望向玉面阎罗,可这人却还是撑着伞,背对着她,走进山洞一角,坐在块铺在地面上的红布上,用伞遮挡着光,好似很不喜欢看到光一样。

    蓝衣男子在一旁坐下来,他点的是一根很粗的蜡烛,照的有些窄小的山洞里一片明亮。

    顾相思找个地方席地坐下来,裹紧身上的狐皮斗篷,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准备就这样凑合睡了。

    “你真是玄天子的徒弟吗?”玉面阎罗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脸依然在伞后,让人看不清他的容颜。

    “我不是玄天子的徒弟,那我又该是谁的徒弟?”顾相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把问题当皮球踢回去。

    玉面阎罗果然沉默了,只因顾相思一身医术太精湛,不说别的,只说她用药的那些方子,便千变万化无穷尽,更不要说她那一手令人叹为观止的针灸术了。

    所以,她还真可能就是玄天子的徒弟呢!

    ……

    次日,他们乘坐马车赶路,顾相思一路上留下了不是痕迹。

    这一点玉面阎罗和蓝衣男子都知道,可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既然令牌是玄极门的,那这个人情,玉面阎罗便准备还在西陵滟身上,谁让他是如今玄极门主常执德的外孙呢?

    顾相思大概算了一下,他们已经赶路五日了,正常休息,大概走了有八百里路。

    这也是马车好,比她这位镇国王妃坐的马车还好,玉面阎罗真有钱。

    有钱的其实不是玉面阎罗,而是蓝衣男子,一路上都是他在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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