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乱、面不改色的女孩,真的是她的外孙女儿吗?
她的身手,她的胆量,她的果断,她的勇气,甚至于是她的毫不留情,让她觉得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学长,陪我去趟洗手间吧。”司北把酒杯扔到了那男人身上,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左矾,转头笑看着卓曜。
“好的。”卓曜跟在司北身后,就如护花使者一般保护着女孩,两人那样高调的往洗手间走去。
现场一阵尴尬,左矾的脸色终于绷不住,彻底阴沉下来,这个司北果然有些胆量,但她以为自己是谁?觉得自己身手好,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了吗?
“还不滚下去。”
左矾对着一众废物怒吼一声,心里怒气腾腾无处发泄。
顿时,被打趴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周围人大气也不敢出,纷纷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左少现在心情不好,最好是谁也别去招惹。
“我告诉过你了,适可而止。”麻厉低沉着声音对左矾说道。
他刚刚就应该制止自己的手下动手,现在好了,被人痛打了一顿,面子全无,他早说过司北没有那么好惹,左矾不相信,现在栽了个大跟头,相信了?
“晚了。”左矾黑着脸说道。
“什么意思?”
“二王子看上她了,今晚上要见到她人。”就算他现在有心收手,也不可能了,王子下了命令,他不能不从。
麻厉面色顿时一沉,神色错愕的看了左矾一眼,他竟然让王子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搞不好会引起两国战争的。
左羽看到两人神色,唇角一勾,颇为自信的说道:“哥,不用担心,看我的。”
男人们的这些手段搞不过司北,不如就来些女人的手段。
就算司北再怎么厉害,也终究不过是个女人,有那么多和平友好的解决办法,何必大动干戈?
“不要乱来!”麻厉声色俱厉的警告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左羽回道。
麻厉现在对左羽是一点信心也没有,更不会相信她有什么靠谱的办法,麻厉轻抿了一口酒,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他现在唯一期望的是,司北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退让一步,只要她跟着他离开这个地方,事态就可以得到控制。
麻厉过去的时候,司北刚刚洗好手出来,她和卓曜有说有笑,似乎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影响。
司北目光淡淡扫了麻厉一眼,就像没看到他一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麻厉脸上笑意一僵,连忙走到司北前面,声音温柔的说道:“北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你开心就好。”
司北低头把玩着自己指甲,头也没抬,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麻厉一时情绪有些激动,抓住司北手臂,急切的说道,“北北,我送你出去吧。”
卓曜顿时疑惑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送他们出去?难道他和小师妹有什么交情吗?
司北轻轻甩开麻厉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萧厉先生,请注意你的动作,还有你的立场。”
现在说要送她离开,以为她会相信吗?她不过是和麻厉有过一次交易,凭什么要相信他?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不打算离开,既然楼兰组织想玩,那她就好好的陪他们玩一把,要是现在离开,岂不是让人笑话?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这趟水很深,如果继续下去,可能我也控制不了。”
“没事,你控制不了,不代表我控制不了。”
司北淡淡一笑,态度尤为坚定,麻厉看着面前女孩,语气充满了恳求:“北北,听我的,走吧。”
“有句话萧先生怕是忘了,请佛容易送佛难。”
司北说完,头也不回,大步往会场中央走去。
麻厉顿时一阵头大,一拳砸在了走廊的墙上。
司北和卓曜重新回到会场的时候,似乎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气氛,刚才动手的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大家继续有说有笑着在喝酒,看起来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司北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打开轻轻一瞥,是老五发来的信息:你桌子上那杯酒有问题。
“学长,我们过去拿杯酒。”
司北脚下方向一转,领着卓曜到了一旁酒水区,随意从里面挑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又帮卓曜挑了一杯,然后,神色淡定的走回了之前所在的位置。
见司北自己拿了一杯酒回来,左羽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又立马恢复如常。
左羽朝着一旁的一位计算机专家看了一眼,那专家立马站起身来,指着司北面前的酒,笑意盈盈的说道:“司北小姐,这是我们特别为庆贺您获得冠军而准备的特色酒,您尝一尝。”
“好的。”司北淡淡一笑,轻轻拿起桌子上的酒,随手一丢,扔到了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啊,不下心倒了,抱歉抱歉。”
司北满脸歉意的看着面前专家,脸上挂满了抱歉的笑容,专家神色一僵,愣了一下又连忙说道:“无妨无妨,给司北小姐再来一杯。”
呵……再来一杯?
司北心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笑着对专家说道:“如此,那就有劳了。”
很快,另外一杯同样的酒送了上来,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老五发来的信息。
司北动作优雅把杯子的接了过来,和专家碰了碰杯,放到嘴边。
左羽眼睛一亮,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司北,酒就在司北嘴边打转,但她就是没喝,左羽没忍住,提醒道:“司北小姐,唐教授敬你的酒还没喝呢?莫不是不给唐教授面子?”
“给!当然给!”
司北一边笑着,一边把酒往地上倒,倒了一半,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唐教授顿时满头大汗,神色尴尬的看着司北笑了笑,司北也对他笑了笑,没说话,现场却是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左矾几乎是立马就意识到,司北怕是察觉到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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