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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太子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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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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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木偶师白青进宫面圣,钦此!”

    金陵西城一座小院儿里,面白须净的太监手拿圣旨,尖利的声音很刺耳,“白青姑娘,接旨吧!”

    他面前,一个女人蹲坐在小马扎上,左手刻刀,低垂着头,正灵活的在雕刻一个三寸长的木偶。

    白青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心中虽然诧异,却没抬头,道:“公公,劳烦等一刻钟,马上就好。”

    皇帝要见她?

    她和皇帝之间的关系,硬要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她认识他,他不认识他,她却很想认识他。

    心里琢磨着,手上的动作却半丝没慢。

    而此时的孙德海,满腔愤怒,狠狠的盯着白青的后脑勺,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因为——

    白青应该是想把手中的木偶雕成男性,此时,她正致力为木偶精雕细琢作为男性最硬性的标志——XX。

    木偶腰以下腿以上那根棍儿分外的……威武雄壮。

    可是,孙德海是个太监!

    是个八岁就进宫的太监!

    从八岁起,他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小老二,更不知道小老二长大后是什么样子,这是他心中一辈子难以抹去的痛,想当初,他在净事房里和老师傅讨价还价,一心想要割柄留球,却仍然被不通人情的‘刘一刀’一刀齐根斩断,那些血,那些泪,想起来就想哭嘤嘤嘤~

    可是这个女人!

    竟然毫不避讳在他面前,把一个木偶人的器官雕刻得如此……

    这是不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侮辱!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

    他是多么想跳起来一锤锤爆这个女人的狗头啊!

    可现实是——忍。

    只能忍。

    白青就像一座准时准点儿的老钟,说一刻钟,就是一刻钟,一息不多,一息不少。

    一刻钟后,她猛然抬头,兴致勃勃的把手中的木偶递到孙德海面前,握住木偶的硬性标志,语气颇有些炫耀的意思,“你看,我在这里做了一个机括,可以像手柄一样上下摇动,腿上还做了一个凹槽,如果木偶人要穿衣服,直接握住往下一按就能藏在腿里面,穿衣服就会美观些。”

    白青长了一张萝莉脸,大眼翘鼻,樱口抹了绛红的口脂,身上罩了一件和口脂同色的外袍,那一头本该乌黑油亮的头发,却从头白到尾,如瓷玉的肌肤,也总是透着一股子不正常的苍白。

    这并没有破坏这张萝莉脸的美感,反而让她像个不染凡尘的精灵。

    然而这个不染凡尘的精灵,张嘴就是一口污秽不堪的话语,十分不知廉耻——外表跟内在严重不符,简直就是浪费了这一张好脸!

    可偏偏,她似天生长相就带了三分笑一样,时时看她,时时都是笑着,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真是让你想骂都骂不出口,孙德海憋着气,目光跟掺了刀子一样,唰唰唰往白青脸上扎。

    不知羞耻的荡妇!浪蹄子!

    白青完全不在意,见他咬牙切齿,突然恍然大悟似的目光坦然从他脸上往下移,咂嘴:“公公,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木偶是木做的,而你是肉做的,剜了一块肉下来再想装上去……不太可能。”

    孙德海要气疯了!

    他极力隐忍心中怒气,阴沉着脸道:“白青姑娘,你已经耽搁了不少时候,再晚些,陛下便要问罪了。”

    白青‘哦’了一声,拍掉身上的木屑,对屋内喊了一声,“我进宫一趟,你俩在家守好门,不认识的人敲门别开门。”

    孙德海一愣。

    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他们怎么不上天?竟然连圣旨都不出来接!

    刚想发作,孙德海脑中灵光一闪,给忍了下来。

    哼!就不提醒她,等回头到了陛下面前,狠狠的告这女人一个藐视天威之罪,让她知道知道,他德海公公不是好惹的!

    于是,孙德海闭紧嘴巴,领着白青进宫。

    金陵城很大,皇宫在东城,白青的住所在西城,一东一西,只听字面就已经能感受到其中距离,为了节约时间,来去都必须骑马。

    随行护卫的士兵顾及白青是个女子,专门准备了一匹温驯的小矮马,此时已经牵到了白青的院儿门口。

    木偶事件后,孙德海对白青很有意见,怎么看她都觉得不顺眼,便有心刁难,那士兵牵马过来,他夺过马缰,翻身骑上马背,占了白青的小矮马,颐指气使道:“你!去骑那匹马。”

    白青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匹健硕高大的棕马在原地刨着蹄子,看上去很野性,一瞅就不是什么好骑的货。

    士兵有些看不过去了,指着原本孙德海的那匹马道:“白姑娘换骑那匹温顺点的吧,这是我的马,性子有些烈,不太好骑。”

    白青往那匹棕马旁边一站,只比马背高出小半个身子,要是真不知天高地厚,还真说不准是谁骑谁。

    这死太监,不是故意为难人家姑娘吗?

    哪知,孙德海尖声道:“不行!那匹马跑得慢,耽搁了时间,谁负得起责?”

    士兵刚想说什么,眼角却见一片大红色的衣袍翻飞,白青一脚踩着马磴子,翻身就坐上了马。

    那姿势那动作,很熟练很潇洒。

    棕马果然很烈性很忠贞,多半是立下了什么马生只给一个人骑的重誓,白青一坐上去,它就高高扬起前蹄,焦躁的嘶鸣,意图把她颠下来。

    孙德海阴险的笑。

    混账玩意儿,敢羞辱老娘!摔不死你!

    士兵心里一紧,刚想上去英雄救美,却见白青一手抓紧马缰,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啪’一声,伸长手扇了棕马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小畜牲,再尥蹶子我就宰了你,把你剁碎做成马肉干。”

    士兵风中凌乱。

    这辈子,他见过扇人嘴巴子的,还没见过谁给马来个嘴巴子!

    简直……

    孙德海冷笑,“你以为这是你家的狗?骂一句就乖……”

    嗯?哦买噶!他是不是瞎了?

    ——棕马真的被一个嘴巴子扇乖了!

    现在正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喷着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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