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后。
“悠悠,你怎么这么慢。”
少女穿着一身得体的端庄旗袍,上面的苏绣都是最新的样式,身上没有多少华丽的配饰,只有一朵小巧的绒花,带着古风古韵的味道。
“路上堵车。我来晚了。诗诗,这么急叫我出来干什么?”
华悠悠自从醒来后,一直接受着外祖父的事业,学习了很多关于家族事业的知识,对于原材料的鉴宝,已经重新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不过日夜都在办公室里面来回的忙碌。她已经大概半个月都没有露面出来了。
季诗诗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
“昨天林伯母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下午去相亲,也不知道安阳哥哥喜欢我穿什么,所以拉你出来逛逛,透透气。你这十天半个月不见踪影。是要急死我!”
华悠悠恍惚间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季诗诗和君安阳倒是在一起不久了,只是君家那边,君安阳是长子,因生母不在,自己患有眼疾,便失去了继承的资格。
虽然君安阳有一个三弟君安屽,但是这继母林敏更想让自己的儿子君二少君峻峰继承家业。
继母林敏是小门小户出身,自然盼望着自己的儿子可以继承君家。所以对大房君安阳,诸多防备,根本不同意君安阳与季诗诗的婚事,倒是有意撮合自己的儿子君峻峰和季诗诗。
毕竟季家背后,可是成山成海的财富!
林敏会如此好心,让两人见面?
只怕这中间有诈!
华悠悠不由得眉间划过一抹担忧,诗诗单纯又没什么戒备心,但愿不是什么鸿门宴才好!
“好了好了,走吧,看你不放心的样子,下午也陪我去一趟吧,左右安阳哥哥也不会在意你陪着我。”
季诗诗整个人都处于一片喜悦中,完全都忘记了危险和防备。
华悠悠一阵头疼。只好陪着她了,自己醒来后,外祖父就安排了自己的社交。
诗诗是最没心机,的那种女孩子。自己必须要好好陪着她去瞧瞧,看看林敏这种老狐狸,是耍的什么花样?
恒新大厦。
华悠悠平时并不怎么有时间出门,车祸后的自己,被外祖父请来的专家换了一张脸,这张脸与以前只保持了五分相似。
自己也是许久没出来了。所以对自己经常来的地方,还是有些陌生。
“悠悠,我怎么觉得那件青绿色的旗袍不错。哎,你?”
季诗诗喜欢什么东西才不会放过,这是自己刚刚动手拿起那件旗袍的时候,那一把手立刻狠狠的将东西抢了过去。
季诗诗一直保持着淑女得体的修养,所以只是皱了皱眉头。
这所大厦里虽然关于服饰方面有无数种款式,但是这件旗袍看样子应该是新款,而且上面的绣花图样也是出自于名家之手。
件件都不是凡品。
虽然碧绿色和青绿色作为旗袍是罕见的事情,但是这件旗袍从上到下都保持着一股淑女的气息,来自于森林的大自然,让人很舒服。
只是抢夺这件旗袍的人,就让人没那么舒服了,那女孩子高傲的抬起眼皮看了自己一眼,翻了个白眼。
“我看整座大厦里很少有这么漂亮的了,这上面的绣花款式,以前我都没有见过。这位小姐,你就不要和我争了,我来过了这么多次,对这件旗袍的了解程度远在你之上。况且,你身上穿的是最简单的苏绣,只怕这件旗袍,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买得起的吧?”
华悠悠听见这个声音,只觉得心口一紧。
盛婉婉,怎么会是她?
转过头这么一看,还真是她?
有趣啊有趣。
季诗诗被这么一呛,倒是吓了一跳。自己出身不低,从来不会有人这样子对自己说话,如此刻薄。
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去回。
就在场面僵持下来之时,一个身着黑丝绒长袍,手上带着通体晶莹的翡翠镯子的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黑衣保镖。
几个店员算是如见神一般立刻站成了一排。
“董事长!”
“方才这位小姐说对这件旗袍十分了解。我想请教一下,你可知道,这叫旗袍上面的绣花是什么?”
盛婉婉轻蔑的笑了笑,并不觉得这件旗袍哪里不对劲,大言不惭的开口道。
“还能是什么破花。不就是牡丹吗?”
那中年女人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一边的季诗诗。
“这位小姐,可知道绣的是什么花吗?”
季诗诗只觉得这中年女人的眼神中尽显威仪,一时间,还真的不敢乱说。遂低了低头。
“对不起夫人。我只是觉得这件旗袍很漂亮。并不知道那花是什么。”
华悠悠倒是对这位恒新大厦的董事长并不了解。
只是诗诗是真的喜欢那件旗袍,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只能帮她一把了。
“打扰了夫人,我的朋友并不了解这些。这件旗袍用的是手绣,从重量是一摸便知。
上面用的并不是传统的丝绸,而是黑丝绒的绒丝。
花样其实需要用心去看,青绿色的绣花和青绿色的底色,融为一体,倒是绒丝点缀,更显得雍容华贵。我仔细看过边角,这种花并不是牡丹,而是丝绒花所制的莲花,只是样子像极了牡丹。却并不是。
牡丹雍容华贵,需碧绿色衬得起。青绿色过于典雅,更显得高贵大方,温柔,且丝绒花的谐音是荣华,子孙富贵,取满门荣华之意,莲花圣洁,如慈母之爱,与丝绒花交相辉映。
这件旗袍,整体都是丝绒花为底,衬托莲花之大方,且为手绣,底丝所用为黑丝绒。在法国造价不斐。
若我没有猜错。
这件旗袍的价值在1000万左右。不过慈母之心,手绣旗袍。乃是无价。”
华悠悠这几个月不仅仅是对珠宝,也包括更多的领悟知识,都在学习与涉猎中。
对于如此名贵的旗袍,也算是只在书中见过。
还真是长见识了。
那位董事长摘下了眼镜,竟然有些热泪盈眶。这么多年了,自己还真是第一次从一个孩子眼里,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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