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如月好奇地看着楚惜手上的字条，“楚惜姐姐，太子殿下找你有什么事吗？”
“你先回去，我去一下马上回来。”楚惜捏着字条，没有回答如月。
如月虽然好奇，却没有追问，听话地回了至尚宫。
宫里的每一个角落楚惜都清楚，她来到赵启彦约见她的地方，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影。
在她猝不及防时，身后突然冒出来一双手，猛地将她推进了前面的湖水中。
隐约中，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些模糊的记忆恍恍惚惚，有时候能想起来一些，有时候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我叫陈巧儿，今年八岁，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小女孩活泼地对另外一个小女孩说。
小女孩腼腆地按照陈巧儿说的回道：“我叫宁悦，今年七岁半。”
“你叫什么名字？”
“楚惜。”
“你今年多大了？”
“七岁。”
“你是我们三个里面最小的，那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妹妹！”
“嗯，你是我们的妹妹。”另一个跟着说。
“……”
紫凤宫。
“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一转之前的柔静，皇后面容肃然地看着赵启彦，柔美的脸上有怒气浮现。
赵启彦如实道：“儿臣事先并不知晓。”
“你当真没有参与？”韦正芸知道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儿子说的话，只是她忍不住地还是想确认一句。
“儿臣确实没有参与。”赵启彦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问：“母后，是出什么事了吗？”
韦正芸稍微松了口气，“本宫去至尚宫送东西的时候，看见楚惜正在杖责一个宫女。”
她喝口茶继续说：“本宫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样子还没有责罚完毕。”
韦正芸暗示着，一边观察着儿子脸上的神色。
“本宫看这次怕是惹怒那位了，保不准会对谁动手。”
赵启彦没有接话，神色如常。
韦正芸叮嘱他：“时机尚未成熟，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你要耐住性子，沉住气，知道吗？万万不可冲动，莽撞行事！”
“儿臣明白。”
韦正芸舒口气，又冷声开口：“罗贵人也是勤快，今天又带着十七皇子去至尚宫了。”
“她那点心思，还怕宫里谁瞧不出来吗？”当年知道仰望不住皇上了，转眼就找了个新靠山。
更可气的是，她明知如此，却没有办法阻止罗贵人把十七殿下送去给太后做傀儡。
赵启彦平静道：“十七弟还小。”
“小才正合她意呢！”若不是知道你掌控不住，她又何须找一个十七皇子来？
韦正芸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本宫会帮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太子妃。”
赵启彦俊朗的眉头动了下，“此事不急，母后不用费心。”
“这是母后该做的，说不上费心。”韦正芸强势地说：“到时候母后会安排你们先见面的。”
“你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直接告诉母后便是，母后不会强迫你的。”韦正芸给了他一点权力，“但你也不要让母后失望，知道吗？”
韦正芸若有所指，赵启彦此时也只能无声应下，惹怒了她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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