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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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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谁敢(五)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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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示意戏珠快去。

    戏珠拿了单衣披在娘娘身上。

    因为今日情况特殊,宫里的气氛仿佛都沉静了很多。

    端木徳淑没有梳洗,就这样站着,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城外的迎棺的队伍慢慢进程,久到文武百官都沉浸在悲痛中。

    端木徳淑动动僵硬的身形。

    明珠、戏珠急忙上前:“娘娘。”

    “更衣。”送他回家。

    端木徳淑很理智,伤心过后能做的少的可怜,悲伤都没有凝聚,剩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想看看他回家的路。

    这样的场合她不该是焦点,也没有资格成为焦点,何况这还是她的错,距离近了都担心惊扰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安静。

    端木徳淑坐在茶楼上,窗也没有开,这是他回王府的必经之路,过了这个路段他就到家了,以后世界清清静静的也没什么不好。

    端木徳淑苦笑,她什么觉得那是他好的归处,他明明也有梦没有实现有想参与的宏伟蓝图,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净鼓声传来,外面的聚集的人群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在浓重的氛围下你认不认识他,他是谁似乎都不重要了,他成了一个符号磕在人们心中成了定格的样子。

    端木徳淑目光凝滞的握着手里的茶杯,仿佛有看见,又好像知道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段路是他近一个多月来再平常不过的一段路。

    泪水从端木徳淑眼角滑落,她并不能感觉到悲伤,只是也只剩这一个表达情绪的方式,匮乏的让她没有颜面见他。

    净鼓声慢慢远去,端木徳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回家了就好。

    镇西王府外白绸浸染了雨水,垂落在地上,屋檐下滴落着雨滴,诉说不尽的凄凉。

    雷母哭的肝肠寸断,雷家亲眷扶了棺椁,哭声此起彼伏。

    镇西王府一片萧条之色,不到一刻钟,镇西王的棺椁便停在了镇西王府的大殿之上,稍后供人悼念,送入墓园。

    此刻镇西王府的大殿内还没有守灵的人。

    雷母哭的昏厥了过去,大小姐也被人带了下去雷三少爷被叫去处理府中事宜。

    此刻站在殿内的都是徐相府的人,徐知乎身后站着两位仵作,都是镇西王生前打过交道的。

    徐知乎一身玄色深意,玉冠腰佩,手上缠了一串佛珠,无畏无惧的站在大殿之上,声音平静:“开棺。”

    少忧立即命人上前推开棺木。

    徐知乎上前一步,他谁也不信,需要亲眼看到。

    少忧余光瞥见辞诡向这边看了一眼,退后几步过去,听完后眉头微皱,恭身走到相爷身边,把刚才得到的消息重复了一遍。

    徐知乎刚要放入棺中的手收回来:“你说什么?!”

    娘娘确实来了,就在一条街外的铭盛茶楼。

    徐知乎顿时冷了眉目:“谁准她来的!你们都是给你什么吃的!”

    少忧立即垂下头,谁敢强拦,伤了碰了怎么办。

    徐知乎立即拂袖而去,少忧也急忙派人跟上,这都什么事。

    ……

    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端木徳淑没有意识的被徐知乎拽上马车。

    徐知乎现在不冷静的想杀人,为什么要来!他有什么好!哪点值得多看一眼!端木徳淑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忘了你自己是谁!

    你心里该有的是我!自始至终都该是我!

    戏珠、明珠、品易追出来,将你上了马车:“追上去!”

    “你别以为你捏了我一点把柄就能事事威胁我!你如果真明白这些把柄的意思,你就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怎么?我余下的日子都是讨你高兴吗!

    “不说话是不是!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说了你会听吗!

    徐知乎摆正她的肩,眼睛通红:“看着我。”

    不看!

    “端木徳淑我让你看着我!”

    我还让你去死呢,你不是一样没有照做!

    “想想你爹娘,想想你外嫁的表姐表妹,和堂姐。”

    想不了那么多,肩膀太窄也抗不了那么多!

    徐知乎见她还是没反应,气的钳制她手臂的动作都在发抖!“端木徳淑你最该爱的人是我!”

    是吗?宗之毅挺可怜的,自己的妻子不该最爱他。

    “不许允许你再想他!听到没有我不允许!”

    你今天吵死——

    徐知乎低头肆意的吻上她的唇,将她抱入怀里,怀里的却僵直的一动不动。

    片刻徐知乎放开她,抬起手,笑容诡异的抚着她的脸:“小仙,你以为我会如了你的意?”

    不会,只是不愿意动而已。

    “小仙,我若是不高兴了,想想你能主导什么。”

    主导这句身体,你也别威胁我,至少现在她对你很好用。

    徐知乎直接扯身上的衣服,但看着她死了一样的神情,气的踹开车门,直接离开。

    端木徳淑眼皮一翻,不是很管用吗?

    端木徳淑靠在车上,心中一片空白……

    ……

    端木瑞洗涑后,想想这一天的境遇,觉得还是不对:“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怪怪的。”

    赵氏将手上的香脂均匀的涂开:“没有,哪里怪?”

    “我觉得……同僚有事情瞒着我?”

    “你都不在任上了,人家不瞒着你瞒这谁,再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怪怪的,徐相那人你知道吧?”

    “我要不知道他我还知道谁?”

    “你知道他今天干嘛了吗?”

    干嘛?

    “他给我让路了!你能想像,他那种眼睛恨不得不看地的人,竟然还懂尊老爱幼的给让路了。”

    赵氏抹香脂的动作慢了些:“他以前不给你让?”

    “虽然没表现出来过,但感觉的出来很不耐烦跟我说话。”

    “会不会是皇上没有准他的奏报,徐相在提前讨好你?”

    你觉得他用的着吗?

    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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