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尊善急忙扶住她。
“福晋小心!”
哲哲苦笑着开口:“我急了吗,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爷,我们成亲才一年,你的心里就已经有新人了吗?”
“福晋。”尊善听不明白她的话,“我扶您进去歇息吧。”
尊善扶着她坐在桌子前,开口询问:“福晋,现在要用膳吗?”
“不吃了!”哲哲失控大喊,“你没有看见贝勒爷都不在了吗,我还吃什么!”
尊善下跪:“奴才该死!”
哲哲发过脾气之后意识到跟她发脾气也无济于事,于是便让她起来了:“你有什么罪,就算你死了,他的心也回不来了。”哲哲扶着额头,自言自语:“这难道就是命运吗?”她悄悄握紧了拳头:“就算是,我也要逆天改命!”皇太极从哲哲房间出来的时候,本来想回书房看会兵书,却忽然想起豪格,便对巴巴鲁说:“走,我们去看看豪格吧。”
“是。”巴巴鲁跟着。
乌拉那拉氏去世之后,豪格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命令无论是谁也不能打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海兰珠,他在想,初次见面,虽然那孩子以下犯上,但并没有坏心眼,可为什么要杀死他的母妃。然后脑海里接着出现母妃临死之前的模样,她警告自己,“豪格你记住你母妃是被科尔沁的女人给害死的,你一定要记住!”
这几天来,豪格快被这种声音折磨死了:“啊!”
他一拳打破了案几上的花瓶,终于发泄了出来。皇太极和巴巴鲁经过房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了里面有碎瓷片的声音。
巴巴鲁担心豪格出什么状况,皱眉想要揣门:“贝勒爷!”
被皇太极出手制止。
他亲自敲了敲豪格的门:“豪格,我是阿玛开门。”
“阿玛?”豪格起身时犹豫,他一边崇拜着父亲,一边又想起父亲杀害母妃时候的残忍,握紧拳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皇太极好似知道他的心思,再度敲门:“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害死你母亲的吗,开门,我带你去寻找真相。”
门开了!
豪格从里面跑出来,抓住皇太极的手,红着眼睛恳求这他:“阿玛。”
皇太极皱了眉,喊了一声巴巴鲁就转身了。
巴巴鲁作为皇太极幸福,他明白皇太极的意思,巴巴鲁看了眼豪格,提醒道:“大阿哥,把眼泪擦了吧,爷最不喜欢看到男孩子哭哭啼啼的了。”
“哦。”豪格赶紧用袖子将脸上的眼泪擦干。
皇太极将他带出了府,策马赶往军营。皇太极将豪格带到了一个帐子前,刚走近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惨叫声,豪格渔有些不忍,巴巴鲁害怕皇太极发怒,便小声提醒:“大阿哥不用奇怪,军营里一些犯了罪的重犯都是这个样子。”
皇太极撩开门帘,带着他们进去之后,豪格看到有个身材偏旁的人被掉在帐子中间,全身上下都是鞭痕,底下有一个穿着军服的士兵拿着鞭子还在抽。
见皇太极来了,暂停下来行礼:“贝勒爷。”
豪格看那人,问皇太极说:“阿玛这人并不是军营里面的人,怎么会…。”
豪格抬头看向皇太极,皇太极明白他的意思,结果士兵手里的鞭子回答豪格:“你是想说,他既不是军营里的人为什么会被我带到这里拷打是吧?”
被吊起来的那人正是绑架海兰珠的人,他看到皇太极攥紧了手里的鞭子,恐怕自己又要挨打便求饶:“贝勒爷饶命,一切都是侧妃指使我做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豪格闻言怒目相嗔!
啪!
皇太极挥鞭抽到那人身上,男人的皮肤又展开了一道口子。
他说:“这人名叫吐格聂,是你母妃的家臣,你母妃的家族对他委以重任,可是他却在中间使坏,挑拨你母妃,才叫她犯下大错,走上不归路,豪格,有些事并非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说完,皇太极把鞭子交给豪格,让他拿着,淡声开口:“你是你母妃的孩子,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离开。
“呀!”还未走远,帐篷里便听见抽刀的声音,接着白色的帐篷上出现了一片鲜血!
巴巴鲁有些为难的开口:“爷,您这样做…。”
皇太极置若罔闻,“他是我的儿子,若没有点血性怎么行?”
“是!”
郊外黄沙,马革裹尸,皇太极走路的背影有些沉重,若非这么做,豪格的心里定会怨恨海兰珠,将来若是对她不利,才是他的不能忍受。
皇太极仰头看着天,不禁笑了,什么时候起,他竟也能这般儿女情长了?还是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隔日,皇太极亲自率领亲信大军护送海兰珠会科尔沁,这次哲哲也有陪同。哲哲对皇太极说:“嫁到赫图阿拉城许久,她也想念父母兄弟,希望能借着这次机会,让臣妾回去新省亲。”
皇太极答应了,一行人,一辆马车便护送哲哲和海兰珠一起回科尔沁。
而寨桑和傅礼知道女儿今日要回来,老远就等着他们,海兰珠一见到父亲和母亲,就急着跳下车,冲进两人的怀里。
这一幕甚是温馨,皇太极虽然不说什么,但他心里是羡慕的。看着扑到傅礼和寨桑怀里的小丫头,皇太极想起了自己,曾经他也同她一样,有这样幸福的日子,不过那好像是前世的事情了。
“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傅礼思念女儿至极,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哲哲后来才出轿子,毕竟是嫁为人妇,她的礼节会多了些,塔娜将她从马车上扶了下来。哲哲笑着开口:“哥哥,嫂子。”
科尔沁是大金的降臣,傅礼和寨桑如今见了哲哲自然是要行礼的,奈何哲哲功夫做的到位,眼看着他们要跪,急忙扶他们起来:“哥哥嫂子这是干什么一家人不必拘礼。”
哲哲看了眼皇太极示意他帮衬,皇太极这时候也走过来开口:“是啊,一家人不必拘礼。”
寨桑感恩:“贝勒,福晋里面请!”
哲哲喝过马奶酒之后,问寨桑:“哥哥,母妃可好?”
寨桑没猜到哲哲想要做什么,只当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便说:“她老人家身体很好。前段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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