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书好笑的摇摇头,算了还是给这孩子签上简书吧。不然签秦若书的话,估计她会把它当成太后的懿旨。
给她签名的时候,若书顺便问了方如一句:“你的事儿我都听先生说了,高考的时候,你报的哪所大学啊?”
方如忐忑的回答:“北京大学。”
“好学校。”若书问,“那现在呢,准备的怎么样了,毕竟是第二年,有没有压力?”
“这个不好开口。”方如表情为难,但她说了些开心的:“管家阿姨和其他人都对我很好,他们知道我要复习重新考试,所以就很少安排活儿给我,让我专心功课,待我最好的就是先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考上了就帮我支付学费…。”说着说着,方如的声音饿来越小,还不时地偷瞄了若书一眼。
“你怎么了?”若书问她。
结果方如被吓得一哆嗦,后退了几步:“夫人,我知道错了,在您面前我不该说道先生,您不要怪我。”
若书皱眉,忽而想起简安之告诉她,这个方如之前因为受了他的恩惠被杨璇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所以这孩子现在对家里的女主人一直有种恐惧感。
若书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方如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两侧,温声开口:“方如,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你们大家误以为杨璇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其实不是这个样子,先生助你,我也会助你,你放心读书吧。”
“谢谢夫人。”方如感动的哭起来,哭泣声有些大,吵到了床上的小人儿,若书察觉动静,立即将手放到唇上:“嘘,小声点。”她将方如脸上的眼泪擦干,微微一笑,“好了不哭了。”
方如捧着自己心爱偶像的签名下来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看到简安之笑意满满,把若书的签名拿给他看:“先生你看是夫人给我的签名。”
简安之淡淡的应了一声,问:“夫人呢?”
方如:“夫人在楼上呢。”
秦若书留在楼上是因为女儿醒了,小丫头睡的不是很稳,若书留在她身边,把她哄的睡着了,这才下楼。
刚到餐厅门口就闻到一股香味,果真是简安之出手,就没有不好吃的佳肴。趁这会儿没有人,秦若书偷偷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噗通一声。
简安之接住了这个调皮的孩子,唇角上扬:“抓到了,小贼!”
若书无语,探出脑袋来问他:“这就是你给我想的爱称?小贼,谁是小贼啊。”
简安之投向:“我说错了,我道歉,你不是小贼是公主,我的公主。”
“这还差不多。”秦若书高兴了,看着案板上的东西问他:“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好吃的可多了!”他宠溺的口气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那有我吃的吗?”她问。
“有啊。”简安之切了一块菠萝给她。
“啊,真酸。”酸的秦若书眯眼,抱怨道:“都这个季节了,没想到菠萝还这么酸,你打算做什么呀?”
简安之:“菠萝炒饭。”
秦若书想了想:“好味道。”她贪吃的时候,头发会掉下来,简安之帮她把头发别到而后,这时候听见她说:“简安之我发现,我不能去上海了。”
“为什么?”某人不解。
秦若书:“因为只要我在北京,我就有一个免费的厨子。”
简安之无奈,捏捏她的鼻子,顺势把她抱在怀里,“鬼丫头,其实我也怕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吃不好,现在没有外人,你给我老实交代,在上海的时候有没有按时吃饭?”
“有啊。”秦若书嚼了一口菠萝,“其实吧,我虽然没有你做的好吃,但是勉强还能把我自己喂饱,饿不死就是了。嗳,对了简安之,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我总觉得,你这个被爷爷宠坏的二世主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类型,突然说自己会做饭而且还做的这么好,实在是吓人了。”
简安之真想糊她两巴掌,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但这种想法还是放在心里吧,她把下巴支在若书的头顶,拥紧了她说:“没有出国之前,我在爷爷奶奶身边确实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后来跟你公公和婆婆去了法国,他们就把我分出去了,我所有在国外的时光都是在学校和公寓里度过的,所以如果我不想被饿死的话,就只能自力更生,从简单的淘米开始,砍柴烧饭,养活自己。”
秦若书听完,砸吧嘴:“瞧瞧你,喊爷爷奶奶的时候多亲啊,你提到爸爸妈妈就是我公公婆婆,你这儿子当的,咦~”不孝啊!
“咦,你瞧瞧你的手。”简安之挑眉嫌弃,刚吃完菠萝的她满手都是菠萝汁,“等一下我给你拿纸去。”
秦若书对着某人的背影翻白眼,洁癖!
纸拿来了,若书摊开双手让他擦,那人低头擦的专注,秦若书却恶念起,开口唤他。
简安之抬头,她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离开之时,还把自己的嘴巴全部都在他脸上摁了一下,然后才对他说:“你忘了,我嘴巴上也有,所以现在你脸上也有了。”
秦若书勾起唇角:我就是这么坏!
原本以为洁癖的简先生会放开她立刻跑去卫生间洗脸,好让自己沾了便宜,放肆的大笑一回,但是某人却平静的问她:“确定都擦干净了吗?”
秦若书没有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习惯性的点头了,可是简安之却说没有吧,然后就伸手绕过她的后脑,将她拉到他怀里,吻上她的唇,舌尖敲开她的嘴,在她嘴巴里绕了一圈儿才放开,更为得意的笑了:“这样才干净,懂了吗?”
她不懂,她脸红。
简安之,你个嘎不要脸的!
吃过晚饭,简安之和若书坐在沙发上,若书靠在他怀里,简安之在来回按电视的时候,一个现代言情剧从若书眼前一闪而过。
“等一下。”若书按住了他的手,她想起来这部电视剧曾是白芷微参与编写的,便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简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简安之回头看着她,态度诚恳:“问吧。”
若书:“白大婶和你那位发小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时候我在上海,她来北京,现在我回到北京了,怎么也不见她来看我?还是说他们两个出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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