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们原本的发展,很可能在十几年后变成三流家族,更甚者退出上流社会的圈子。
但自从三年前,沈家出了一个沈秋悦之后,沈家前进的趋势不断的拔高,这个沈秋悦在赌石这一行当上,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而且运道也非常的不错,每一个和她作对的人,都会落得非常凄惨的下场,而在沈秋悦的背后还笼络了很多的裙下之臣。
这样的女人说好听一点,是风流不拘一格,说难听一点的,就是放荡不知廉耻,但不管怎么说,她的本事还是让很多人有目共睹。
云家二老不欣赏沈秋悦这个人的行事作风,但对她的本事还是挺欣赏的,可现在再知道了他们家衿衿之前所遭遇的一切,还有昨天命悬一线都是拜这个沈秋悦所赐,二老心中怒火滔天,就那么几个呼吸之间,云父已经想好了好几个针对沈秋悦以及她背后沈家的对策。
云衿睡了一个美美的美容觉,外面的那些因她而起的风波,都暂时的与她无关,直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的铃声响了。
云衿一把抓过手机,睡眼迷蒙的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
“南家主这么舍不得我吗?才分开了几个小时,电话就打过来了。”云衿脸上带笑的调侃几句。
“衿衿,我在来云家的路上,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受伤?”南黎玺声音平稳,但难掩里面的急切,
南黎玺原本一直在医院守着的,直到今天早上收到了下面的人的消息,才知道云衿出事的事,虽然从下面人的口中已经得知云衿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云家,可是没有亲耳听到云衿的声音,没有亲眼见到云衿是否安然无恙,他的一颗心还是悬着的。
对于南黎玺的关怀入微,云衿心中一暖:“你都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应该知道我肯定是没有事的,那几个小喽啰能把我怎么样?”
“你没事就好,我马上就到。”听到云衿亲口保证他没有事,南黎玺心中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挂了电话之后,南黎玺对着前面的司机,面无表情的道:“快一点。”
“家主,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司机很想擦一把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他都已经快开出赛车的速度了,现在又是车流的高峰期,车速实在是增加不了。
司机同样是跟在南黎玺身边的老人,素来知道南黎玺性子沉稳的可怕,向来清冷无波,不管什么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位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如今,只要一涉及到云家的那位大小姐,他们家主就失去了一向的沉稳。
司机尽量的将车速提到最高,从医院到云家,换做平时,起码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司机在南黎玺紧迫盯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硬生生的给缩短了一半。
南黎玺到了云家的时候,云父云母已经去处理云继晟以及他背后的二房的事情了。
在楼下房间里的云衿,听到了下面的动静,刚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了大步向她走来的南黎玺。
看着站在门口俏生生的,娇艳多姿,安然无恙的云衿,南黎玺大步向前,一把将云衿紧紧抱入了怀中。
来的路上,南黎玺不敢想象若是昨天云衿出了什么事,他怎能原谅将她独自一人抛下的自己。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去。”南黎玺低沉的声音之中夹杂了一丝颤抖。
云衿埋在他的怀中:“你在瞎说什么呢?我什么事都没有,昨天也是事出有因,你不准把什么事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衿衿,南修出了车祸,是有人故意将我调虎离山,我不该那么松懈的。”南黎玺心中暗恼。
云衿从他怀中抬起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怎么能全部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事?再说那人的算盘不是没有打成吗?”
“那人是沈秋悦,南修是和她一起出的车祸,南修至今还在重症监护室,可她只有轻微的脑震荡,沈秋悦有很大的可疑。”话说完,南黎玺眼底已经是一片暗沉。
云衿拉着南黎玺在房间内的沙发上坐下:“就是她,昨天想要将我抓走的人是我的堂兄云继晟,根据他交代,他是受到了沈秋悦的唆使,南修出事,估计是沈秋悦将你调走的一种手段。”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南黎玺声音几乎冷得能够结冰:“她在找死,我绝不会放过她。”
“沈秋悦现在还在医院吗?”云衿问。
南黎玺点点头:“我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人,将她牢牢的看住。”
“这样正好,俗话说捉贼拿赃,现在证人都在我的手上,我也想去医院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云衿轻声一笑。
“好。”
二人一同站起了身,下楼后,云衿吩咐人,去牢里面把猴子提出来。
经过了一夜,猴子看上去还是那么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体上几乎只剩下了一层干皮,但鼻翼之间的确还残留着一阵呼吸,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猴子被提出来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一切就要结束了,他现在已经不求好生生的活着,但求一死,死的时候能够痛快点。
而在看到了云衿,猴子那瘦扁扁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抖,竭尽全力的缩小他的存在感,只求不要再落入这个大魔王的手中。
南黎玺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冷淡的收回目光。
昨天种种,在下属的口中,南黎玺已经了解的清楚。
尤其是对于云衿神乎其神的手段,但对此,南黎玺心中没有半点的好奇,他宁肯云衿的手段更加可怕一些,只要无人可以伤害到她。
在车子快要到医院的时候,南黎玺接到了一个电话。
很快的,南黎玺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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