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绿了。
旁人连同纪大师在内,都有些意外,站在云衿身边的人诧异的看了看她,难不成这一位传闻当中什么事都不会的天真娇小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
小孩拳头大小的毛料被彻底的解开,同样露出了下面晶莹剔透的光彩。
这是一块冰种翡翠,就和沈秋悦的第一块品质差不多,不,应该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因为在这一块冰种翡翠当中有着断断续续的脉带状的蓝颜色,这样的翡翠被称为“蓝花冰”,是冰种翡翠中的一个常见的品种,其价值要比沈秋悦的那一块要高得多,但就是个头小了一点。
云衿的身边同样的围绕了很多恭贺的声音,云衿脸上还是淡淡的,这时候没有人会觉得是她心气高了,反而都是在纷纷称赞,不愧是名门之后,家学渊源,天纵奇才。
那些称赞声落到了沈秋悦的耳中,变得非常的刺耳,沈秋悦冷冷的朝着云衿这边看了一眼。
很快的,第二块毛料也被摆到了机器下面,第二块毛料形状看起来非常的普通,普通的就像是路边随时可以看见的那种大型石块一样。
叫旁观者看着这块毛料都有些怀疑,云衿是看错了眼,还是她上一块选的毛料老碰对了运气?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云衿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打脸。
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在纪大师的手下,毛料慢慢的分解开,原本篮球大小的毛料变得只剩下一个小西瓜的大小,而就在这时候,有人叫了一声:“出绿了。”
很快的,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一个具有玻璃光泽,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解了出来。
就这色,就这手感,在场的老手来都明白,这绝对是绝佳的上品。
已经有按捺不住的玉石商人当场喊价:“云小姐,你的这块玉是要出售吗?我出5000万。”
“老刘,你可别欺负沈小姐年少,就这块翡翠的品质大小怎么也要值6000万。”
“我出6100万。”
“我6200万。”
……
云衿上前没有发话,下面的人已经开始争抢了起来。
最后叫价到了一个亿,云衿点头同意,将其出售给了最土豪的玉石商人。
到了现在,云衿和沈秋悦之间的赌局胜负已定,就算云衿的最后一块毛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废料,仅仅凭着第二个解出来的有小西瓜大小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沈秋悦的那两个加起来价值都比不上。
“愿赌服输,云小姐好本事,待我回去后就会叫人拟订合同,将玉翠山10%的利润转让到云小姐的名下。”哪怕心里面怒火像火山一般喷发,沈秋悦的面上依旧笑得爽朗大气,一副输了就是输了的洒脱样子。
这般模样也确实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好感,赌得起,输得起,这样的女人确实少见。
“沈小姐的事先不急,我这里还有一块毛料,趁着今天这天色不错,干脆就一块解了吧。”云衿笑着说完,转头看向纪大师,走上前,拿起笔在毛料上画了几下:“纪大师,还要再麻烦您一下,请您就按着我画的这个纹路去解。”
纪大师自然是点头同意,他这个人,爱玉成痴,不仅自己喜欢赌石,也更爱看其他人的赌石。
就云衿之前所展现出的那两块玉石,纪大师心中就暗暗的相信,这块在所有人眼中都以为是废料的毛料绝对也深藏着很大的惊喜。
基本上就算是云衿不说,纪大师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惊喜。
就着云衿画下的纹路,纪大师手上越发把稳的操纵着机器,沿着纹路划了下去。
废料被一点一点的切除,眼看着这么大的一块毛料,慢慢的变小,所有的人都紧张着屏息以待。
而就在这时候,出彩了,赤橙红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仿若彩虹一般的依次出现。
旁观者一个个的瞪大了眼,惊呆了的看着这块快要被完全解出来的玉石。
七彩翡翠,多么的罕见,怕是几十年都难出一块,而现在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他们的面前。
毛料被彻底的解开,里面的流光溢彩,真真是叫人目眩神迷,纪大师取过身旁弟子端来的清水洒了上去,清水过后,这种光芒越发的透彻。
这一块是难得的玻璃种七彩翡翠,颜色分布的非常均匀,里面不含一点杂质。
这种翡翠不仅本身的价值很高,而且也有利于之后的雕琢打磨。
那些蠢蠢欲动的玉石商人,又想要喊价了,这一块七彩翡翠,起码可以拍到好几亿,再加上后天的雕琢,放到市场上,起码要上十亿。
在这些玉石商人开口之前,月流音先摆了摆手:“那块七彩翡翠,我尚有用处,现在不供出售。”
这些玉石商人只能遗憾的叹惋,谁叫云衿作为云家的小公主,本身是不差钱的。
一场以赌石开展的赌局,轰轰烈烈的开始,也轰轰烈烈的结束。
小南街的赌石盛会圆满落幕,云衿和南黎玺也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二人的背影,嵇和阎轻笑了一声:“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千金大小姐。”
沈秋悦暗自咬唇,她怎么也没想到,哪怕她有着透视眼的异能,居然也没有抵过云衿。
“这次只是意外,我没想到她居然瞒的那么深。”
对此,嵇和阎慢悠悠的抬眼,狭长的眼眸当中带了一丝阴谲的寒气。
“不是她隐瞒的太深,而是你根本没想到这里。”嵇和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沈秋悦,掐住了她的下巴:“我不喜欢和太自负的女人合作。”
“嵇和阎,你什么意思?”沈秋悦的脸色顿时一变。
“字面上的意思,不过念在我们曾经的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嵇和阎拍拍她的脸,手指冰冷,几乎冷到了沈秋悦的骨子里,“云衿,要么除了她,要么你——滚。”
沈秋悦脸色发白,一巴掌拍开嵇和阎的手,色厉内荏:“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
“希望你真的做的到。”嵇和阎掏出一张洁白的手,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意的一扔,落在地面,如同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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