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
牧娇娇的哈欠就这样的戛然而止,她根本来不及多想,身体就已经快一步的做出了反应,条件反射的做了一个防卫的姿势,这是她上警校后,最常用的防身术,结果…
看清楚了坐在大厅里面沙发上的贵妇人后,她心里立刻咯噔了一声。
“怎么,你这是打算对我下手?”
牧娇娇愣愣的答,“我这不是没有睡醒吗?眼睛有些迷糊,没看清楚!”
再说了,谁让她这么无声无息的就坐在了沙发上,她眼角就瞥到了一抹黑影…
贵妇人冷冷一笑,“你自己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现在才起床,你不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吗?”
她讪讪的将双拳收了回来,无比尴尬的摸了摸鼻梁,“难得的一个休息日,我当然要睡到自然醒了,要不怎么对得起休息这两个字!”
又来了…
牧母冷冷一笑,“呵呵。”
“母上大人,你今天怎么有空驾临了我这小小的封地?”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牧娇娇就是那墙头草,笑得很是谄媚,“当然能,漂亮妈妈能够驾临,我觉得很是蓬荜生辉。”
牧母很是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一针见血,“假死了,浮夸,眼角的鱼尾纹都冒出来了。”
牧娇娇吓得大惊失色,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摸到一半,才发觉自己已然上当了。
她悻悻的将头发勾到而后,笑颜如花,明艳而不可方物的一挑眉,“你女儿天生丽质,怎么会有鱼尾纹这种东西!”
牧母,“呵呵。”
牧娇娇伸懒腰伸到一半,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如同海藻一般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背后,已经到达了她的腰部。
乌黑亮丽的秀发犹如三千青丝,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着…
当然看起来是浪漫唯美的,实际上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疯婆子!
牧母看的很不顺眼,直接切入主题,“你什么时候有空把你的头发剪了?”
牧娇娇立马像护犊子一样的向自己的头发合拢在一起,紧紧的护着。
她睁大了杏眼,一脸惊恐的问,“为什么要剪?”
牧母端坐在沙发上,贵夫人气质满分。
当然,
这也只是假象。
“你不把头发剪了,又怎么好好谈恋爱?”
“……”她为什么要恋爱?
不对不对,
剪不剪头发,碍她谈恋爱什么事情了?
牧母将她心里面的那些小心思可谓是摸得透透的!
高冷范十足的睨向她,“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逃,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总账的。”
牧娇娇闭了闭眼,头疼的扶额。
怎么又来了…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有人来相看,也会被你乱七八糟的模样给吓跑的!”
牧娇娇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她懒懒散散的穿着真丝睡裙,随意的双腿一缩,卷缩靠在了沙发上,就好像她并没有生骨头,倒在沙发上就成了一团一团的爬行动物…
如海藻般的墨色长发就这样子散乱的铺在了沙发上。
牧母见了,小幅度的蹙了蹙眉头。
牧娇娇傲娇的扬起下巴,自信道,“我就算不剪头发,也照样还是小仙女一枚。”
牧母低声呵斥,“好好的坐着,你自己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牧娇娇无奈,只好挺直了小腰板,乖巧的坐着。
牧母懒得和她废话,强势的直接宣布,“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去相亲,要么你辞职。”
牧娇娇第N+1次的听到母上大人在她的面前提到这件事情了。
她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是亲生的吗?
“妈~”
牧母丝毫不给她留面子,一巴掌就将她贴过来的小脑袋给拍开了,“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不孝的女儿!”
“……”
不孝的牧娇娇讨好的朝牧母笑得无比纯良,“妈~还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牧母对她笑得一脸慈爱,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似笑非笑的笑里藏刀,“有,明天我就去你们警局问一下,你们局长是不是有规定法医不能相亲,不能结婚!”
牧娇娇立马坐直了身子,不由得头疼,“妈。”
牧母目光凉凉的瞥了一眼她,“别叫我妈,你再怎么叫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
牧娇娇正郁闷中,手机铃声就响了,她郁郁的接了电话。
然后在牧母面前,脸色煞变。
她看了一眼牧母,边往窗户旁边走,并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什么?”
牧母见此,挑眉。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刑侦队又开始来催促她的女儿验尸了!
“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过来!”
“妈,今天有些事情我现在就要赶过去,有事我们改天再说。”
牧母根本就没来得及说话,牧娇娇就像一阵风似的拿上车钥匙就离开了。
“……”
要她相亲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风风火火的?
…
帝都市刑警大队中心,二楼会议室。
站在会议室最上面的留着板寸头,一字胡子,穿着一袭深蓝色衬衫搭配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的年轻刑警,就是现如今刑警大队的队长,邵逸夫。
邵逸夫,二十八,帝都市现刑警大队队长。
与他看着就阳刚的外表最是符合的应该就是他的性格,在警队他的火爆龙脾气可是远近驰名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骂成狗!
一个年轻的刑警兢兢业业的答,“我们今天一大早上班的时候,那无头女尸就已经不见了。”
邵逸夫烦躁的双手叉腰,指点江山的气势磅礴,指着那一片的黑压压脑袋。
双眼都快要喷火了,“整个刑警局这么多的保安刑警,连个无头女尸都看不好!你们都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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