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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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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七回 不能冒险 自作聪明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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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韩征和施氏那个小贱人碎尸万段,为自己和女儿报仇雪恨后,再来与他算总账!

    崔福祥忙应了“是”,“奴才一定不让太后娘娘失望。”

    若不是还当着太后的面儿,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宣武侯与他不合,两人当然不可能联手,虽都是为皇上办事,却大有各自为政的意思,那要多久才能扳倒韩征?

    可如今不一样了,宣武侯落了致命的把柄在太后手上,只能对太后言听计从,太后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等于是二人哪怕心仍没往一处想,劲却往一处使了,——他离梦想成真,取韩征而代之那一日,岂不是又更近了!

    太后传召,宣武侯夫人自是不敢怠慢。

    忙忙按品大妆了,便随太后打发去传她的宫人急匆匆进了宫,到了仁寿殿。

    却见太后坐在宝座上,早不复之前见她时的和颜悦色,而是冷着一张脸,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怒气。

    一旁的段嬷嬷也不复往日的笑模样儿,殿内除了她,也再没旁的宫人服侍。

    宣武侯夫人心下一“咯噔”,立时涌上了不详的预感来,忙上前毕恭毕敬的跪下给太后行礼:“臣妇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话没说完,太后已怒道:“宣武侯夫人,你们夫妇竟敢那般处心积虑的诓骗哀家,坑害哀家,竟敢犯下如此欺君大罪,真是好大的胆子!哀家且问你,你房里那姬妾腹中的胎儿,到底是谁的?”

    宣武侯夫人万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如遭雷击之余,只差没整个儿瘫到地上。

    好容易才堪堪稳住了,忙强笑道:“回太后娘娘,臣妇和外子断不敢诓骗坑害太后娘娘,更不敢欺君,求太后娘娘明察。”

    心里简直要疯了,明明侯爷和她已经下了严厉的封口令,把阖府所有知情人的口都封好了,怎么还是会走漏了风声,还这么快就传到了太后娘娘耳朵里?

    这下真的是完了,真的是天要亡宣武侯府啊!

    太后没想到宣武侯夫人大祸临头了,还敢与自己打哈哈,一掌拍在了宝座的赤金扶手上,“都死到临头了还不从实招来,还敢与哀家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说完看了一眼段嬷嬷:“你立时请皇帝去。”

    段嬷嬷屈膝应了“是”,便要下丹陛的台阶。

    宣武侯夫人虽已惊慌失措,方寸大乱,脑子却转得并不慢,立时便自太后的话里,反应了过来隆庆帝眼下还并不知情,那便说明事情还有回圜的余地。

    因忙道:“求太后娘娘千万息怒,臣妇都招便是……只是臣妇想知道,太后娘娘是如何知晓的?臣妇与外子并不敢有任何欺君之心,只是臣妇与外子也近日才知道,都因此大受打击,乱了方寸,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禀皇上与太后娘娘,却不想,太后娘娘已经先知道了……”

    太后闻言,看了一眼段嬷嬷。

    段嬷嬷便冷笑道:“太后娘娘是怎么知道的,就不是宣武侯夫人该问的了,总归太后娘娘明察秋毫,宣武侯夫人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企图蒙混过关的心思!”

    宣武侯夫人就想到了东西两厂那些堪称无处不在的番子们,想到了太后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后,哪怕曾一度失势,手里必定还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和底牌。

    那她除了从实招来,哪还有别的路可走?

    只得怯声道:“回太后娘娘,臣妇房里那姬妾腹中的孩子,的确不是外子的。至于是谁的,如此难堪耻辱之事,臣妇实在是羞于启齿……但臣妇与外子真不是有心诓骗太后娘娘,更不敢欺君。臣妇与外子之前真的都当那贱人……当她腹中的胎儿是外子的,所以臣妇才会那般高兴的去还愿,可臣妇事先又如何能知道太后娘娘也在那里,还刚好能让太后娘娘听见臣妇的还愿之词呢?”

    “臣妇与外子最大的错误,便是高兴得糊涂了,竟从未想过要去求证一下,可几十年的夙愿,忽然一朝得以成真,谁又能不高兴得发疯,高兴得旁的事都顾不上呢?还求太后娘娘千万明察,臣妇与外子也是实打实的受害者啊,尤其外子,连日更是气得食不能言夜不能寐,面上还不能表露出丝毫来,还能强撑着上朝,为皇上分忧,实在是……”

    话没说完,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了,肩膀也一抽一抽的抖动着,瞧着颇有些可怜。

    太后与段嬷嬷却只是听一半,扔一半。

    事先也不知道,也是被蒙蔽了,应当是事实,毕竟换了隆庆帝的哪个妃嫔忽然有孕了,翻过彤史确认过隆庆帝那段时间的确有临幸那个妃嫔,太后必定便不会再怀疑其他,而只会高高兴兴的等着抱孙子,对那个妃嫔,也一定会看重有加,药材补品各类好东西流水价一般送到那个妃嫔的宫殿了。

    换了宣武侯夫妇自然也是一样,确定了那段时间宣武侯的确有歇在那个有孕姬妾的房里,只怕便不会再想其他了,总不能宣武侯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找绿帽子戴,宣武侯夫人也非要将好容易才求来的子嗣,拒之门外吧?

    可前几日终于知道了,却所谓的‘都因此大受打击,乱了方寸,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禀皇上与太后娘娘了’,却必定是假的。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将已含到了嘴里的肥肉给吐出来,舍不得将好容易才得来的权势高官给推出去,甚至还会有阖家治罪的风险。

    所以不如冒险选择隐瞒,不如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毕竟有舍才有得,比起飞黄腾达,高官厚禄,只是戴一顶绿帽子又算得了什么?他们本来也要过继别人孩子的,不是吗?

    那就好办了,只要舍不得,就只能言听计从,只能你好我好大家好,劲往一处使,等立了功后,纵有过,也可功过相抵,保住阖家的身家性命之余,指不定还能高升呢!

    太后待宣武侯夫人哭了一阵后,方淡声开了口:“宣武侯夫人,你和宣武侯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知道了你们竟敢欺君罔上,等待你们的会是什么吗?”

    宣武侯夫人瑟缩了一下,忙哽声道:“臣妇与外子想过的,皇上势必龙颜大怒,还不定会如何发落外子,发落宣武侯府。可臣妇与外子真的也是被蒙蔽了,情有可原啊,求太后娘娘给臣妇指一条生路吧,臣妇与外子一定给做牛做马,以报答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

    太后淡淡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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