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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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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二回 命中注定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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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风。

    是以又去乾元殿晃了一圈,知道隆庆帝去了大小陈婕妤那里,韩征便在交代了柳愚一番后,出了宫,坐车回了都督府。

    一路到得正院,却见正院安静得紧,不像往常那般,他还在外面,就能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总是能让他浑身的疲惫霎时烟消云散。

    韩征心下不由一紧,忙加快脚步进了屋子,就见采桑正坐在靠窗的榻上做针线,听得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他回来了,忙迎上前小声行礼:“督主回来了。”

    “嗯。”韩征点点头,“夫人呢?”

    采桑笑着小声道:“夫人吃了药在睡觉呢,督主别担心。”

    韩征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忙你的去吧。”,抬脚进了屋里去。

    果见施清如正侧身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神态安详,就是额间越发显得红肿了的大包,破坏了雪白肌肤的整体美感,给人以一种白璧微瑕的可惜与懊恼之感。

    韩征的心猛地一痛,轻轻蹲下身子,饱含怜惜的伸手轻抚上了她的脸,她自从进了都督府,自从跟了他,真的已遭受太多次危险与苦难了……

    施清如在韩征不在时,自来本就觉浅,又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就更睡不踏实了。

    韩征的手才刚抚上她的脸,她就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眼里先是闪过一抹惊慌与防备,见是韩征,才立时松懈了下来,又闭上了眼睛,懒声道:“你回来了。”

    一面说,一面还扯过韩征的手,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嘟哝道:“还是好困,好想再睡一会儿。”

    韩征的心又软又痛,柔声道:“想睡就睡,不然我也上来陪你睡?”

    施清如道:“还是别了,现在睡多了,晚上可就睡不着了……小征子,扶我起来吧。”

    韩征忍俊不禁,心痛与沮丧瞬间都散了大半,“叫谁小征子呢,连皇上如今都不敢这样叫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这样叫我,谁给你的胆子?”

    施清如把他的手拿开,自己坐了起来,笑道:“不就是你给的胆子吗?”

    韩征见她只穿了中衣,怕她着凉,忙给她披上了外裳,才笑道:“那我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算了,砸就砸吧,只要我媳妇儿高兴……乖乖,要喝水吗?”

    施清如点点头,“嗯。”

    韩征便去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来。

    施清如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觉得喉咙舒服多了,才正色道:“已经确定今日主使之人是谁了吗?我方才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些为难,莫不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所以她才故意叫他‘小征子’,逗他开怀呢,到底相知相爱这么久,又做这么久的夫妻了,他哪怕再细微的情绪变化,她都能感觉到。

    韩征抿了抿唇,方道:“很顺利,已经确定是谁主使了,只是、只是清如,对不起,我这次可能没法儿给你讨回公道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偏到一边后才继续道,“你还记得我之前曾跟你说过,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还有一位长辈禄叔吗?今日你惊马,便是他……授意孙钊所为,他也已经承认了……”

    就把他与黄禄的对话大略与施清如学了一遍,末了沉声道:“他也真是可笑,出了问题,不怪那害人之人,反倒怪起受害者来,只当受害者不在了,一切便都可以改变了。也不想想,居心歹毒之人要害人,会管对方是谁呢,他们只会在乎自己的好处与利益,根本就没想过,根子是在我身上,分明都是我连累的你!”

    施清如听他说完,先是觉着意料之外,随即便觉得情理之中了。

    不怪他能及时赶回来,也不怪他刚救下她,便沉着一张脸,说他约莫知道主使之人是谁了,是那位知道他真实身份和肩负重任的长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他的挣扎与为难,同样也解释得通了。

    到底是教养扶持了他十几年的长辈,谋害她的本心不管他们两个怎样想,在那位禄叔看来,也的确是为了他好,他能怎么样呢,难道真严惩那位禄叔一番,甚至让他为她偿命,好让他自己心里难受,也让底下的人都寒心不成?

    施清如握住了韩征的手,道:“咱们都已是夫妻了,再来计较到底是我连累了你,还是你连累了我,除了让夫妻感情受损以外,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以后都别再说这样的话儿,你不许说,我也不许说,好吗?你倒是快点头啊……”

    见韩征点了头,抚了抚他的头顶,“这才乖。”

    然后笑着继续道:“至于此番之事,既然已经弄明白了只是一场误会,我也什么事儿都没有,那就让它就此过去吧,到底是对你有恩有情的长辈,难不成还真把他打一顿不成?只以后再别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就是了。”

    韩征脸色很不好看,低声道:“可分明不是一场误会,而是蓄意为之,怎么能就此揭过去?我方才都差点儿没脸回来见你了。”

    施清如白他,“没脸回来还不是回来了?哼,亏得你回来了,要是真不回来,看我回头还让不让你进门儿!真是的,夫妻间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不是有句老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吗,这也算得是咱们的家事了,既是家事,就别想着能丁是丁卯是卯的较真儿,能揭过去的,就揭过去也就是了。”

    韩征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心里却越发难受了,她哪怕骂他几句,甚至打他几下也好啊!

    施清如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钻牛角尖,怪上自己了,暗暗叹息一声,问道:“那位禄叔这些年待你如何,在今日之前,你心里感激他吗?今日之事发生后,你心里仍是感激他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呢?”

    韩征沉默片刻,道:“肯定是感激他的,虽然早年在他的严苛之下,不得不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实在辛苦得要撑不住了时,曾恨过他为什么当年要找到我,为什么要带我回宫;当初在宫里只能自底层一步一步的往上熬,受了不知道多少屈辱时,还有当初明明很心悦你很在乎你,却只能把你远远的推开,只能伤害你,亦伤害自己时,也曾恨过他当年为什么要带我回宫。”

    “若当年他没有带我回宫,我肯定不会有如今的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不会吃那么多苦,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如履薄冰,一个不注意便是万劫不复。我可能早就已娶妻生子,过上了虽未必会富有,却一定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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