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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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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零回 撑腰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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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不许开口,她只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萧琅这才无声的一叹,这口气不让韩征出了,他后边儿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母亲打人是不对,可以她一贯的脾气,韩征若当众给她没脸,她只会与之针锋相对,把事情闹得更大,场面闹得更难堪。

    那就真是如了皇后的意了!

    当然,他母亲打施医官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事后他一定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生向施医官道歉,好生补偿她的。

    至于这个宫女,今日却是无辜受累了,惟今他能做的,也就是事后好生补偿她,让她丰衣足食,余生无忧了。

    就有几个太监应声进来,反剪了采桑的手,径自往外拖。

    采桑唬得满脸都是泪,拼命的挣扎,“求厂公饶了奴婢这一次,求厂公开恩……”

    韩征却充耳不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施清如在一旁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屈膝一礼道:“督主,这宫女也不是故意要打下官的,不过是见之前太后娘娘忽然昏迷了,心急如焚,又急于为主分忧,才打了下官一下而已,如今早不痛了;且如今正是给太后娘娘治病的关键时期,实在不宜见血,求督主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如果说那日邓皇后宫里那个芝兰还多少有助纣为虐的成分在,之后挨了小杜子那一顿掌嘴还算不无辜,今日这个采桑,却从头到尾都是全然无辜的,只是恰好那么倒霉,因邓皇后趁机挑事儿,被福宁长公主给点到了名,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而已。

    为此就要让她白白失去一只手,也实在太过分、太残忍了些,宫女也是人,凭什么就要人家遭此无妄之灾?

    虽然她知道督主都是在为她撑腰张目,都是在为她所受的委屈讨回公道,但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好好儿的一个人,眨眼间便无辜成了个残废人。

    当然,要说她一点没有因福宁长公主那一巴掌受辱寒心,也是不可能。

    哪怕她再宽慰自己,福宁长公主都是因为与太后母女情深,关心则乱,才会气急之下打了她,她依然不会忘了那一刻她的悲愤与心寒,不怪太医院其他人都不敢给太后往深了治病,只敢开太平方子,动辄便要受辱甚至丢命,谁承受得住?

    所以以后,她势必将对福宁长公主越发的敬而远之,便是丹阳郡主兄妹两个,她也得敬而远之了。

    韩征看向施清如,淡淡道:“本督发落这宫女,可不仅仅只是因为她打了你,更因为她胆大包天,目无主子,所以你不必因为觉着她罪不至此,就替她求情,这根本与你无关。”

    真是个傻丫头,他今日不替她找回这个场子,她后边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势必还要日日出入仁寿殿,福宁长公主又再找她的麻烦怎么办?

    他必须得让福宁长公主知道,动了她到底会付出多大的代价,那么在她冲动之前,便会掂量再掂量了。

    她红肿着半边脸的样子,他短时间内已经看到过两次了,绝不会再允许第三次的发生!

    施清如忙道:“督主,下官知道下官没那么重要,督主惩罚采桑,是出于宫规,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可下官真觉得她罪不至此,且太后她老人家向来宽柔待下,也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求督主就饶了她这一次。”

    还当韩征仍不会同意,一边说,一边已又在绞尽脑汁的想,接下来要怎么说,才能说服他了。

    不想就听得韩征道:“施医官所言也有道理,眼下正是太后娘娘治病的关键时期,的确不宜见血,那便改为打这宫女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说完看向已然呆住了的采桑,“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过施医官的救命之恩?”

    采桑这才回过神来,反剪着她的太监也适时松开了她,她便忙忙扑上前,跪在了施清如面前,哭道:“奴婢谢过施医官的救命之恩,奴婢一定铭刻于心,永世不忘……”

    挨二十大板固然也不轻,比起砍去一只手,却无疑轻得多,还当长公主好歹要为她说两句好话,不至眼睁睁看着她被厂公砍去一只手,没想到却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母后自来还算喜欢她,韩厂臣回头可得赔母后一个更好的’。

    反倒是素不相识的施医官,还是苦主,关键时刻站了出来为她求情,让厂公改变了主意,施医官这个恩情她记下了,以后但有机会,赴汤蹈火,也断然不会皱一下眉头!

    采桑很快被带走了,脸色讳莫如深的福宁长公主这才看向了邓皇后,皮笑肉不笑道:“戏已经看完了,皇后现在舍得离开了吧?”

    真是好大的胆子,挑事儿挑到她头上来了,让她白白被她看笑话儿,这笔账她记下了!

    邓皇后惊讶道:“皇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本宫几时看戏了,这里又哪里有戏看啊?不过母后跟前儿既不需要本宫服侍,那本宫就先回凤仪殿去了,晚些时候,再过来探望母后。”

    看向自己的宫女:“回宫——”

    扶着厚着的手臂,款款出了仁寿殿。

    除了福宁长公主以外的所有人都行礼恭送:“恭送皇后娘娘——”

    韩征等邓皇后走远了,方看向福宁长公主,“那臣也带了常太医和施医官先行告退了。”

    福宁长公主也不想短期内与他杠上第二次,点头道:“行吧,那韩厂臣且忙你自己的去吧,只是母后还没醒,施医官与常太医现下还不能走,韩厂臣且先自便,待母后醒了,本宫自会打发人送施医官和常太医回去的。”

    常太医忽然恭声道:“回长公主,太后娘娘只是睡着了,待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至于醒来后该做什么,臣方才已经交代过段嬷嬷,段嬷嬷也说了她都记下了,所以臣和小徒留不留下其实都一样了,反倒是加在太后娘娘温泉里的药材,得臣师徒二人回了太医院去现配,配好了才好打发人即刻送来仁寿殿,还请长公主能允准臣师徒二人现下回去。”

    这些个贵人完全不拿人当人看,以实际行动又为他生动诠释了一回什么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宫人已不是动辄得咎,是根本连动都没动,什么都不做,指不定大难便已忽然落到自己头上了。

    要不是因为韩征对他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处了这么几年,多少处出了几分真感情来,他真是一刻也不在皇宫这个地方多待了。

    他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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