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间,画室里的孩子大都出国参加各种训练营,比平时还要略显冷清。
这家画室的老板姓唐,唐望舒,她今年三十五岁,名下开了两家店,完全都是靠自己打拼的。
唐望舒说不然就放假吧,画室里的几个老师除了余笙都是有家室的,暑假里有时间陪着孩子家人自然是开心的。
时间长了,余笙对她的了解多了些。
她出生在枫城最偏远的地区,高中毕业就出来打拼,其实当年她是完全可以考上大学,但是却因为家里贫穷,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加上父母重男轻女,所以她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她说在上高中的时候第一次知道了有美术生,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家里根本负担不起,所以只能放弃。
后来自己拼命工作,十年间有了两家店铺,收入可观,自己可以养活一家老小。有一天路过一家画室的时候,看着里面的学生,画着水彩,埋在内心多年的梦被唤醒了。
所以就开了一间画室,不是为了赚多少钱,而是为了圆自己一个梦。
而余笙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秦筱玥健康。
好在林月影的答应会为筱玥尽快找到合适的心脏进行手术,所以余笙最近心情轻松了许多。
尽管当初自己嫁给宋柘也是因为余家想要攀上宋家,用了一些手段,不过现在她已经很知足了。
只要秦筱玥健康,她什么都不奢求。
因为不用去画室,余笙几乎每天都会去医院陪秦筱玥。
今天余笙刚走到医院门口。
就碰见明世隐。
“你好,余小姐。”明世隐认得余笙,晏思弦的手机背景,钱包夹层,都是她。
“你是?”余笙感觉自己对明世隐有些印象,但是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
“我叫明世隐,是晏思弦的朋友。”明世隐彬彬有礼,“上次宋氏集团宴会上见过。”
“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他生病住院了,作为朋友我希望你去看看他。”明世隐直来直去,干脆利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怎么了?”余笙听到晏思弦住院了额,有些担心。
尽管晏思弦一向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霸道,坚强,但是怎么说病就病了。
“只是工作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明世隐避重就轻。
“那就让他好好休息,我,”余笙的眼神闪烁着犹豫,“我就不去了。”
明世隐看出余笙的犹豫,也能理解。
毕竟现在两个人的身份悬殊,确实不适合私下见面。
只是明世隐知道这个时候,除了余笙,谁也劝不了晏思弦。
想要他安心养病,就只有把余笙拽过来了。
余笙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去看他。
“但是我想他一直在等你。”明世隐还是希望她可以去的。
余笙口不由心的问道。
“他在哪家医院?”
明世隐开车送余笙去医院。
余笙坐在车里,心续有些乱。
理智告诉自己自己不能去看他,但是心里却是忍不住在想,他现在怎么样了。
晏思弦一直安静,虽然有时候他会给自己发来一些消息,无非就是天冷了要多穿衣服,或者告诉自己哪一家的糕点好吃。
尽管余笙从来不给他回一条消息。
把余笙送过来,明世隐很识趣的开了。
余笙就站在门口。
晏思弦背对着门口在专心看着什么。
感觉房间里有人,晏思弦瞬间提高警惕回头,却看见余笙站在门口。
晏思弦看见余笙的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笙笙!”晏思弦像是梦呓似的呼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余生看着晏思弦清瘦的脸庞,瞬间有些心疼。
“你怎么生病了?”余笙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心在疼。
晏思弦快速走到余笙面前,将余笙紧紧抱在怀里,确认这不是梦。
“你先松开。”余笙被他抱得有些喘过起来。
“我不!”晏思弦不仅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松开了,你就会离开我。”
鼻尖尽是她的气息,就连空空的心脏都是满满的幸福。
等他抱够了,余笙才重新获得自由。
护士过来给他输液的时候,晏思弦依旧拉着余笙的手不松开。
晏思弦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只是他的眼神一直看着余笙。
晏思弦从身后,双手轻轻额腰。
“你别!”余笙不喜欢他这样。
“我不!”如果不是自己生病了,她怎么会来看自己。
“我,我生气了。”余笙是真的不喜欢这样亲密的动做。
“笙笙,我头疼!”晏思弦将头埋在余笙的颈肩,装柔弱。
余笙看见桌子上的药瓶,都是纯英文的。
“这是什么?”
余笙不懂上面的复杂的英文解释,但是感觉得怪怪的。
“没什么,就是一些治疗头疼失眠的药。”晏思弦漫不经心的说道。
“仅仅是失眠吗?”明明说的很轻松,不知怎么得,她的心里慌得很。
“每天晚上不能抱着你,只好失眠,让我抱抱你,抱抱你就好了。”晏思弦的话让余笙有了负罪感。
原本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悬在空中,鬼使神差般的放在他的背上。
“我就是睡得不好,晚上会失眠,这些药只是可以帮助我更好地睡眠,你别多想。”晏思弦说的云淡风轻,顺手把药瓶放在桌子上。
“那你再睡会。”余笙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晏思弦握着她的手,放在额头上,感觉得从她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可以让他心安。
“你松手。”余笙不习惯被人握着自己的手。
余笙和宋柘也平时连手都不会碰一下,
只是晏思弦一想到宋柘也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使劲的搓着她的手掌心。
“痛!”
余笙想要把手抽出来,手背都红了。
“笙笙!”
晏思弦略带怒气的叫了一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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