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镇守边境,家人也都在渊城,沿线几个军营全都归他管,对于北戎也很熟悉,今年的反常让唐将军觉察到不对,不过太子并不懂。
“太子殿下,只是小股兵力,不可开城门,北戎五万大军就在不远处,他们就是要一点点磨掉我们的耐性,这时候如果开城门说不定会有一场硬战,这是一种疲劳战,如今我方大军正在收拢,等全军到齐我们自然可以把他们打退。”唐将军细细解释。
渊城只有两万兵马,守着城门他们人数少也可以势均力敌,如果开城门,让大军进来了,后果就不堪设想。
太子不懂这些,“为什么不早点调过来。”太子已经被每日的战鼓声烦死。
唐将军说话带着刚毅,是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太子殿下,如果不探清敌情,盲目集中兵力,很容易让北戎钻了空子。”
“哼!本太子当然知道,可是大军不都在这吗?唐将军还要跟他们耗着,这已经大半个月了。”
“太子殿下,战事不是儿戏,每一步都要考虑到的,不能顾此失彼,那到时损失更大。”唐将军依然耐心回答。
“你是说本太子拿战事当儿戏吗?”太子咬牙。
“末将不敢。”
“哼!唐将军就看着他们慢慢打吧,本太子就不在这耗着了。”太子说完甩袖离开。
唐将军眼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继续看着城下战斗。
每天同一时间,同样的战斗,太子终于不耐烦。
在又一次战鼓响起的时候,这次唐将军没有出现,太子穿着铠甲,身后有两个副将,后面是兵马。
“开城门。”太子身边一个副将大喊,守门小兵纳闷,今天怎么开城门了,还是太子带兵,今天的兵力也比之前多。
虽这么想,也不敢违抗命令,十几个城门兵合力将厚重的大门打开。
北戎大军的主帐,这次带兵的是北戎大将军忽烈还有他们的二皇子陈曜玢。
“报——殿下,将军,渊城的城门今日开了,派出的兵力也比平日多处数倍。”一小兵跑进来禀报。
“哦?竟然开城门了,唐智竟如此没耐性吗?”陈曜玢觉得没那么简单,忽烈也皱眉思索。
“回殿下,没有看到唐将军的人。”
“哦?唐智不在,只派了副将出城吗?难道有什么圈套不成?”陈曜玢和忽烈对视一眼。
“殿下,将军,对方带兵的好像是大越太子殿下。”
陈曜玢眯眼,“大越太子?”沉思半响,“呵呵呵,好机会啊。”
忽烈也是眼睛一亮,“殿下,该我们出动了,这个太子帮了我们大忙啊。”
“是啊,本来以为还要等半个月,整顿大军,全力进攻。”
“是。”
太子出城指挥,眼看快要把所有北戎士兵抓住,不远处的敌军传来剧烈的战鼓声,“这是什么意思?”
副将脸色大变,“太子,不好了,北戎大军要进攻了,快撤退,关城门。”
太子听闻脸色巨变,策马回城,“快撤,关城门,关城门。”
太子一走,下面的小兵也放弃围攻,往城里撤退,只是,太子撤退了,小兵还没全部进城,后面的大军已经越来越近。
城门很重,关的速度极慢,加上北戎的士兵射箭阻止大门关闭,最后北戎大军到来,城门打开。
副将慌乱却也知道调军抵抗,城内两万大军全部出动,可是北戎的五万大军仍然难挡。
“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常年跟在唐将军身边的宋立旸,也算唐智的左膀右臂,最近唐将军都是亲自在城墙观望,免得有异动,身边几个常年在身边的将军全都在军营练兵,督促军事,做好迎战准备。
刚刚听到大军进攻的战鼓,宋立旸还以为听错了,出来看到兵荒马乱的场景,立刻大吼。
刚刚跟着太子出城的一个副将说了大概,宋立旸听了脸立即黑下来,“他妈的!”
也不知道在骂谁,副将不敢揣摩。
“唐将军呢?”
“回…回宋将军,唐将军在府衙被太子的人给…给迷晕了。”副将额头冒汗,现在真是火烧眉毛了。
宋立旸额头青筋纸条,“给老子滚。”
经过一个多时辰打斗,渐渐呈现败势,宋立旸当机立断,“撤,退守寄州城。”
寄州城紧挨着渊城,如今不能白白送死,等大军到来再来算这笔帐。
带着不到一万兵力和昏睡的唐智撤离,半路前面探子探到埋伏的北戎军,宋立旸气急,“个老子的,去文嘉城。”看来寄州城也保不住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所有人退到文嘉城。太子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得惊慌失措,整个人失魂落魄,感觉太子之位马上要远离自己。
文嘉城的城主府,坐了十几个将军,副将,还有文嘉城的守城付括。
宋立旸在大厅踱步,“军医呢?将军什么时候醒?”
“回宋将军,唐将军还要两个时辰才能醒,太子用的是…是从宫中带来的迷药,末将已经把解药给唐将军服下了。”军医轻声回。
宋立旸听了无奈,又不能把太子怎么样,“给京城去折子了吗?”
“已经快马加鞭送去。”
十二天后,京城皇宫。
“陛下,紧急军情。”路公公带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进了御书房。
士兵跪地行军礼,从怀里拿出折子。
“呈上来。”皇上脸色沉沉。
路公公接了折子呈给皇上。
“这个混账东西,传洛王爷,柳丞相,齐国公,二皇子和战王。”皇上看了气的把折子摔在桌子上,立马传人进宫。
看着桌上的折子,皇上胸口起伏厉害,眼中的失望和火气满溢。
“是。”路公公看皇上火气那么大,立刻让人去传洛王爷等人。
给皇上沏了杯茶,小心的放到桌案上,“皇上,您喝杯茶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皇上叹了口气,摇摇头,摆手让路公公退到一边,路公公知道皇上心烦,也不敢多说,退到远处,小心的伺候着。
折子里写了详细情况,对于太子的自作主张,皇上是大失所望,本来以为他出去能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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